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莫和小蝶她們約好,晚上會去添香樓。
回到鑄劍坊,風(fēng)羽瀾身上的繃帶早就取了。
風(fēng)羽瀾看著吳莫身邊的陳思儀,表情奇怪,道:“雖說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但你這也太風(fēng)流了,你以后招架得住嗎?”
吳莫將酒壇子放在桌子上,說道:“給你帶來的。”
風(fēng)羽瀾大笑道:“還是你了解我,知道我饞了?!?p> 不過打開酒塞的那一刻,他臉一僵,說道:“怎么會是青竹酒,有個鳥味啊?!?p> 吳莫說道:“師伯你內(nèi)傷還未痊愈,還是不要喝烈酒了,掌柜的都知道烈酒對身體不好?!?p> 風(fēng)羽瀾抱起酒壇嗅了嗅,說道:“辰耀,酒味很淡,送你了?!?p> 辰耀上前來恭恭敬敬的接過,說道:“多謝師父?!?p> 風(fēng)羽瀾嗯了一聲,轉(zhuǎn)而對吳莫說道:
“沒想到你竟然有如此實(shí)力,竟然能拿到第一名?!?p> 吳莫說道:“本來是斗不過的,只是昨天晚上,師尊教導(dǎo)了我一夜,所以今天,我才能打敗徐追和姚重?!?p> 風(fēng)羽瀾說道:“接下來就凝丹了,所有修士在元丹境的時候,都會選擇一件靈器作為自己的本命法器,你準(zhǔn)備了沒有?”
吳莫搖搖頭,說道:“師尊會離開一段時間,我要回一趟家。”
風(fēng)羽瀾說道:“我們劍道修士的靈器大部分都是尋找材料,以血練之術(shù)使之與自己的靈力體質(zhì)相合。”
吳莫說道:“我還沒有想好怎么蘊(yùn)養(yǎng)靈器。”
風(fēng)羽瀾說道:“凡事要早作準(zhǔn)備,你現(xiàn)在雖然看似強(qiáng)大,但是沒有任何元丹境的積累,到時候再與他們對上,誰輸誰贏就不一定了?!?p> 吳莫明白,要是按部就班的修煉,自己這資質(zhì)永遠(yuǎn)跟不上他們。自己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無垢之土,好好開發(fā)自己的身體才是接下來最重要的。
吳莫說道:“師伯,我明白了?!?p> 稍晚一些,吳莫帶著辰耀和陳思儀,還有陸小小一起去了添香樓。
到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不止有李延年,還有姜仲衡師兄。
吳莫上前見禮,說道:“拜見姜師兄。”
姜仲衡點(diǎn)頭笑道:“吳莫,辛苦了這幾天,晚上難得放松一下?!?p> 吳莫說道:“還是師兄辛苦,這幾天操勞風(fēng)云大會,晚上還要來這兒?!?p> 姜仲衡說道:“這樓下是你們這些弟子的地方,上面住著的是飛仙門的人,我也邀請了應(yīng)白蛟他們,也算是一次小聚吧。”
說曹操曹操就到。
門外御獸宗的人已經(jīng)來了,為首的正是應(yīng)白蛟。
姜仲衡上去說道:“應(yīng)兄,你可算是來了?!?p> 應(yīng)白蛟說道:“既是在天劍城里,我當(dāng)然會給你這個面子?!?p> 而后看到他身后的吳莫,冷哼一聲,獨(dú)自上樓去了。
這次御獸宗來的人和飛仙門差不多,但是卻只有一個人勉強(qiáng)進(jìn)了前十,這讓一向好面子的應(yīng)白蛟情何以堪。
這里面的關(guān)鍵人物就是吳莫,他當(dāng)然沒有好臉色。不止是他,還有剩下那些過來的御獸宗弟子同樣如此。
李延年趕緊上前說道:
“寧兄,這邊請?!?p> 說著帶著御獸宗的弟子在一旁落座。
道神宗只有閆道宿帶著幾名弟子來了。
據(jù)說,曾經(jīng)和付元深他們齊名的道神宗弟子雷御正在兩界戰(zhàn)場中修行,并未來。
天鼎宗孫小杰并沒有出現(xiàn),這次他是天鼎宗的代表人物,但沒有進(jìn)前十,這讓他很沮喪,哪還有臉面過來赴宴。
幻靈宗由池紅俊帶領(lǐng),但來了一個讓人意外的人。
李延年并沒有見過白歌,吳莫趕緊上去,驚喜道:
“白師兄,你也來了?!?p> 白歌笑道:“姜仲衡邀請我了,豈能不來?!?p> 而后,趴著吳莫耳邊低聲道:
“謝了,那幅畫。另外,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是清越劍仙的弟子。”
吳莫說道:“那位仙人看好你,鼓勵你成仙建立瑤臺,到時候別忘了請問去坐坐?!?p> 白歌輕輕點(diǎn)頭,說道:
“瑤臺月下逢?!?p> 白歌來這沒有停留,直接和李穎沁上了二樓了。
下面,添香樓的名酒滿堂醉上來之后,這些弟子們也漸漸的放開了。
有人借酒澆愁,發(fā)泄著不滿,不用靈力抵抗,慢慢的醉過去,放浪形骸起來。
吳莫這一桌:陳思儀、花小蝶、阿離、陸小小,還有辰耀。
除了吳莫,就只有辰耀一個小屁孩了。
這不,就有幾個御獸宗弟子借著醉意來到吳莫這邊。
寧夏晃用力的拍拍吳莫肩膀,說道:
“吳莫,我不服,憑什么你是第一名?”
吳莫把他的手拿下來,說道:“你要是不服,可以讓你們這次來的御獸宗弟子一起試試?!?p> 寧夏晃突然用力將吳莫的手按到了自己胸口,然后身形就倒飛出去。
躺在地上,還象征性的吐了一口血。
這下御獸宗弟子全都炸了,一股腦涌到了寧夏晃身邊,扶起了他。
寧夏晃起身,顫顫巍巍的指著吳莫,說道:
“你,我只不過發(fā)了句牢騷,你就悍然出手?!?p> 此時一樓靜悄悄的,所有人都在看著他們。
寧夏晃聲淚俱下,哽咽道:
“我知道這里是天劍城,也知道他在風(fēng)云大會上出盡了風(fēng)頭,但他竟然敢如此囂張跋扈,我不過說了一句,他就將我擊傷。”
這些人里像徐追敗于吳莫手中,此時只是冷眼旁觀,而御獸宗這次在擂臺上損失慘重,上躥下跳,大有吳莫不道歉,就決不罷休之勢。
寧夏晃又說道:
“大家還不知道吧,就在風(fēng)云大會召開前,吳莫也是在這添香樓里,對添香樓東家秦家的一位公子毒打了一頓,起因,竟然是那公子多看了他身邊的女伴幾眼?!?p> 這話一處,議論紛紛。雖然修仙者不太在乎那些凡俗禮節(jié),但是,像吳莫這種行為肯定會引起大家的不滿。
吳莫還是一臉沉靜,好像在看一個小丑。
寧夏晃心一橫,使出最后的手段,說道:
“大家可能疑惑,我為什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因?yàn)槟菫榍丶胰邮俏业呐笥?,?dāng)日他本來是邀請我赴宴的,要告訴我一個天大的消息。”
而后他一指吳莫,說道:
“我們眼前這位劍神山新秀吳莫,竟然勾結(jié)黑色組織?!?p> 此言一出,舉座皆驚,甚至樓上也安靜了下來。
寧夏晃一指陸小小,說道:
“她,就是刀魔的弟子?!?p> 事實(shí)上,只憑秦家那幾把刷子怎么可能查出刀魔。
當(dāng)日,刀魔搶走了火龍劍,付家大發(fā)雷霆,飛仙門東南方向的扶搖城黑色組織一朝被滅,甚至四尊之一的邪尊也遭到付家的圍攻,只能倉皇逃竄。
而刀魔從來沒有就這件事向組織匯報過,所以在有心人的安排下,陸小小被他們當(dāng)成了誘餌。
吳莫眼神一凝,他自問從來沒有泄露過陸小小的蹤跡,他們怎么可能知道的這么清楚?
陳思儀依然沒什么反應(yīng),花小蝶和阿離入世不深,對黑色組織了解不多,也沒有一瞬間遠(yuǎn)離。
樓上李穎沁看到她們倆正在陸小小身邊,就打算起身。
白歌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刀魔是誰,他搶走火龍劍的事沒幾個人知道。
徐追忽然聽到了傳音,他朝二樓行了一禮,走到吳莫跟前說道:
“吳莫,你是劍神山的人,不要自誤?!?p> 而后朝陸小小抱拳行禮道:
“姑娘,我家付師兄說了,只要你交出火龍劍,他就不為難你?!?p> 陸小小說道:
“劍,沒有?!?p> 付元深閉目片刻,說道:
“那就請姑娘和我們回飛仙門吧,只要令師持劍前去,一切都好說?!?p> 吳莫知道,這事的根子還在樓上。
他對陸小小說道:“別急,有我。”
而后他朝樓上說道:
“我可以上去嗎?”
付元深說道:“這里是天劍城,你是劍神山弟子,誰能攔你?!?p> 吳莫到了樓上,看到屋內(nèi)坐著五個人。
吳莫行禮道:“見過各位師兄?!?p> 而后他對付元深說道:
“付師兄,冤有頭債有主,你們這次為何來參加風(fēng)云大會,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p> 付元深不語。
吳莫繼續(xù)說道:“當(dāng)日,凌星舞封印破碎,飛仙門付紅仙人和西山良坤仙人來此查看。我好心好意邀請他們?nèi)ι裆阶隹汀?p> 豈料,付紅仙人不知為何,在我通天大殿舉止放肆,最后被我?guī)熥鸾逃?xùn)了一頓,帶傷離開了劍神山?!?p> 付元深說道:“事我已知曉,不必再說?!?p> 吳莫說道:“若是這么算,我們劍神山也應(yīng)該為火龍劍被搶一事負(fù)責(zé),不如暫且將陸小小留在劍神山,待我們找到刀魔之后,定然找回火龍劍還給飛仙門?!?p> 吳莫覺得自己這套說辭漏洞百出,對方應(yīng)該不會答應(yīng)的。
他打定主意,實(shí)在不得已只能搖師伯過來,帶走陸小小了。
豈料,付元深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會留在天劍城里繼續(xù)追查這件事?!?p> 其余四人都是一臉驚訝,應(yīng)白蛟更是說道:
“付兄,這”
付元深說道:“我已經(jīng)到歸化境了,真是人生寂寞,難求一敵啊,當(dāng)然要適當(dāng)放松放松。”
應(yīng)白蛟臉色漲紅,沒有再多說。
雖然吳莫不知道付元深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是自己明天就要出去了。
到時候請師伯遮掩一二,帶她離開就是了。
情郁第二
有推薦票的書友給個票票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