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長生帶著精魂和武斗謀士前往南山,準備料理掉沒死透的五通神,至于慧緣和尚和明理道士,則是去王府找陳氏,殷長生讓他們?nèi)ヌ揭幌滦禅櫲宓那闆r。
至于多出了兩只鬼,殷長生也只是含糊說是自己家里人昨晚寄過來的。
慧緣和尚和明理道士那種欲言又止,想要問你家里人這么厲害,為什么還要自己來?
直接讓你家里出手不就可以了,不過他們最終還是沒問出來,但殷長生卻看出來了。
他也沒去解釋,這東西越解釋越容易出問題,還不如讓他們自己去猜測腦補,說不定還能腦補些東西出來。
“你確定你記住了南山的位置了?”殷長生走來一早上了,實在忍不住問道。
武斗謀士則是看了一下四周:“主公,沒錯,這里正是前往南山的地方?!?p> 倒也不是殷長生不信,南山南山,都說是山了,這怎么沒往山里頭走,反而還走的更平坦了,這一點也不科學。
“咱這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币箝L生總覺得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他的直覺還是很準的,至于是什么事情,那他可就不知道了。
武斗謀士和精魂都滿心的無語,你福緣這么高,不要隨便亂來啊,其他人可能只是錯覺,誰知道你的錯覺會發(fā)生什么事。
“早知道應該買一個坐騎類技能了,我就可以騎馬,差一點騎驢也可以,結果現(xiàn)在得用腳走,真希望來個順風車?!币箝L生這邊剛吐槽完,剛剛上300的氣運值直接就給燃燒了。
看的殷長生是一頭的黑線。
“我就隨口吐槽一下,你居然給我玩真的啊?!币箝L生隱約之間,聽見了不遠處的敲鑼打鼓,還有鞭炮聲正在靠近。
從這喜慶的嗩吶聲來聽,很可能是迎親隊伍,但這荒山野嶺的上哪迎親去?
“咋的,這順風車還是婚車啊?!币箝L生小心翼翼的取出了松木杖,精魂也飄在他的胸口,提著比他還高的行者棍,武斗謀士則是浮在了殷長生腦袋上,這樣子視野比較廣。
一陣陰風吹過,只見白霧不斷彌漫過來,很快就將殷長生籠罩在了其中。
“這位小郎君...”
“不,我不小?!币箝L生打斷了這蒼老的聲音,徑直回答道。
對面明顯愣了一下,這是個什么回答?
“這位大郎君...”
“請注意你的措辭,我不是郎君,我是...你等等,我編好了再告訴你?!币箝L生下意識的杠了一下,但杠完之后發(fā)現(xiàn)后面沒詞了,只能照實說。
但實際上,殷長生完全透過了這白霧,看見了對面的情況。
不是殷長生看見的,是武斗謀士的意念力感知到的,然后投射到了意念連接之中,讓殷長生看見對面的真實情況。
為首的是一個老鬼,模樣不能用丑來形容,只能用腐爛來形容。
還有一些個敲鑼打鼓的小鬼,長相還好一點,雖說缺胳膊少腿的,但卻好歹爛的沒那么嚴重。
中間一頂白色的轎子,看起來像是八抬大轎,共八個紙人抬著,后頭還跟著一長串的紙人,這些紙人畫著腮紅,穿著鮮艷的衣物,有男有女,也不知道是怎么動起來的。
“郎君,今日我家夫人新婚,尚缺一新郎,不知郎君可愿...”為首的老鬼又開口了,他覺得這是他遇見最棘手的一個人了。
因為他話還沒說完,殷長生又打斷了:“你家結婚新郎是現(xiàn)撿?好家伙,你家夫人還有姐妹嗎?我一起包圓了?!?p> 對此,殷長生還是有點小興奮的,說實話,他正缺怪呢,要不然他也不可能上南山來找那只沒死透的五通神,蚊子肉再小,也是肉,更何況他這種缺評價的呢。
“既然如此,還請郎君上轎,我?guī)Ю删巴?..”
“別嗶嗶了,走,麻利的?!币箝L生再次打斷了老鬼的話,不知何時已經(jīng)爬上了轎子。
直覺告訴他沒危險,氣運值也沒掉,說明壓根就沒事,對方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他也問過精魂和武斗謀士了,這群鬼東西能解決嗎?
精魂表示需要點時間,而武斗謀士就比較干脆了,直接問殷長生要不要活口。
所以,他非常放心的爬上了這白轎。
老鬼發(fā)覺這情況,整只鬼都不好了,總覺得自己今天被對方的節(jié)奏捏的死死的。
他也瞧見了殷長生的精魂和武斗謀士,一看就那么兩小團也就沒放在心上,無非就是普通一點的鬼物,還能有他家的夫人厲害?
“起轎~”老鬼大喊一聲,紙人們一把就將白轎抬起。
殷長生有些好奇,他一開始還以為這轎子是用白布做的,但實際上根本就不是,而是用白紙糊的,簡直是跟鬧著玩一樣。
也不知道這白紙轎是加了什么法術,至少他這么一個成年人坐里頭都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模瑳]有一絲的波瀾。
“你們擱那干什么呢,接著奏樂接著舞啊,來的時候鑼鼓喧天的,回去怎么反而啞了。”殷長生一把撕開了白紙轎的窗簾,頭伸出去朝著大聲的喊了一句。
原本寂靜的白霧里,殷長生這話顯得尤為突兀。
為首的老鬼更加無語了,他接了這么多新郎,第一次遇見這么奇葩的。
“奏樂?!敝皇悄壳耙矝]辦法,只能說先順著殷長生,等回去了,有他好受的。
要知道,他家夫人娶親,可是一個大事情,路上前往不能出什么問題,只能照著辦了。
“呸,什么垃圾質(zhì)量?!币箝L生隨手將被他撕下的紙窗簾隨手扔了出去,這情況看的后頭敲鑼打鼓的小鬼一陣跳眼。
死了這么久,第一次看見這么不要命的人。
主要是殷長生有恃無恐,急需一頓毒打來平息自己膨脹的心情。
特別是文武雙全之后,他就更加的膨脹了。
當然,他這膨脹是針對這些紙人和小鬼,畢竟兩小只能打過,他才敢這么肆無忌憚,對付那些實力強的,他還是比較喜歡依靠茍一點的方式來作戰(zhàn),這樣才能盡可能的以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