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頓時一觸即發(fā),夫子和安澈同時站起身來,看向桑桑。
安澈也明白夫子的意思,畢竟昊天活的太久了,誰知道有沒有什么后手,相比于桑桑,昊天更加危險。
現(xiàn)在昊天只是戰(zhàn)略性退讓,如果以后找到機會,昊天一定不會放過夫子和安澈。
畢竟夫子和安澈在昊天眼中很美味,如果能吃掉兩人,昊天的實力將會達到一個無法想象的地步。
?。骸澳蔷蛠響?zhàn),讓我看看你們有什么本事!”
后山上光明大作,桑桑飛到空中,一道光柱從桑桑體內(nèi)迸發(fā)直沖天際,顯化出一道光門。
那扇門正在打開,門后隱隱約約可見光明的神國,桑桑走進了光門內(nèi)消失不見。
:“小十二有沒有興趣陪老師一起上天看看,”
夫子看向桑桑轉頭向安澈笑道,夫子知道這一戰(zhàn)已經(jīng)不可避免,昊天和桑桑只能存在一個。
安澈笑了笑回答道:“樂意至極,”
莫山山走過來理了理安澈有些雜亂的頭發(fā),柔聲道:“早點回來,”
安澈摸了摸莫山山的臉蛋笑道:“放心,”
下一刻夫子向天飛去,安澈緊隨其后,一起進入了那道光門。
只剩下后山的弟子們,在原地看著那道光門。
君陌握著大鐵劍的手很緊,木柚走了過來,握住了他的手。
長安城內(nèi),顏瑟站在城墻上,看著天空中緩緩關閉的光門,嘴里呢喃道:“一定要贏?。 ?p> 老筆齋內(nèi),衛(wèi)光明跪在地上,看著天空中的光門,他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根本就沒有什么冥王之子,一切都只是昊天的計謀罷了。
人間某座小鎮(zhèn)里,一處天臺上,屠夫和酒徒正在吃肉喝酒。
酒徒看向天空眼神復雜道:“你說他們兩是不是好傻,竟想跟天斗,”
屠夫吃了一口肉道:“為了某些不切實際的念頭,便放棄永生,去對抗永遠不能戰(zhàn)勝的上蒼,這看起來很瀟灑,其實很愚蠢?!?p> 南海上觀主看到夫子和安澈進入光門后,懷著激動的心,看著海島的一處沙灘上。
多年前軻浩然遭天誅而死,夫子上桃山,知守觀被迫全力應戰(zhàn),甚至請來了講經(jīng)首座,但都無法在夫子那跟棒子上支持半刻。
那一戰(zhàn)知守觀道門強者不是重傷就是死亡,底蘊盡失,觀主也被迫飄流到南海之上,終身不能踏足陸地一步。
而今天夫子登天安澈也跟著上去了,按道理來說他應該能上岸了。
觀主有些顫抖的踩像了陸地,夫子的那根小木棒也沒有在打向他。
觀主微微一笑,軻浩然死了,夫子走了書院十二也跟著走了,他只好天下無敵。
觀主看向長安城,嘆了一口氣,即使他是天啟、無距外,還身具道門之寂滅、佛宗之無量、魔宗之天魔境三家無上境界,但他還是不敢去長安城。
因為長安城里有驚神陣還有顏瑟!他沒有自信能擊敗驚神陣!哪怕他突破了道門最高境界清凈。
神國之內(nèi),這里是一片無際的白云,看不到盡頭。
安澈一進入光門中,便發(fā)現(xiàn)有很多法則之力朝自己襲來,每一擊都足以輕易擊殺破了五境的大修行者!
安澈腳下冒起青光,組字秘加成的風后奇門,出現(xiàn)在了安澈腳下,行成了自己的世界,隔絕了昊天的規(guī)則。
反觀夫子似乎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反而饒有興趣的觀看起昊天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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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澈看著夫子真心贊嘆道,安澈現(xiàn)在是無距境和天魔境,但和夫子無矩沒法比。
夫子現(xiàn)在可是無矩境,無視世界的一切規(guī)則,是人類修行的最后一步!
?。骸昂撸罏閹煹膮柡α税?!”
夫子對安澈的夸贊,很是得意,畢竟人類誕生以來只有夫子一人達到這個境界!
?。骸胺蜃游蚁壬希 ?p> 安澈看著飄在天上的昊天發(fā)起了進攻,他想在戰(zhàn)斗中突破到書院的最終境界超凡,還有道門的清凈。
至于夫子的無矩,安澈覺得此生無望了,畢竟夫子太變態(tài)了!
安澈有時候都在想,如果夫子生到那些玄幻世界,哪些主角可怎么活?
還有大師兄李慢慢的言出法隨,那也是牛逼的不行。
安澈看著飄下空中的桑桑,深吸了一口氣,散去了風后奇門,因為只有在生與死之間徘徊,才能領悟更高的境界,況且安澈的體內(nèi)還有崩玉還有者字秘想死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