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看男科
衛(wèi)忠急道,“侯爺怎能這樣想,父女哪有隔夜仇?!?p> 衛(wèi)侯卻搖頭,不讓他再提衛(wèi)宛之,自己一人回了那書房。
京都的某一處客棧里,里面布置的溫馨舒適,粉色的床幔透漏絲絲的曖昧。
查曼兒今日未施粉黛,穿了一件粉色大衫,看起來嬌俏可愛。
只是那外衫一去,里面竟然是半透薄衫。此時還拉下一半,香肩半露,臉色潮紅,無比誘人。
盛思元坐在那床邊,一身藍色青竹松袍卻整整齊齊。
“元哥哥?!辈槁鼉貉鄄鬓D(zhuǎn),輕拉他手,搭在那錦繡鴛鴦肚兜的系帶上,溫柔誘惑道,“你幫我拉一下?!?p> 她一松手,他竟然也把那手拿了回去。
查曼兒一愣,往日他早就動手了,今日他怎么一點反應都沒。
她也不放棄,在他耳朵輕聲問道,“元哥哥,你不想看看嗎?”又拿著他的手往胸口放去。
盛思元抽回手,停在半空中,無奈道,“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查曼兒還想說什么,他卻轉(zhuǎn)身推門就走。
查曼坐在床上,恨恨的穿著自己的衣服。近日,他好像都不來找她了,這次還是她相約的。
起初還好好的,只不知為何,突然就自持了起來。
不行,她決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恐生變化。
盛思元將查曼兒送上了馬車,自己卻讓侍衛(wèi)離開,幾步一拐,掩面去了一處地方。
“大夫,我為什么最近一直雄風不振?!彼渤粤藥赘彼?,剛才他有了點意思,可不知道為何,一想到那日的尷尬之事,便又萎靡了起來。
這讓他如何是好,又不好跟太醫(yī)說,只能來找民間的良醫(yī)。
“那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是一點都沒有辦法,還是只有特定的時候?”這名老者正是這方面的名者,看他那支支吾吾不愿說的樣子,嘆道,“你若不說,我便沒有辦法幫你了?!?p> 盛思元實在說不出口,只好離開。
不遠處的馬車里,衛(wèi)宛之鳳眸微瞇,笑得意味深長,半個時辰前,她收到龐勇送來的信,便坐著馬車趕來這里。
時才聽乞丐說,盛思元瞧的主治男科的名醫(yī)。
看來盛思元那東西不成了,以后也不能用了。
記憶里查曼兒不時便有查出有孕,那他們身敗名裂的日子也不遠了。
將軍府。
查曼兒今日被那盛思元氣的不輕,平時他殷勤的厲害,今日竟然碰都不碰她,她連晚飯都沒有用。
那氏到底是擔心她,端了一碗魚片粥安慰道,“吃點東西,事情總有辦法的,你急也沒用?!?p> 查曼兒覺得確實餓了,用勺子喝了兩口,覺得有點不對,胸口直犯惡心,一把推開了,干嘔了起來。
那氏匆忙的拍著她后背,擔心道,“怎么了這是?”
查曼兒這嘔的眼淚婆娑,把那碗推的更遠了,“那粥好腥?!闭f著,又嘔了起來。
那氏看她這樣子一愣,又端起那粥,嘗了嘗,沒有問題。想到一種可能,她飛快的將粥放下,把查曼兒塞進了被窩里。
“母親,怎么了?”查曼兒好了一點,躺在床上不解的看著那氏。
“過一會你什么都不要說?!蹦鞘涎凵窳鑵柕目粗?,然后發(fā)怒道,“快點來人?!?p> 一個老婆子立刻跑了進來,不解道,“夫人出了什么事情?!?p> 那氏指著那粥說道,“這粥吃壞了曼兒的身子,把那做粥的廚子,還有這里的丫鬟都給我關(guān)起來,小姐都照顧不好。你再去請個靠譜的大夫,最好是一直給我看病的錢大夫?!?p> 那丫鬟跪了一片,都在求饒,但那氏就不松口。
查曼兒不解,想要說話,被那氏堵了回去。
那婆子是那氏的親信,不多會一個胡子發(fā)白的大夫就進了院子,整個房間只有他們?nèi)恕?p> “錢大夫,我可是最信你的?!蹦鞘峡粗o查曼兒把脈。
錢大夫一摸脈象就明白了,立刻跪了下去。
“說,怎么回事?!蹦鞘峡此@樣也明白了,但依舊不信。
“這,小姐脈如滑珠,這是喜脈啊。”那氏閉上眼睛,良久睜開,定定的看著他,“你應該知道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p> 大夫立刻磕頭道,“明白,明白,小姐這是吃壞了胃,才難受的,我這就開幾副消食的方子。”
那氏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讓婆子跟大夫去開藥。
查曼兒卻已經(jīng)愣住了,她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肚子,隨口喜道,“母親,我有了元哥哥的孩子?!?p> 那氏卻不樂觀,“你不要忘了,他可是有婚約在身。你現(xiàn)在要是嫁過去,最多只能是個平妻?!?p> 查曼兒自然不愿,“那就讓他們趕快解除婚約啊?!?p> 那氏也明白,這時間不能久。這邊下定決心,喊了婆子,寫了信,讓查氏趕快行動,這婚約必須快點解除。
柳府內(nèi)也不安穩(wěn)。
衛(wèi)夢之只是一個下午不在家,晚上再回來,柳二爺竟然將那歌妓帶了回來。
她一進門,那歌妓言笑晏晏的喊了姐姐,給她氣了一個半死。
她直接沖到書房,質(zhì)問道,“柳二爺,你究竟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p> 柳二爺抬頭看她,冷笑道,“夫人這是什么意思?”
衛(wèi)夢之怒道,“你怎敢讓那妓子進門。”
他也怒道,“什么妓子,飄仙閣是清館,賣藝不賣身。她是子雅,以后是我的妾室,也是你的姐妹。”
衛(wèi)夢之被他這話氣笑了,“姐妹?我堂堂衛(wèi)侯府的嫡女和一個妓子做姐妹。我告訴你,她不配,你說的再好聽,在我眼里她就是一個妓子?!?p> 柳二爺嘲諷的看著她,“果然,你就是一個潑婦。和子雅相比,你除了一個身份,還有什么拿的出手的?!?p> “對了,你母親也是一個妾室扶正的,嫡女?那衛(wèi)侯府的嫡女只有那衛(wèi)宛之一人,你可不要忘了。”
衛(wèi)夢之被他踩到痛腳,氣的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這一生,最恨的就是那衛(wèi)宛之,若沒有衛(wèi)宛之,她母親早就被扶正,她的身份也不會被人質(zhì)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