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峙,周圍圍了一圈人,在那嘰嘰喳喳議論著。
多是說慕容木能撐下幾劍的,還有個頭腦精明的人,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商機。
“下注了下注了,大家快來看啊,買定離手?!边@個眼睛賊溜溜的男生,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完成后舉了起來。
上面寫的是賠率是多少,一劍敗是一賠零點一,第二劍開始賠率直接開始翻倍增加。二十劍直接達到了一賠一百。
然后一群人,蜂一樣的涌了過去,沒一會兒一劍敗的注就被下滿了,手慢一拍沒買到的人在那頓足捶胸,好像損失了一個億的樣子。
就對我這么沒有信心嗎?慕容木好勝之心一下子噌的燃起,打定注意怎么也要撐個二十劍,讓那些人哭都哭不出來。
雙手握住龍吟劍柄,青色劍氣覆蓋于劍刃之上,一開始就決定用上全力。
畢竟對面可是綽號劍神的男人。
看見這青色劍芒,劍神的冰塊臉瞬間化掉了,一臉驚異地問道:“那個一劍斬天的劍客,是你什么人?”
雖然這青色劍芒在威力上和神秘劍客的藍色劍芒判若天淵,但是他能感覺到兩種劍芒出自一脈,這就是那藍色劍芒的雛形。
我擦,居然被看出來了。慕容木有些慌神,但很快鎮(zhèn)定了下來。
跟一個絕世強者扯上關(guān)系,似乎也不是什么壞事?
“他曾經(jīng)教導過我一段時間,然后就離開了。”
這句話如驚雷一般劈在劍神頭頂,只感覺腦袋瓜子都嗡嗡響。
教導過一段時間?那不就是師徒關(guān)系嘛,劍神感覺自己離找到那個絕世劍客又近了一步。
見劍神癡癡的站在那里,慕容木一臉問號。
這是一不小心給自己找了個大佬級別的小迷弟?
握住木劍的那一刻,劍神表情瞬間嚴肅起來,雙目銳利如鷹目,緊緊盯著慕容木,黑色劍芒覆蓋劍身。
慕容木先動,疾步前沖,俯身握住劍柄,猛地刺向劍神左股。
劍神手腕輕轉(zhuǎn),劍尖朝下刺去,精準的抵住了慕容木的劍尖。
慕容木只感覺怎么用力,劍都無法寸進,只能飛速后退。手中劍芒又暴漲了幾分,再次沖了上去。
劍神游刃有余,慕容木拼盡全力。最終在二十二劍的時候,龍吟劍被挑飛,慕容木敗下陣來。
沒有急著撿回劍,慕容木先恭恭敬敬對著劍神鞠了一躬。這是一個強大,而且值得尊敬的劍客。
劍神擺了擺手,他倒是很不喜歡這些繁文縟節(jié)。
“你先跟來一下,我有事情問你?!?p> 倆人來了個清靜的房子,坐到椅子上,實力強大無比的劍神,這時有些扭捏起來。
“你現(xiàn)在,能否聯(lián)系到那個絕世劍客?!币惶岬侥莻€人,劍神就滿眼小星星,活脫脫一個腦殘粉的樣子。
慕容木低頭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我聯(lián)系不到他,每次都是他來找我。如果劍神大人有什么事可以告訴我,我會代為轉(zhuǎn)告的?!?p> 聽到這話,劍神恢復(fù)了嚴肅:“叫什么劍神大人,多生分。叫我張大哥就行?!?p> s級別異能者,為了保證家人的安全,都是以代號相稱,真實姓名保密,能告訴他一個姓,足可見對他的信任了。
“我啊,就想跟他老人家討教個一招半式,也就心滿意足了?!眲ι裥Φ暮荛_心。
“可是師傅說了,招式不可以外傳。”
聽到慕容木稱呼那個劍客為師傅,劍神的眼睛更亮了:“這好說,只要他老人家愿意,我完全愿意拜他老人家為師。到時候你就是我的師兄了?!?p> 慕容木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雖然劍神看著年輕,但是早已聞名三十年,年齡最少五十多。
叫他一個19歲少年師兄,總感覺會折壽的樣子。
“這句師兄我可受不起,不過倒是真要麻煩張大哥給我辦點事?!?p> 劍神胸脯拍的砰砰響:“沒問題,大哥一定做到?!?p> “幫我調(diào)查一下軍國的慕容家族,他們最近的行為很是古怪?!?p> ......
從房間里出來,慕容木心情舒暢了許多,總算了解了自己一樁心事。
雖然王萌的朋友在司城也是頗有實力,但是肯定不能跟劍神比的。畢竟他可是這個世界金字塔頂端的人。
“希望劍神可以早點兒查出端詳,也好能解決慕容家族這個麻煩?!蹦饺菽緫汛氖?,朝家走去。
光憑現(xiàn)在自己的實力,要獨自對付慕容家,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更別說還有和他們抹不開關(guān)系的叛逃者了。
只能借助其他的力量達到目的,而這個自己送上門的劍神,無疑是鋒利的劍。
回到家里,譚雅正坐在沙發(fā)上吃著一整只烤火雞,其進食的兇猛摸樣,就好像火雞和她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這還是那個自己一開始遇到的那個冰冷女神,教國圣女嗎?怎么感覺她在放飛自我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那個,譚雅,你先別吃了,過來一下?!?p> 譚雅眼睛一亮,抱著火雞赤著腳,噠噠噠的就跑過來了,滿手油漬就往慕容木身上抓。
后退一步,躲過了伸向自己的油爪,結(jié)果這個傻姑娘身子一挺,雞頭直接甩在了慕容木領(lǐng)子上。
看著自己身上的油漬,還有譚雅身上全是油手印的睡衣,額頭青筋直冒。
想靠這個姑奶奶洗衣服是不可能的,還得靠自己。
“你把衣服脫下來,我來一起洗?!?p> 拿著一個大盆倒?jié)M水,倒上洗衣粉就開始“哼哧哼哧”的在洗衣板上搓了起來。
譚雅趴在門框上,長長的睫毛,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身上只套了一個大號的白色襯衫,堪堪遮住大腿根。
下面一雙宛若美玉的長腿。在慕容木的一再要求下,穿上了一個粉色拖鞋,腳趾小巧,勻稱,仿佛藝術(shù)品一般。
這是一個得到上帝恩寵的女人,好似上帝所有的偏心都用在他身上。
慕容木欣賞著譚雅的婀娜身子,感覺洗衣服都有力氣了。
純粹欣賞的目光,沒有摻雜任何其他的欲望。
慕容木當然是個正常男人,有著這方面的欲望,只是被他深深壓制住了而已。
最少在找到父母前,他怎么能沉迷溫柔鄉(xiāng)。
“譚雅,趕快穿個褲子去,穿成這樣像個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