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女不可思議的喊了出來。
但相信秦舒易并沒有欺騙自己的意思。
兩女仔細的打量著對方。
“姐姐,你是我娘親的弟子?”
阿離點了點頭,金花婆婆自從救下自己后,便開始教自己習武,雖然沒正是拜師,但在她的眼里,金花婆婆就是她的師父。
此時阿離也驚訝的開口。
“你是婆婆的女兒?”
阿離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女如此年輕,怎么可能是婆婆的女兒呢?
看出阿離的不可思議,小昭開口解釋。
“其實娘親并沒姐姐想象的那么大,她是易容出來的,如今也就四十出頭而已,至于娘親為什么會易容號稱金花婆婆,小昭就不能為姐姐解釋了?!?p> 有了兩人的相互解釋,加上一旁的秦舒易的促進。
兩人之間的關系好了不少。
阿離看小昭美貌,對比之下黯然神傷,低頭不語。
“阿離妹妹,怎么了?”
小昭自然看的出來緣由,阿離姐姐喜歡公子,可臉上丑陋,見到后自然覺得配不上公子。
如今的秦舒易和小昭就如金童玉女般般配。
兩人皆是俊美無比。
“阿離姐姐臉上應該是修煉某種毒功法導致的吧?”
小昭沒有直接指出阿離的缺點,也是想委婉的提醒秦舒易原因。
“阿離妹妹,你修煉了千蛛萬毒手了吧?”
阿離聽后,猛然抬頭。
自己修煉千蛛萬毒手就連婆婆都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心中竟有驚慌之色。
若是讓他知道自己修煉如此歹毒的功法,會不會再也不理自己了?
秦舒易自然知曉按照劇情發(fā)展,阿離免不了要修煉這種毒功。
他如今是萬毒不侵體質(zhì),想要化去她臉上毒素輕而易舉,可會不會因此廢了阿離的武功,他是真的沒有把握。
如今既然已經(jīng)開口,為了打消她的疑慮,只能開口解釋。
“阿離妹妹,你忘記我是胡青牛的師弟了?而且我還是王難姑的師弟,一個是醫(yī)仙,一個是毒仙,我從你臉上毒素蔓延的痕跡看出來你修煉了這門毒功的。”
原來如此,原來他第一眼就知道了。
“阿離妹妹,我想要化解你臉上的毒素輕而易舉,可是我不能保證你的武功會不會因此被化解?!?p> 秦舒易給出解釋,先讓她安心,這樣一說,起碼讓她知道,她還有退路。
果然,阿離聽到后臉上露出了喜色。
但想到自己受了這么多苦,才把千蛛萬毒手修煉到這種地步,她也有點不甘心。
“秦舒易,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如何選擇,但是我離開婆婆身邊多年,當初婆婆讓我尋你,如今終于尋到了,你能和我去見見她嗎?”
秦舒易聽后微微沉吟一番,點了點頭。
如今的他怎么不怕金花婆婆,更何況他和小昭已經(jīng)有夫妻之實了,去見見未來丈母娘也是應該的。
“再此之前我再幫你把把脈吧?!?p> 阿離聽后臉微微一紅,頷首點頭。
畢竟自己都被他摸了這么多次了,也不差這一回。
秦舒易單手搭在阿離脈搏上。
一道北冥真氣送入阿離經(jīng)脈之中。
一股強烈的帶有巨毒的真氣撲來。
和北冥真氣相互沖撞。
一旁的阿離覺得自己右手如同被刀割一般,疼痛難忍,瞬間冷汗直流。
秦舒易看著股毒氣反應如此劇烈,如同根深蒂固般,自己要是強行沖破這個劇毒真氣勢必要傷了阿離的根基。
看阿離臉色蒼白,秦舒易趕緊停了下來,抱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阿離妹妹,怎么樣了?你這毒有點棘手,我會想辦法的?!?p> 躺在秦舒易懷中的阿離,看著他那張俊美的側(cè)臉,一顆芳心砰砰狂跳,沒想到他居然如此在意自己,手中的苦楚到了心中竟化作了甜蜜。
秦舒易沒注意阿離的小神態(tài),而是細細思索,如何把她臉上的毒素逼如她的右手去。
這樣的話將真氣隱藏在經(jīng)脈之中,或許就能有效。
身后的小昭看阿離躺在秦舒易懷里,小嘴一嘟,雖然心中理智的知道,以后公子的女人絕對不止一個,可女人都是感性的。
特別是熱戀中的女人,心中的那股子醋意從心中迸發(fā),酸的不得了。
“公子,要不咱們還是在附近酒樓住下吧?好好的醫(yī)治阿離姐姐的傷。待好了再出發(fā)?!?p> 秦舒易點點頭,阿離臉上的毒也不是完全解不了,只不過他得好好思索一番,也怪自己當初和王難姑學習毒術時沒用心,如今在毒經(jīng)上面還是有些不懂的地方。
可自己的血能解天下百毒,倒也可以嘗試一番。
“阿離妹妹,咱們就按照小昭所說的,先在附近住下來,等你臉上的毒褪去了,咱們在去找金花婆婆,如何?”
阿離點點頭,同意了,畢竟已經(jīng)好多年沒見過婆婆了,如今秦舒易找到,再拖一些時間也不要緊。
遇是三人打算繼續(xù)往前,到下個鎮(zhèn)子上休息。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陣陣馬蹄聲。
六匹快馬,疾馳而來,為首的就是幾年沒見的何太沖,稍落其后的便是一個身穿藍色錦袍,頭帶鐵絲冠的男子,看模樣也有五十來歲了。
這人就是何太沖的哥哥,何世沖。
當年他帶著年幼的何太沖走南闖北,最后何太沖被白鹿子看中了天資,被帶入昆侖派修習武藝。
一晃這么多年,何太沖也當上了昆侖派掌門,為了感謝哥哥當年對自己的照顧,便帶著他定居在自己的勢力范圍內(nèi)。
而對于何世沖這些年的為非作歹,何太沖也是了解,敲打了幾次也無濟于事,畢竟是親哥哥,總不能把他怎么樣。
因此何家是更加肆無忌憚,這次聽說何世沖唯一的兒子被人廢了,因為街道上調(diào)戲人家丫鬟而被廢的。
何太沖雖然暗道活該,可這何琴畢竟是自己侄子,加之何世沖哭的死去活來,何太沖也只能出面幫他解決麻煩。
本來何太沖是不想親自出手,畢竟一派宗師,沒事瞎跑算什么高人。
但他看了一下何琴的傷勢之后,發(fā)現(xiàn)吸附在他腎上的那股寒氣竟然難以去除,想必那人也不是等閑之輩,聽說還是個年輕人,便起了興致親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