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離開醫(yī)院回到宿舍的云墨,剛剛打開宿舍一股發(fā)霉的味道混雜著各種問道,云墨差點被這股味道熏吐了,
云墨看著空無一人的宿舍,嘆了一口氣,拉開窗簾打開窗戶,開始了打掃宿舍,各種垃圾,發(fā)霉的食物,變異的襪子,和一條能站立起來的牛仔褲,芬格爾難道沒回來嗎?云墨想到。
掃垃圾,倒垃圾,換床單被子,整理房間衣物,勤快的云墨被累了個半死,收拾房間可比打死侍累多了,云墨扶著自己的腰說道。打掃房間跟性別有關(guān),而不是一個人的體力有關(guān)(我自己的寫照)
云墨打掃完房間之后,看著整齊干凈的房間,躺倒了床上,看著沒有關(guān)閉的筆記本,起身坐到椅子上,打開了筆記本,筆記本上長長的線連接著自己的PS主機,還有手柄。
云墨看著不斷閃爍的消息,是自己那個游戲好友繪梨衣のPSN,云墨點開了好友消息,看著里面的聊天記錄,自己是昏迷了四個多月吧,這些聊天記錄都是芬格爾干的事???
云墨看著聊天記錄,手按著桌角,手腕上的青筋暴起,咔咔的聲音響起,砰,桌角被云墨掰斷了。
芬格爾怎么能這樣污蔑我的清白呢?云墨想道。
但是云墨看到了繪梨衣のPS發(fā)來的照片后,一頭紅發(fā),精致的小臉,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著寬大的巫女袍,頭頂上的小黃鴨讓給這個女孩增添了一點調(diào)皮。
這個仿佛童話里走出來的單純的小公主讓云墨稍微冷靜了許多。
自己是再一次游戲中遇見繪梨衣的,不得不說繪梨衣的游戲技術(shù)很好,那場游戲之后繪梨衣主動加了云墨,云墨一開始以為是一個求帶飛的小學(xué)生呢,
后來一起游戲了半個月之后云墨跟繪梨衣就熟悉了起來,倆人也相互了解了情況,但是關(guān)系僅限于迷妹和大神的地步,現(xiàn)在明顯變了,繪梨衣竟然天天想著要跟我面基???
“clouds我聽說北海道的櫻花開了,繪梨衣也好想看櫻花啊,繪梨衣從來沒有看過櫻花”繪梨衣のPSN發(fā)來了消息。
“東京的櫻花是每年4月份左右開,如果可能得話,明年我?guī)闳タ础痹颇氐健?p> 之前繪梨衣也跟自己說過這件事,對于這個從小到大沒出過門的小妹妹云墨表示同情,如果可以的話,自己應(yīng)該可以帶她出去看看櫻花吧。
“真的嗎?”繪梨衣回到。
“當然只要我有時間的話”云墨回答道。
“太好了,clouds一定要有時間”繪梨衣回到。
“我盡量”云墨回到。
“今天的clouds很不一樣”繪梨衣回答道。
“哪里不一樣了?”自己該不會露餡了吧?云墨想到,不對自己才是正牌,怎么會有露餡這種想法呢?
“clouds之前從來不會答應(yīng)繪梨衣什么事情,這是第一次,繪梨衣要記下來”繪梨衣回到。
東京的繪梨衣,開心的看著液晶電視屏幕,頂著自己最愛的小黃鴨,拿出自己的小本子,在上面用日文寫到
5月7日,clouds說要帶繪梨衣去看櫻花,繪梨衣很開心。
繪梨衣想到了自己的哥哥,等clouds來了,自己絕對要翹家成功。
此時剛才校長辦公室走出來的一個青年,打了兩個噴嚏,誰在想自己自己啊?總感覺自己好像要丟什么東西了。
云墨跟繪梨衣開了兩把游戲之后,繪梨衣要吃藥了,兩人約定好明天再約,兩人就下了。
云墨躺倒床上,鳴鴻在床頭站立著,修理自己的羽毛,繪梨衣嗎?櫻花,為什么自己覺得兩人很相似呢?
就在云墨想著這個問題的時候,芬格爾推門而入。
芬格爾看著整齊干凈的房間,揉了揉眼睛,對著床上的人說“抱歉,走錯宿舍了”
然后走了出去,順便帶上了門,關(guān)上門的芬格爾看著宿舍門牌號,是自己的宿舍啊。
云墨看著進來又出去的芬格爾,他在搞什么?
芬格爾又推門進來了,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眼,自己的宿舍什么時候這么干凈了?
“師兄你怎么了?”云墨坐起身對著門口發(fā)呆的芬格爾說道。
“?。??師弟你什么時候回來的,這些是你干的?”芬格爾說道。
“剛回來,不是我能是誰?你的直立牛仔褲姑娘嗎?額…勇士才對”云墨吐槽道。
“額……海螺姑娘的其實也可以,昨晚我吃的是焗蝸?!狈腋駹栒f道。
“師兄你發(fā)了啊?”云墨驚訝的說道,芬格爾這樣的平民階級的人竟然吃起了焗蝸牛?真是不可思議。
“是啊,上次任務(wù)賺了一筆外快”芬格爾撓著頭說道“不說這些了,師弟你恢復(fù)的這么快的嗎?”
此時的云墨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但是跟之前相比更加消瘦了一些,但是整體看來情況不錯。
“差不多了,規(guī)范一下飲食,多鍛煉鍛煉就能恢復(fù)全盛實力了”云墨盤著腿說道。
“那就行,今晚師兄我請你吃宵夜,隨便吃”芬格爾說道。
有一種心態(tài)叫做暴發(fā)戶心態(tài),一夜暴富之后,就會產(chǎn)生瘋狂的消費欲,來平復(fù)自己突然一夜暴富的不適感。
“師兄,宵夜的事情咱們先放一邊,先說說繪梨衣的事情吧”云墨眼神不善的看著芬格爾。
芬格爾被云墨帶著殺氣的眼神看著,心虛的說道“今天的天不錯啊”
“你覺得你跑的了嗎?”云墨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不能怪我啊師弟,原本我只是想玩一玩你的ps,但是這個小姑娘天天給你發(fā)消息,我看了看你們的聊天記錄,我就想著先幫你穩(wěn)住,等你醒了再說,但是沒想到你這一睡就是四個月多”芬格爾低聲說道。
“所以我倆就到了面基的地步了???”云墨說道。
“不不不,這完全就是意外,你看到了我完全就是按照你的語氣說的,也沒有任何帶著撩的話語是吧”芬格爾說道
“所以我倆到了面基的地步??”云墨依舊重復(fù)這句話,
玩著老子的ps撩著老子的妹子,你不給我一個解釋明天我讓卡塞爾學(xué)院所有師生吃席。
“師弟啊,師兄是為了你好,你想想要是你消失了四個月,人小妹妹能牢記你四個月嗎?恐怕早跟別人跑了吧,我這是幫你”芬格爾說道。
“滴滴滴”云墨的手機響了,云墨拿出手機是諾瑪?shù)南?,讓他去校長室,校長有事
云墨對著芬格爾說道“校長找我,我們的事等我回來再算賬”
“師弟您慢點”芬格爾狗腿子的給云墨打開了房門,現(xiàn)在的他巴不得想把云墨這個瘟神送走,哎,大腿變瘟神,自己造孽啊。
云墨看著狗腿一下的芬格爾其實云墨就沒想把芬格爾咋樣,自己的妹子被別人代聊了,想想都生氣。
云墨來到校長辦公室,輕車熟路的敲門,里面回應(yīng)之后云墨推門而進,直接走到了昂熱的面前。
“老師找我什么事?”云墨直接開口問道,應(yīng)該不是出任務(wù),自己剛剛出院,學(xué)校還不至于殘酷無情到讓一個剛出院的未成年去上戰(zhàn)場吧?
昂熱拿出了一張羊皮紙放到了云墨面前,云墨看著這張羊皮紙,疑惑的看著昂熱。
“這個就是我要給你的驚喜,獅心會最核心的傳承”昂熱說道。
“獅心會最核心的傳承給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獅心會的”云墨說道。
“但是我曾經(jīng)是獅心會的,現(xiàn)在我還是名譽會員”昂熱輕聲說道
“那這里面是什么東西”云墨問道,百年的傳承肯定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禮物永遠是自己打開才會有驚喜感”昂熱說道
“我知道了,還有別的事情嗎?”云墨看著老謎語人昂熱帶著點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