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鄭純會去守仁那?”車上,葉起東疑惑的問道。
“想想哪個母親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人研究會開心?”張棘麟淡淡的說道。
葉起東沉默了下去,似乎找不到理由反駁。
守仁這邊,一鬼一人的前后追趕。
守仁突然覺得這女的很面熟,仔細(xì)一想不正是小鬼的母親鄭純嗎?
“怎么回事?鄭純死了?可為什么要來找我?”守仁邊跑邊想著。
轉(zhuǎn)眼間,守仁即將就被追上。
突然,守仁感覺一只手拉住了自己的腳踝,慣性使他直接往前一撲,摔了個狗吃屎。
“鄭純,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殺我”守仁趴在地上邊倒退邊說著。
可鄭純沒有理他,只是緩緩地朝他爬去,
“是因為...陳耀西?”守仁好像想到了什么。
只見守仁說出小鬼的名字,鄭純竟然真的不動了,而是死死地看著他。
守仁見鄭純不動,以為起了效果?!八F(xiàn)在好好的呢,身體也好也沒受傷.....”守仁還在天花亂墜的說著,可他不知道其實鄭純早就知道小男孩經(jīng)歷的事情,也就是他們研究小男孩的事情。
只見鄭純忽然張牙舞爪的朝守仁撲來,守仁頓時嚇得魂不附體,急忙起來想要跑。
可鄭純瞬間到達了他的眼前,守仁嚇得大叫一聲閉上了眼睛。
“嗯?我沒事?”過了一會,守仁緩緩地睜開眼睛,女鬼一已經(jīng)不在面前,而是爬在不遠(yuǎn)處。
“怎么回事?誰救了我?”守仁有點疑惑。
只見他的衣服里竟然掉出一張符紙落在了地上,然后瞬間消散。
“是張棘麟給的符!我就知道他有本事!”守仁頓時激動,但是馬上轉(zhuǎn)身就跑。
鄭純忌憚的看著守仁,但依然跟著守仁。
守仁此時不知如何是好,鄭純現(xiàn)在以為他還有保命符,還能忌憚一會??蛇^會,它就會發(fā)現(xiàn)了。自己現(xiàn)在貌似進入了幻境之類的,竟然一直重復(fù)在這條大街上。
他只能一直跑著,等待張棘麟來救他。
可鄭純卻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沒有剛剛那種手段了,瞬間加快步伐。
一轉(zhuǎn)眼,守仁再次被追上,又是一樣的畫面,守仁又一次摔倒。
守仁趴在地上,他已經(jīng)累了。他緩緩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到來。
鄭純雙手瞬間伸長,恰向守仁的脖子。
“嗷”突然鄭純嚎叫一聲,雙手瞬間縮回,可以看見雙手還在冒煙。
“誰來了?”不用說,自然是我們的主角張棘麟。
葉起東并沒有在他旁邊,哦忘記了這是幻境,葉起東可進不來,就算張棘麟有能力帶進來也是雞肋。
鄭純頓時認(rèn)出眼前的人,正是令它忌憚的那個男人??舌嵓兪稚鷼?,自己的計劃被他打斷,鄭純猛地向張棘麟沖來。
只見張棘麟氣定神閑,從口袋摸出幾張符紙捏在手上,絲毫不慌著的看著鄭純。
鄭純猛地一停,然后死死盯著張棘麟,過了一會突然就從地下鉆走。
鄭純一走,這一片世界竟然四分五裂,兩人回到了現(xiàn)實世界。
只見大街上都是人來人往,大街的中央一個人趴著,另一個人站在旁邊。
大家好奇地看著他們倆,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一個男人瘋了一樣的跑著,然后一個男人來了之后就不動了。
“喂,死了還是活著,快點起來,丟死人了”張棘麟踹了踹守仁。
守仁頓時睜開眼睛,望向四周。只見許多人拿著手機拍著什么。
守仁抬頭一看,心心念念的張棘麟竟然在自己身邊,那個女鬼已經(jīng)不見。
守仁頓時哭著臉保住張棘麟,一副哭爹喊娘的模樣。
頓時,路人的眼睛都露出不對勁的眼神,張棘麟連忙咳了一聲,然后推開守仁跑向葉起東停在旁邊的車。
守仁連忙向路人道歉,然后捂住臉跑向車。
葉起東見兩人一上車,立馬啟動加速開走。
葉起東還好,也許張棘麟和守仁的心中已經(jīng)想換個城市生活了。
“到底怎么回事?看你剛剛一直發(fā)瘋的跑著”去葉起東家的路上,葉起東好奇的問著守仁。
“你不懂,那個場面太嚇人了”守仁露出后怕的神色,然后講述了剛剛的故事。
葉起東只是一臉懷疑也沒說什么。
“你知道么,就在鄭純要殺我的時候,竟然被彈開了,我發(fā)現(xiàn)是張棘麟給我的符起了作用!”守仁頓時驚訝的說道。
葉起東挑起眉頭看向張棘麟,張棘麟只是淡淡的看著窗外。
“我早就知道張棘麟有本事了,沒有他我可能今天真死了”守仁長舒一口氣。
可張棘麟心中并不輕松,他知道,守仁可能還會死去。
可車緩緩?fù)A讼聛恚灰娷嚨那胺接幸惠v車停著,車外站著一個人,是橋本!
“鄭純死了,她要來殺死我們”葉起東跟橋本說道。
橋本卻不以為然,“我不在乎,我馬上就可以永生了”
“你想錯了,小男孩根本不是因為恨,而是因為對母親的愛”葉起東此時也接受了張棘麟的說法。
“愛?怎么可能!你根本不懂,只有產(chǎn)生怨恨,鬼才能吸收能量而在這里停留下去”橋本大聲吼著。
葉起東還想說什么,卻被張棘麟叫了回來。
張棘麟不想管橋本,橋本在劇中也算是個反派了,陰險邪惡,咎由自取。是張棘麟對橋本的評價。
“走吧,不去你家了,你應(yīng)該知道下一個輪到誰了吧”張棘麟對著葉起東說道。
“是和美?”葉起東猛地說道,“她在哪?”
“在她家,走吧!”張棘麟淡定的說道,似乎根本不擔(dān)心和美。
三人便立刻趕往和美的家中,只留下橋本一人站在那里。
路燈照在橋本的臉上,卻多了一絲詭異和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