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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他嗜嬌如命

第18章 桃花

哥哥他嗜嬌如命 木頭兮 2603 2021-06-05 22:35:07

  之后司琯軟硬兼施,試圖從張大人這里再問出點(diǎn)別的什么,張大人卻始終緘口不言,司琯只得作罷。

  另一邊,某位院長大人尚且不知自己已經(jīng)被接連賣了個徹底。

  今日正好恩師高陵要來,溫昀津在翰林院早早處理完政務(wù)回溫府了。

  溫昀津深知恩師這次過來是私下的行程,并不想太多人知道,故而也沒命人準(zhǔn)備什么。

  待過了晌午,高陵大師乘坐的小轎抵達(dá)了溫府。

  溫昀津把恩師領(lǐng)進(jìn)了府內(nèi)的沐園,邊往桃林深處走邊聊了起來。

  “這桃林倒是與你府里別處的建筑風(fēng)格不太符合?!备吡晷蕾p了一會這園中灼灼桃夭,隨口說了一句。

  溫昀津說:“當(dāng)時建府的時候沒想到這層面上,是弟子失策了?!?p>  高陵聽了這話,轉(zhuǎn)頭回來深深地看了他兩眼,笑了笑說:“這不像你?!?p>  溫昀津在他那受教過半年,他自然知道,這人不論做什么都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所以他給出這么一個站不住腳的理由,高陵自然是不信的。

  不過他也沒有再逼問下去。

  溫昀津?qū)⒁暰€從綴著冰掛的桃花枝椏收回來,漫不經(jīng)心換了個話題:“聽聞師父前幾天去了一趟太學(xué)府,可有物色到喜歡的作品?”

  提到這個,高陵大師臉上有些惋惜的:“是有看到一副不錯的作品,就是不知道誰畫的?!?p>  并且,那幅畫上那幾筆的畫風(fēng),多多少少還有點(diǎn)溫昀津早年的痕跡。

  溫昀津問:“匿名畫?”

  高陵大師輕輕搖了下頭,“這事有點(diǎn)復(fù)雜,罷了,隨緣吧?!?p>  ·

  “郡主,我算了算工期,差不多在除夕前后能開業(yè)?!?p>  商行門口,李主事剛把擬好的周期圖遞給司琯,司琯掃了一遍,心里大致有了想法,輕輕點(diǎn)頭,臨了進(jìn)門前,司琯余光撇了一眼門庭兩道,頓了頓腳步,若有所思道:“李主事,你安排一下,到時商行開張,門前再種點(diǎn)桃花樹吧?!?p>  李主事愣了一愣,說:“是?!?p>  今日是休沐的最后一天,趕著回太學(xué)府之前,司琯把林教頭約了過來,想落實一下帝地契交接的后續(xù)問題。

  等林教頭到了以后,司琯和林教頭在商行樓下順利談妥,剛簽訂好書面契約,林教頭一起身和端著盆水毛毛躁躁路過的工人正好撞了個正著。

  猝不及防的,林逐臣身上衣衫一下子就被淋了個透底。

  工人也嚇了一跳,對著林教頭連聲道歉。

  司琯看林逐臣被淋成這樣,也很過意不去,起身抱歉道:“林教頭不嫌棄的話,我讓人拿身干凈的衣服給你換?”

  林逐臣輕輕皺了下眉,也只好點(diǎn)頭。

  等林逐臣上樓更衣后,司琯吩咐了工人幾句話,便到里邊的院子去監(jiān)督了一會。

  晟昭畫就是在這個時候找過來的,晟昭畫跟里邊的人報了來意后,便直接進(jìn)來商行找人了。

  晟昭畫找了好一會都沒找著人,又上了二樓挨個房間挨個房間搜查,冷不丁推開一間房,正好就撞見了正站在桌前背對著她換衣服的林逐臣。

  在此之前,晟昭畫對林逐臣的印象只停留在太學(xué)府里很是英俊嚴(yán)峻的一名教頭,哪怕是上次林逐臣幫了她,晟昭畫也并沒有對這號人物上心注意過……

  但是此時此刻……

  晟昭畫直勾勾地盯著眼前這一幕。

  站在桌前的男人赤著上半身,麥色皮膚,肩膀?qū)掗?,背部線條是那種常年訓(xùn)練過的緊實有力,肩膊的肌肉更是流暢優(yōu)越,是一看就很……撩人的身材比例。

  晟昭畫看著看著,那身軀忽然被衣衫擋住視線,緊跟著,男人敏銳的察覺到什么,轉(zhuǎn)過身來。

  晟昭畫險些來不及收起她熾熱的眼神,她眨了眨眸,站好了,主動跟里邊的人打了聲招呼:“——好巧,林教頭?!?p>  林逐臣并不覺得巧合,他匆匆系上博帶,擰眉問道:“公主怎會在此?”

  晟昭畫的目光跟隨著他系博帶的動作游離了一會,轉(zhuǎn)瞬斂回,故作矜持地說:“我有事來找司琯?!?p>  “司琯在內(nèi)院那邊?!?p>  “哦……”晟昭畫應(yīng)了,卻還站在原地看著他。

  林逐臣:“……麻煩公主讓一讓?!?p>  晟昭畫一副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擋了他的道的愧疚表情,慢吞吞讓開了道。

  正好這時司琯聽底下人說昭畫公主到訪,便從內(nèi)院過來了。

  和林逐臣道別后,司琯才不得不看向晟昭畫,“公主找我有事?”

  晟昭畫的視線追逐著從商行離開的林逐臣,直到他的身影在市集上漸遠(yuǎn),總算慢悠悠收回視線,問司琯:“林教頭……怎么會在這里?”

  司琯簡單闡述了下林教頭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

  晟昭畫聞言松了口氣,“原來是這樣?!?p>  她這才想起來她此行的目的,撇了撇嘴,把帶過來的畫卷遞給了她。

  司琯沒接,“公主有話說話。”

  晟昭畫也沒跟她客氣,往旁邊的桌椅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口水,挺沒勁的告訴她:“昨日高陵大師特地見了我一面,問了我……是誰改的畫。”

  晟昭畫喝了口茶水,嘟囔道:“我想想也是,畢竟是高陵大師,怎么會看不出這點(diǎn)把戲……”

  司琯眸子下沉,“公主告訴高陵大師了?”

  “當(dāng)然沒有,你又沒有允許我說,你當(dāng)本公主是什么人了?!?p>  司琯面無形容看著她,心說你那天為了救畫賣我哥哥的時候倒是爽快得很。

  晟昭畫接著郁悶道:“高陵大師說本來我這幅畫可以奪得魁首,但因為我不肯告訴高陵大師改畫的人是誰,所以無法得獎?!?p>  這下輪到司琯挑了一下眉:“所以公主放棄了這次機(jī)會?”

  晟昭畫恨恨地瞪她一眼,“那不然呢?你又不肯答應(yīng),我總不能為了這個魁首就把你出賣了吧?本公主可沒你那么壞。”

  司琯看著她,晟昭畫會幫她隱瞞至此,倒是她沒想到的。

  司琯裝作聽不懂她后半句,說:“多謝公主?!?p>  “別了,背地里也不知道你又想怎么算計我呢?!标烧旬嫇?dān)不起司琯這個小瘋子的謝謝,講完事情后就打算走了。

  臨了走到門口的時候,晟昭畫想到什么,若有所思地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司琯:“司琯,你想不想知道你家哥哥最近在做什么?”

  本來晟昭畫的下一句是,想的話,不如透露一下林教頭還有沒有別的地要賣。

  結(jié)果沒等她說出口,司琯就斷了她后路:“不想。”

  司琯的確不想。

  雖說她在溫昀津這件事上變態(tài)歸變態(tài),但這次情況還是有點(diǎn)兒不一樣的。

  既然她那個哥哥比她還能忍,上回她都主動送上門了,溫昀津不僅對她冷嘲熱諷,還把她趕走,那她這次就遂了他的意思,在他沒來找她之前,堅決不去找他。

  她倒要看看,這次誰忍得過誰。

  隔天司琯回到太學(xué)府照常上課,安然度過了一天后,下學(xué)后本打算直接回寑所休息的,不曾想蔣公公道太學(xué)府來找她了,說是太后娘娘召見她。

  起初司琯還以為皇祖母只是單純想見她,也沒多想什么就跟著蔣公公進(jìn)宮了。

  結(jié)果等到了慈寧宮后,太后先是問了幾句她近來學(xué)業(yè)上的事情,慢慢的才將話題轉(zhuǎn)開,“琯琯,上回昭畫訂婚,哀家沒讓你參加訂婚宴,也是怕你多想。”

  司琯反射弧遲鈍地看著太后,輕輕歪頭,不太明白皇祖母為什么突然提到這個。

  “不過最近哀家想了想,你跟昭畫同齡,昭畫都訂婚了,琯琯也是時候為自己打算打算?!?p>  太后說著,讓安嬤嬤去把準(zhǔn)備的東西拿過來,轉(zhuǎn)頭過來見司琯還呆著,又輕輕拍了下她的小手,笑道,“你還記得謝家那位小侯爺嗎?以前跟你賽過馬的?!?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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