“不行?!?p> 喬治沮喪的放下他準備好的手術(shù)器具。
寧燦一怒,“為什么不行?”
“燦,你該問問你自己的心,你真的打算走了嗎?”
“什么意思?說清楚。”
“你得潛意識在排斥我,就是說,你并不想消失,燦,我不相信你騙了我,所以,這五天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讓你不想走了嗎?”
……
第二天一早。
紐約機場,寧燦還是一身舒適的運動服帶著鴨舌帽,許州等在安檢口。
看到寧燦,他眉毛微挑。
“我沒想到,你竟然卡著時間來到了?!?p> “我能來就不錯了,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那你告訴我,我應(yīng)該什么態(tài)度?”
“比如,有求必應(yīng)?!?p> “有求必應(yīng)?那你想喝點什么?我給你去買。”
“這次差不多?!?p> 寧燦把行李遞給了許州,坐在候機廳翹著二郎腿聽起了歌。
許州嘆了一口氣,認命的去買喝的。
他排隊買完喝的,正準備回去,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話的是靳然,他的合伙人。
“事情辦完還不回來?”
“有其他重要的事?!?p> “喲,還有讓我們工作狂覺得其他重要的事?”
“嗯,傳宗后代的大事?!?p> 靳然不防他突然這么一句話,一口茶噴了出來,把他電腦都淹了。
他沒來得及專注電腦,“你說什么?你可別帶個洋妞回來,我心臟受不了。”
許州看了看遠處翹著二郎腿的寧燦,心情瞬間好了很多,嘴角微揚著回道,“不是,是中國人?!?p> 靳然心里這才安定了下來,他可不想外派了一次工作,就把許州也外派了出去,雖然他不歧視種族,但是他主要是怕許爸爸、許媽媽受不了。
“行吧行吧,你有點數(shù),別仗著公費談戀愛就肆無忌憚,小心我扣你工資?!?p> “不會,正好我把這幾年沒休的年假一次都休了,我記得有將近兩個月?!?p> “什么?有這么多嗎?不行,咱們律所離不開你,你聽我說……”
沒等靳然說完,許州就掛斷了電話,他實在不想聽斐然沒完沒了的絮叨。
國內(nèi)。
靳然看著已經(jīng)報廢的電腦,喊了一聲助理,“去把我的電腦送去修,不能修換新的,走許律的賬?!?p> 助理微微遲疑,隨即拿著電腦恭敬的退出了辦公室。
助理一走,靳然心里又不平衡了,萬年老鐵樹開花了,他的春天是不是也能到了?
……
許州掛斷電話快速朝著寧燦走去,寧燦接過許州遞給她的喝的,小口喝了一口,接著看視頻。
許州看著寧燦的樣子,突然有點眼熟,他想起在國內(nèi)起飛時遇到的那個戴鴨舌帽的女孩子,好像和寧燦很像。
許州忍住沒問,寧燦如果也是帝都人,她會跟他說的,他何必問。
如果寧燦不想說,那就是時機不合適,他更沒必要問。
他們認識還短,慢慢來。
想通以后,許州也打開手機,處理一些工作。
寧燦看了一會兒手機覺得沒意思,就關(guān)上了手機,看到許州正在回郵件,好奇湊過來。
“你找杰維斯做什么的?”
“他牽扯一樁案子,是個見證人,有些事我需要找他核實清楚?!?p> “你是警察?”
“不是。”
“那就是執(zhí)法人員?”
“都不是,我是律師?!?p> “哦~匡扶正義的?!?p> 許州:……
他怎么感覺,寧燦這句話帶著十足的調(diào)侃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