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說完話,趙蕊屈身一禮:“見過……祈蒙見恕、懇爾見諒、望乞恕罪。”
一小段的失誤后,趙蕊又是一連串的東西出來,翻譯成白話,其實(shí)就是:“請你原諒我?!?p> 張?zhí)m嗯嗯的點(diǎn)頭,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就好像是被忽悠過了的樣子,這讓在一旁想“捅趙安一刀”的王家家主和劉家家主心里一陣惋惜。
當(dāng)即,王家家主笑呵呵的發(fā)聲:“趙兄這可不仁義啊,做了錯(cuò)事又怎么能如此簡單的揭過?”
趙安聽到王家家主這話,知道他要針對自己,也不甘示弱,立刻反駁道:“你小女還小,且是無心之錯(cuò),何必對她處罰?”
劉家家主接過話,言辭鑿鑿的說:“禮法豈能分老幼?若世人皆如你一般枉顧禮法,那天下還有何安定可言?”
劉家家主說到這里,側(cè)過身子,面對張?zhí)m拱手躬身,繼續(xù)說:“還請大人依法懲處!”
趙安聽完這話,冷哼一聲,也側(cè)身面對張?zhí)m,拱手躬身,說:“大人莫要信了這廝的話,小女不過是無意之錯(cuò),和劉家主的罪行比起來不過是九牛一毛,大人若要正法,還請從劉疆始!”
“啊……這……”張?zhí)m看起來有些下不定決心。
劉疆聽到趙安說自己,神情不變,依舊躬著身子一言不發(fā)。
在一旁的王家家主依然笑呵呵的表情,只聽他問趙安:“哦?照趙家家主怎么說,我若是'無意‘將她拍死,那我也是無罪的了?”說著,王家家主指向趙蕊。
趙蕊看王家家主指向自己威脅自己,害怕得躲到趙安旁邊,剛剛好和王家家主形成一條線。
趙安依舊躬著身子,但是卻回應(yīng)了王家家主的話:“你可以試試。”
王家家主依然還是笑呵呵的樣子,而然,下一息,王家家主突然向著趙蕊一掌打去!
張?zhí)m下意識(shí)的伸手想要阻止,卻聲音剛剛到喉嚨,就被張?zhí)m硬生生的咽下去。
此時(shí),李家家主和陳家家主已經(jīng)來到趙安旁邊;趙安已經(jīng)起身,手掌和王家家主的手掌碰撞在一起;趙蕊抱著頭蹲在趙安后面;其他四個(gè)少女表情各異,卻都看著趙蕊這邊;唯獨(dú)劉疆依然躬著身子,沒有動(dòng)過。
趙安使勁將王家家主震開,之后陳家家主質(zhì)問道:“大堂之上亂動(dòng)干戈,王家主這是何意?”
王家家主被震開后,面對陳家家主的質(zhì)問,依然笑呵呵的回答:“我只是一不小心,有必要如此嗎?”說完,還樂呵呵的問:“侄女沒什么事吧?”
趙安捏緊拳頭,深吸一口氣緩緩?fù)鲁觯S后也不再看王家家主一眼,側(cè)回身子對著張?zhí)m,拱手鞠躬,重復(fù)剛剛到話:“若要立法,請從王劉兩家始!”
李家家主看向陳家家主,陳家家主點(diǎn)頭示意他可以去做。隨后,李家家主也跟著趙安一樣拱手鞠躬,說:“大人若要立法,請從王劉兩家開始?!?p> 這么久都沒說話的劉疆在他們說完話后,接過話說:“大人若要立法,今日犯錯(cuò)之人不得不罰,若今日之人有錯(cuò)不罰,那日后定下的禮法,又有何意義?”
李家家主說完,王家家主也對著張?zhí)m拱手躬身說:“大人,我等一片忠心,只為大人成就霸業(yè),大人要拿我等立法,我等無怨無悔,但若我等獻(xiàn)身之法,有人卻不受懲罰,我等會(huì)死不瞑目!故,請大人為大業(yè)著想,將大堂上犯錯(cuò)的人進(jìn)行處罰!”那表情,要多忠義有多忠義,就感覺他會(huì)為你跳進(jìn)你前面所有的坑,無怨無悔的樣子,但是,一家之主,又怎么可能為別人無怨無悔的效忠呢?更何況是沒見過的人。
張?zhí)m眨巴眨巴眼睛聽他們把話說完,終于,看沒人說話后,張?zhí)m開口,很是膽怯的說:“可是,我沒想那么多啊,我只是想問問她的名字,而且我也原諒她了,為什么會(huì)扯出這么多的事情呢?”
趙安這次抓住機(jī)會(huì),直接反問劉疆:“大人說原諒了,而且大人也沒說要立法,現(xiàn)在你卻借著立法的名義要置我女兒于死地,你是何居心?難道意圖謀反不成?”
一句話,就直接給劉疆帶上帽子。
劉疆不急不緩的說:“圣人曾言:在其位謀其政如今大人身為淮西公,任淮西城主,掌控淮西城,已是在其位,卻不思立法立德,不思為民為國,不謀其政,欲聽信奸饞之人,遠(yuǎn)離獻(xiàn)忠言名士,此和秦紂皇之流有何議也?”
插一句,秦紂皇,是這個(gè)國家推翻的朝代的最后一位皇帝,傳聞其是皇家唯一一個(gè)能與各門各派的掌門一較高下的存在,后因暴政被推翻,至于這里面有什么故事,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