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來的魔法師,為什么攻擊我們的士兵!”
對我喊話的人沒臉。
不是無面人什么的啦!
是他穿著全身甲,還戴著頭盔,我又是在他上方,所以根本看不到臉。
不過他頭盔上有一撮紅纓,看著就跟其他士兵不一樣。
我知道這個就可以了,然后就擒賊先擒王唄。
想罷,我先扔了個火球術(shù),把聚集城堡上的人都轟趴下。
然后慢悠悠的落下去,把那個“紅纓”踩在腳下。
“芭緹娜的爸爸,是你殺的嗎?”
“你說什……”
“問你什么說什么,哪來那么多廢話!
現(xiàn)在本大人再給你個機會,芭緹娜的爸爸是你殺的嗎?”
“你敢對帝國軍尋仇……”
我就尋仇了,你咬我呀!
我隨便踢了幾腳,把“紅纓”踢昏了,又盯上那幾個剛剛爬起來,正對我刀劍相向的士兵。
“是你們殺了芭緹娜的爸爸嗎?”
“你大膽……”
“答錯了,討打!”
“大隊人馬馬上就……”
“喊那么快是怕沒日子喊啦!而且還答錯了,下一個!”
…………
接下來,我見一個岡貝的士兵,就抓一個審問。
結(jié)果誰也沒能好好的回話,然后都被我揍昏了。
如此折騰了一陣子,我所在的小城堡里,已經(jīng)沒有一個能爬起來的士兵。
全都被揍昏了。
頭盔上帶紅纓或者藍纓的更慘。
你說為什么?
當然是因為當官的比較強壯,比起普通士兵更抗揍。
想打昏他們,得多費點力氣唄!
哈哈哈哈!
哦!旁邊城堡的士兵都聚集起來了。
我得趕緊下去問問,到底是誰殺了芭緹娜的爸爸。
一個小城堡的守軍,能有三十來人。
其中有一個戴紅纓頭盔的,兩個戴藍纓頭盔的。
剩下的士兵里有四個騎兵,六個弓箭手,這十個人都是輕裝皮甲。
其余二十來個士兵,都是上身穿鋼甲,手持劍盾的所謂重步兵。
見我從城堡上飛下去,六個弓箭手立刻搭箭上弦,瞄準了我。
但戴紅纓頭盔的家伙伸手擋著,沒讓手下放箭。
“閣下身穿維斯特軍服,偷襲我岡貝邊境,這是要引發(fā)戰(zhàn)爭嗎!”
“是你殺了芭緹娜的爸爸嗎?”
“你什么意思!本將軍在問你想干什么!”
“你們之中,誰殺了芭緹娜的爸爸嗎?”
沒人回答,只是怒目以待。
反正我也沒想過能找到兇手。
趁著軍隊沒開始攻擊,先放倒他們再說。
畢竟后面還有十個城堡,三百多士兵呢。
哦,對付成群結(jié)隊的士兵就是方便吶!
一個【連鎖龍雷】過去,穿盔甲的都放倒了。
剩下六個弓箭手還放箭射我,那東西對我沒用處的啦。
別說是普通的弓箭,攻城的弩機也打不穿我的魔力護盾,更別說是護體真氣了。
不過那四個騎兵還真煩人,見到打不過我,就四下亂竄。要不是怕壞了心性,真想揍死他們算了!
對了,我不能光揍人,還得禍害一下他們的防線。
小城堡里可能還有人留守,咱就不強拆了,直接把大門給它堵死了帳。
剩下那些石墻……
對了!
【詛咒之間】那邊還缺石材,趁現(xiàn)在挑大塊帶回去一些,省的之后到處去找了。
我正沿著石墻往前拆,又一隊士兵跑了過來。
看到前面那隊士兵的慘狀后,二話不說的對我發(fā)動了攻擊。
雖然都沒什么真本事,但嗷嗷叫的還挺嚇人。
我手邊全是石頭,隨手搬了一塊小點兒的,一巴掌抽碎之后,碎石頭就像戈琳當初的石頭魔法一樣,打向了一群士兵。
呃!
玩過頭了!
不過那些士兵也太脆了吧?
被石頭打一下而已,胳膊腿怎么就斷了呢?
幸好沒有被打到腦袋的,不然我也救不了他們。
我給受傷的士兵治好傷勢之后,會照樣問一遍,誰殺了芭緹娜的爸爸。
結(jié)果還是一無所獲。
意料之中的一無所獲。
再下來,我會把剛剛救治好的士兵再度打暈,然后用土魔法堵住小城堡大門,順手拆走沿路石墻上的大塊石頭。
遇到下一隊士兵之后,就如法炮制。
如此走了六個小城堡之后,一群和我穿著類似長袍,手拿長杖的家伙,擋住了我的去路。
“對面的…大人,可否容我等說幾句話?”
“呵呵,到底是魔法師,還挺有禮貌的呢。
想說什么就快說吧?!?p> 我隨后打量了一下對面,結(jié)果還是分不出誰是誰。
沒辦法,誰叫我對西大陸的人臉盲呢?
“我等見過了大人的手段,也知道不是您的對手。
可您這等身手,為何要對付一些普通兵士呢?”
“你的意思是,我想搶錢或者別的什么,就該去找你們主子?”
“呃!當然不是!”
“我開玩笑的,你們別當真嘛。
好吧,看在咱們都是魔法師的份上,我就給你們說一下。
我此來,是為我的小師妹尋找殺父仇人。
我小師妹她叫芭緹娜.瑞德,她父親是希伯來侯爵的手下,瑞德騎士。
現(xiàn)在我也問你們一句,是你們中誰殺了芭緹娜的爸爸嗎?”
對面的魔法師都說不是自己干的。
這個回答讓我很滿意。
而且魔法師們稍后并沒表現(xiàn)出敵意,所以我也沒對他們動手。
雖然我知道他們是來拖延時間的。
但還是打發(fā)他們走了。
我這么說,是因為就在我跟魔法師對話的時候,剩下六個小城堡里的士兵,已經(jīng)集結(jié)好了。
現(xiàn)在就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在一座帶有攻城弩機的小城堡下布陣。
然后可能是防御【連鎖龍雷】吧,重裝步兵都脫掉了鐵甲,盾牌上也掛了一塊獸皮。
為首的“紅纓”還拿了一把,有著昏黃色澤的寶劍。
那就是魔法裝備吧?
不然一個當官的,就再怎么窮,也不能拿一把生銹的劍吧?
看著對面的動作,我沒急著過去。
等魔法師回到陣中,跟為首的“紅纓”說了些什么之后,我才溜溜噠噠的走過去。
“紅纓”立刻從馬上跳下來,可直到我離他只有一丈之遙,他才出聲。
這家伙明知道我比較厲害,也沒敢騎馬跟我對話,卻不知道走上前來,給我行個禮,問個好什么的嗎?
對高手太沒禮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