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倒也算安穩(wěn)悠閑。
姜瀾每日除了偶爾指點一下彩兒煉丹,讓她更好的當一個工具人外,剩下的時間全部都用來修行練功。
短短幾天時間,姜瀾的通背拳就已經(jīng)能夠打出炸勁,出拳的瞬間有虎豹雷音,頗有威勢。在屬性面板中,通背拳的熟練度也已經(jīng)達到小成。
或許是因為這幾天每日都給云永望送去十幾枚素靈丹的原因,這一日云永望再次派人送來了一堆武功秘籍。
當然大部分還是最次的檔次,不過也有幾本還算不錯。在系統(tǒng)的評級中和靈蛇手相差不多。
其中,讓姜瀾十分感興趣的有兩本,一本是煉體的外功《金玉身》,號稱功法大成能刀槍不入。另一本是一部爆種的秘技,名喚《天魔祭》。
小院中,姜瀾上身赤l(xiāng)uo,雙腳站樁,扎成馬步。在一旁,彩兒手里揮舞著一根手臂粗細的棍棒,砸在姜瀾的身上,發(fā)出一聲聲悶響。
在陽光下,隱約能看到姜瀾身上的皮膚泛起些許光澤,給人一種玉質(zhì)的感覺。
“大人,咱們休息會兒吧,奴婢有點打不動了。”
彩兒拄著木棍,小臉苦哈哈的,給姜瀾遞過來一條毛巾。
“嗯,那就休息吧,這金玉身已經(jīng)初步掌握了,接下來就需要以真氣淬煉,繼續(xù)鍛打也沒什么效果了?!苯獮懡舆^毛巾,擦了擦汗說道。
一旁,彩兒看著姜瀾,眼神有些糾結,然后說道:“大人,這些垃圾秘籍練了也沒什么用,以您的實力,哪里用得上這些?!?p> 她十分疑惑,因為見識過姜瀾的真氣,尋常的攻擊根本破不了姜瀾的真氣護體。干嘛費事再去學一個沒啥用的橫練功夫。
所謂的金玉身大成能刀槍不入也只是相對于普通人和普通的刀槍,若是習武之人,該一刀砍死,還是一刀砍死,最多變成兩刀。
“這你就不懂了,和你說太多你也不能理解,等你再大點再說吧。”姜瀾擺了擺手,敷衍的說了一句。
彩兒低著頭,小手緊了緊衣裙,看著胸口,小聲嘀咕道:“不小了?!?p> 看著她的舉動,姜瀾感覺自己腦門上應該浮現(xiàn)出一根根黑線。
“人有三寶精氣神,精乃是肉身,氣乃是內(nèi)力,神則為精神。我看重的并不是金玉身所能提供的防御,而是其對于氣血,對于肉身的淬煉和提升。”
姜瀾決定解釋一下,以免這憨貨再想多。
“嗯嗯,奴婢知道了。”彩兒乖巧的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姜瀾斜睨了她一眼,道:“還愣著干嘛?給我去煉丹?!?p> 對于姜瀾的壓榨,彩兒興高采烈的繼續(xù)守著藥爐,手里還拿著個小本本,上面記著自己分到了多少枚素靈丹,換成了多少錢。
看著小本本上的一筆筆錢,她雙眼瞇成了月牙兒,用不了多長時間,她就能攢夠錢,在常山府置辦一處大房子。
這只是這些天來日常的一環(huán),接下來的日子,又進入了枯燥乏味的修行之中。
姜瀾也在這段時間里,通過彩兒對于這個世界有了更多的了解。
如今乃是明朝弘治十一年,這位弘治皇帝算是明朝少數(shù)的幾個仁君,施行仁政,與民休養(yǎng)生息,百姓們的日子還算不錯,少有動亂發(fā)生。
這點和姜瀾記憶中的明朝有些許出入,雖然弘治皇帝還算不錯,但歷史上的明朝,絕對沒有如今的盛景。
而江湖中,白馬寺和龍虎山這兩年愈發(fā)低調(diào),身為佛道二教的祖庭,竟很少有弟子行走世間。
這也致使武林中日月神教一家獨大,畢竟這魔教的背后,隱約有著朝廷的影子。
隨著兩大祖庭的沉寂,武當少林這兩年漸漸崛起。帶領武林諸多門派抗衡日月神教。
尤其是武當有一位張三豐祖師,活了兩百多歲了,乃是百家譜前十里,唯一一個活躍在江湖中的人物。前些年還有人在江湖中見過他有些邋遢的身影。隱約間被武林各大派尊為正道魁首。
……
弘治十一年冬,玉絮飛灑,天地寒徹。
竹林小院中,姜瀾一身貂裘,坐在堂屋的門口,身前火爐燒的旺盛。隱約能看見青煙裊裊,消散在半空中。
“一轉眼,都快一年了。”
姜瀾雙眼半闔,伸手烤著火,整個人都有些懶散。大半年潛修的疲憊,一下子涌了上來。
“大人,最近這段時間,竹林外面有些熱鬧?!笔塘⒃诮獮懮砗蟮牟蕛洪_口,若有所指。
姜瀾抬眼,眼底有耀眼的清輝流轉,熠熠生輝。一股無形的氣場擴散開來,剎那間,周圍飄落的雪花都在半空中凝固了一瞬。
“是嘛?倒是難為云永望了,隱忍了這么長時間。”姜瀾伸了個懶腰,聲音有些懶洋洋的。
無形的氣場消散,恍若剛剛一切都未曾發(fā)生。
彩兒想了想,然后歪頭道:“據(jù)說前兩天紅夫人回來了?!?p> “這樣啊,這紅夫人倒是不簡單,給了云永望這么大的勇氣。”姜瀾開口,臉上浮現(xiàn)出饒有興趣的神色。
“大人,紅夫人已經(jīng)是幫主的人了,而且她很危險!?!辈蕛嚎粗獮懙纳裆?,小聲的說道。
姜瀾的腦門上浮現(xiàn)出一個問號,斜睨了彩兒一眼。我姜瀾豈是那種和曹賊一般無二的人?笑話!
“姑娘,我想知道你那腦袋里整天想些什么東西?!苯獮懲虏哿艘痪?。
彩兒聞言,思考了一下,然后有些認真的說道:“上位!”
“呵,想屁吃,給我去煉丹!”姜瀾開始迫害彩兒。
彩兒癟了癟嘴,回到屋子里,委屈巴巴的蹲在藥爐旁,盯著爐子下的火苗。
姜瀾起身,晃了晃腦袋,體內(nèi)的真氣緩緩流淌,將一身的疲憊驅(qū)散。
“希望不要出現(xiàn)什么意外吧?!苯獮戉止玖艘宦?,便走進屋內(nèi),打坐修行。
……
翌日清晨,掃完雪,吃完飯。姜瀾在小院里慢悠悠的打拳。
他的動作很慢,但是卻在半空中留下了一道道殘影。這明顯違和的一幕,卻有一種畫風自然的感覺。
慢悠悠的打完一套拳,姜瀾緩緩收功,平復體內(nèi)躁動的氣血和真氣。
只見他抬眼望向小院的門戶,不多時,門外便隱約間傳來咔吱咔吱踩雪的聲音,聽腳步聲有兩個人。聲音由遠及近,很快就到了門外。
“姜長老,云某人攜夫人求見。”
云永望標致般的豪爽笑聲響起,門外傳來了他中氣十足的聲音。
洗長空
忙了一天,回家都八點多了,更新晚了,給大家磕頭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