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的條件,高一三班只有網(wǎng)站使用權(quán)限,管理權(quán)歸學校,監(jiān)督權(quán)所有權(quán)歸玄武區(qū)教委。
同學們又做出了成績,很是高興,可以說姬守格在班級里的威望,幾乎刷滿了。其他班級得到消息后,很是羨慕。
晚飯后,一家人在大廳,一起看新聞。這次,醬油詩命名登上了江北衛(wèi)視新聞。這次的報道時間,比中午金陵新聞略長一點。加入了幾個采訪詩詞界學者的看法言論。詩詞界看法是表示了認可,畢竟就是個命名,改變不了這類詩就是醬油黨的實質(zhì)。對主體詩詞沒威脅,詩詞界還是樂觀其成的。
第三天,末八中午,一家人在大廳,又一起看新聞,這次是國家新聞頻道午間新聞。內(nèi)容上與江北衛(wèi)視差不多,只是多加了句:從此世界詩詞界,又多了一個新詩種醬油詩。至此醬油詩之名的地位,算是已經(jīng)得到全世界的承認。高一三班的歷史地位已被確立。
一家人高高興興的吃飯,姬守格:“我去齊國打醬油。爸!我這得是醬油詩的鼻祖了吧!算是世界級歷史名人了吧!”李閩娟嗤嗤直笑。
姬星航拍拍他的頭:“不能自滿!原則上是對??赡氵@個世界歷史名人,也是最差勁的,永遠是最墊底的那一個,就釘死在那動都不帶動的。就是個打醬油的?!崩铋}娟忍俊不禁,笑的直抖。
姬守格:“媽!你看!哪有這么說兒子的!”李閩娟笑著道:“好!好!你是世界級的歷史名人!來多吃點!”
姬星航一瞪眼:“你還得瑟!原來那些醬油詩,就是你小子鼓搗出來的!遛著猴子逛全球的就是你!想著我就來氣,瞞著我們不說。還說什么都快墊底了!這哪是快???這就是墊了底了!這世界歷史名人,也跟著墊了底了!惆悵就對了!”
姬守格深埋著頭扒飯。李閩娟看丈夫訓兒子,笑得夾不住筷子。
姬星航筷子后頭點著桌邊繼續(xù)訓:“不想上課想自由?你咋不上天?你要是真能登上太空倒也好了!還有,那個遠看鐘山黑乎乎,上頭細來下頭粗,是不是你鼓搗出來的?別扯什么集體作的,沒有你我不信他們能作的出來?整天鼓搗這個,你想做什么????你那個醬油詩鼻祖已經(jīng)登頂,升無可升,你難道是想給它再提升下等級?搗鼓成二星鼻祖?”
姬守格:“不是的。爸!您看,我那四首沒一個全乎的,都是半首。您就可憐下我!我都是鼻祖了,手底下沒個整首的,多丟份!是不是?現(xiàn)在圓滿了,也算對得起后輩了?!?p> 姬星航抬手用筷子敲兒子腦門:“你這鼻祖還當出成就感了?還給我扮可憐!一個小屁孩,還后輩?我讓你后輩!”
李閩娟笑著勸道:“行啦!你爺倆別鬧了!小格!你以后醬油詩上少放些心思,將精力多放到學業(yè)上,聽話!”給兒子夾菜。姬守格:“我知道了!媽!”
姬星航:“還有你們那個醬油詩網(wǎng),盡量少碰?!奔馗瘢骸澳莻€啊!我就只管出出主意!至于他們怎么整,就沒我什么事了。我真是個打醬油的!”
吃完飯,姬守格去了自己屋做作業(yè)。李玉娟收拾完家務,回到房間夫妻兩人聊天。
姬星航:“咱這個兒子的這個事,做的有點大了!”李閩娟傲嬌了:“那是!也不看誰生的!”
姬星航:“世界級歷史名人??!差勁是差勁了點!不管如何,都算是在歷史上掛上個名號了。無數(shù)功勛卓著,建立龐大事業(yè)的人,都沒達到的成就,就被這小子稀里糊涂簡簡單單的做成了。順利的出奇!不可思議!”
李閩娟:“哼!那是我兒子有本事,誰能做出來這么多清新脫俗的醬油詩?那僅僅是作業(yè),一看就是敷衍了事,連我兒子十分之一的本事都沒用出來!”
姬星航:“吭~!閩娟!這個~你膨脹了??!”李閩娟一臺下巴:“就膨脹了!怎么滴?十五歲世界級歷史名人的媽媽!不應該嗎?”
姬星航趕緊說:“應該應該!十五歲!這應該是獲得世界級歷史名人成就的最小年紀了吧?不對!還得加倆字!你猜加哪兩個字?”
李閩娟想了下,搖頭:“想不出來!”
姬星航:“想不出就對了!這小子太草淡了!他還是個文化名人!想不出來吧?他才剛高一,能有多少文化?可以說文化圈里,不知道得有多少人不服氣!可是啊!不服氣沒用!干著急也沒用!”
“咱兒子還真是貨真價實的文化名人。最草淡的是還是個鼻祖!想想!全稱是:十五歲的世界級文化歷史名人,還是單一類別的鼻祖。這樣的人全世界有幾個?閩娟!我感覺你膨脹的輕了!我都覺得,我也該膨脹一下?!?p> 李閩娟高興道:“還真是!醬油詩屬于詩的一個單一類別了,是詩那就是文化。的確是文化名人。就傳播度來說,我去齊國打醬油,這句可就厲害了!這才兩天,就登上了國家新聞,將來怕是不比孤帆句差。提醬油詩,必然得提這一句。
我兒子太厲害了,將一個類別捆綁在他的詩句上,獲得先天上的優(yōu)勢。天才!尤其是詩中引申出的醬油黨,完美解釋了這類詩的生存狀態(tài)。而這些又都出自我兒子的詩句之中。天才之才。將所有這些完美組合起來,溶于一體。絕世天才!
雖然解釋起來繁瑣,卻僅僅用“我去齊國打醬油”七個字就解決了,化繁為簡,舉重若輕。這是怎么做到的?我都有些不敢相信了?十五歲,不行!妖孽?這是我兒子嗎?”李閩娟越想越害怕,趕緊抱住丈夫。
姬星航溫柔的擁著妻子,安慰道:“哪有這么分析自己兒子的,你用博弈論去分析,只能得到一個可怕的結(jié)果。你若將人的每一個成功都是通過博弈得來的,或者是陰謀得來的,那每個成功的人就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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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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