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這么稱呼,正是跟張棟梁的身份有關(guān)。
張家原本是一個衰落的小家族,連著貧窮了數(shù)代。
直到張棟梁這一代。
張棟梁擁有著很強的生意頭腦,年輕時,靠做生意賺了一些本錢后,便開了一家公司。
隨著后續(xù)的運營與發(fā)展,漸漸越做越大,到如今,已是成為蘇城前三強的集團企業(yè)。
在蘇城,擁有著極高的地位。
因此,也就直接帶動了整個張家的崛起。
“王虎,交給你一個任務(wù),把張立強這個孽障,給我?guī)Щ貋?,他現(xiàn)在在花港酒店,速度越快越好!”
張棟梁命令道。
“是,張總?!?p> 王虎略微行了一禮,快步離去。
這王虎,正是張棟梁的貼身保鏢,曾經(jīng)在國外干過雇傭兵,擁有著極高的武力。
如今追隨于張棟梁,張棟梁也是待他不薄,開給他巨額薪資的同時,也給了他不少得力人手。
王虎出馬辦事,向來都是以效率著稱。
或許并不能辦的有多么完美,但要論效率,絕對能夠令人傾佩和震驚。
李穩(wěn)治好了張棟梁的頑疾,重新給了他生的希望。
對于張棟梁來講,李穩(wěn)就是他的恩人。
如今恩人的朋友,卻被自己兒子擄走,更是誣陷恩人的清白。
這讓王棟梁如何能忍?
在王虎離去之后,張棟梁也是不由在心中默默祈禱。
但愿事情不要發(fā)展的太糟糕。
否則,就算把張立強給吊起來打到殘廢,這也完全不足以彌補內(nèi)心的愧疚??!
卻在這時,只聽李穩(wěn)忽然奇道:“張老爺子,你怎么知道張立強是在花港酒店?”
張棟梁道:“我家這孽子,成天偷偷溜出去惹是生非,根本管教不住。
沒辦法,我只好在他衣服上,安裝了一個微型定位儀,如此一來,我就可以始終知道他的位置,只要他敢溜出去惹事,我就能夠在第一時間,將他給抓回來。
唉,如果不是身患大病,身體不適,讓我嚴(yán)重疏忽了對我家這孽子的制裁。或許,就根本不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了。
李神醫(yī),我代表我兒子,向你道歉了。”
李穩(wěn)簡單客氣了幾句。
對于張立強的父親,張棟梁,他了解并不多。
本來按照自己制定的計劃行事,來到這張家豪宅,是并不會給張棟梁以及張家其他人好臉色的。
不過現(xiàn)在看來,這張棟梁,倒也是個能夠知情達(dá)理的好人。
跟張立強,可謂相差甚遠(yuǎn)。
這令李穩(wěn)極是意外,不禁對張棟梁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極大的改變。
……
花港酒店。
四層樓的走廊上。
酒店經(jīng)理帶領(lǐng)著王虎,滿面堆笑,快步來到了406號門前。
在王虎的身后,還跟著幾位身穿黑衣,腳踏皮鞋,戴著墨鏡的男子。
每個人皆是氣質(zhì)不凡,看起來很不好惹。
正是王虎帶來的一部分人手。
王虎在接到張棟梁的命令之后,立刻駕車在第一時間趕到了花港酒店。
告知身份與目的后,這酒店經(jīng)理,便立刻查出張立強的房間號,帶著王虎等人來到了這里。
“虎哥,你要找的人,就在這里了?!本频杲?jīng)理道。
王虎微微點頭,上前一步,敲響了房門,“張立強,開門!”
閆依瓊從始至終都在拼命反抗,連碰一下都不讓。
張立強廢了好大勁,才終于將閆依瓊制服,此刻正要扒她的衣服,突然聽到這聲喊,頓時嚇了一跳。
他怎么來了?
張立強心中暗叫不妙。
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最關(guān)鍵時刻,張立強臉上流露出濃濃的不甘,干脆假裝沒聽見,繼續(xù)去扒閆依瓊的衣服。
閆依瓊的嘴被毛巾塞得嚴(yán)嚴(yán)實實,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
由于這酒店房間的隔音效果極好,所以這個分貝,外面的王虎等人,也是根本就聽不到。
王虎在外面等了幾秒,見沒有動靜,不由對酒店經(jīng)理打了個手勢。
酒店經(jīng)理會意,拿出備用的房卡,開了鎖。
王虎推門而入。
房間內(nèi)的光線猛地一亮,張立強心中頓時一驚,回頭看去。
卻只是看到一張毫無表情的臉。
正是王虎。
王虎直接走進(jìn)房間,沖上去,一把將張立強揪起,摁在了地板上。
力量極大,張立強只覺自己就像被戴上了鎖扣,根本動彈不得。
王虎的眼中,有著一抹震驚,因為他沒想到,張立強竟然會易容成李神醫(yī)的模樣。
并不是他看出了端倪。
而是他帶在身上的高科技微型定位儀,已經(jīng)精準(zhǔn)的定位到,眼前這男子,正是張立強。
“你這個家伙,好大的膽子?!?p> 王虎冷喝一聲,旋即向自己的人手使了個眼色。
那幾人頓時會意,立即沖進(jìn)衛(wèi)生間,接來一盆水,又拿來毛巾,三下五除二,便為張立強卸了易容,露出原本的樣貌。
王虎在張家的地位極高,甚至可以說是僅次于張棟梁。
所以,即使是身為大少的張立強,他也是根本就無需客氣。
與此同時,閆依瓊終于脫離險境,她拿到口中被塞入的毛巾,簡單整理衣衫后,看到這一幕,頓時驚得心中猛然一震。
原來,他根本就不是李穩(wěn)。
而是張立強!
怪不得,他從始至終,都不說一句話。
“把他帶回去,聽后張總處置!”
王虎命令道,同時兩手猛一用心,張立強頓時身子向前傾去,最終如同死狗一般,趴在了地上。
他正要爬起,兩只大手卻突然各自架了他的左右臂,將他拎起,然后向房間外押去。
正是王虎的兩名人手。
張立強臉色頓時大變。
他能夠想象到,一旦回到張家,就有可能面臨的種種嚴(yán)重處罰。
可是,不管他怎么喊,怎么掙扎,都沒有人鳥他。
張立強很快便被那兩人,押到電梯門前,然后乘坐電梯下了樓。
“小姐。”
這個時候,卻見王虎突然轉(zhuǎn)身,向閆依瓊看了過去,“你就是李穩(wěn)李神醫(yī)的朋友吧?”
閆依瓊還并未從恐懼和慌張中緩過來,不由謹(jǐn)慎地看著王虎,小聲道:“是?!?p> 王虎打量了她一番,溫柔笑道:“你沒有事,真是大好了,我代表整個張家,向你道歉?!?p> “謝謝?!?p> 閆依瓊簡單回應(yīng),便向外走去。
他現(xiàn)在只想趕緊回家,趕緊離開這個如同噩夢一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