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迎親的隊伍浩浩蕩蕩,皇家禮儀基礎(chǔ)定是有上百人,他們走在最前面開路,而后面則是軍隊的騎兵們,再到后邊又是步兵,再到最后的最后才是馬車。
這樣厲害的迎親隊伍,又有誰能請得起出了沈熙澤?
說來也很奇葩,誰迎親會用軍隊來迎親,大概也就只有沈熙澤第一人
這些都是刺的,最主要的是邊上還有一排喜娘和雞排,小姑娘大家手里都拿著糖果和銅錢紛紛散給邊上的看熱鬧的人,猶如田里散花。
整個京城熱鬧而又浪漫,充滿了喜氣。
沈熙澤一身新郎裝扮,襯得她更加英俊瀟灑,騎著白色的馬兒身后帶著一堆人前去丞相府迎親,浩浩蕩蕩走在路上讓人看了好不羨慕。
許蕓溪在整個丞相府內(nèi)對除了老夫人的其他人以外都沒什么特別感情,所以再跟許廷植寒暄幾句,磕了個頭就沒怎么去,顧著繁瑣的禮儀直接走上花轎離去了。
等上的花叫許蕓溪才松了口氣,她終于可以歇下來,沒想到古代的成婚之時竟然要這么復(fù)雜。
要知道許蕓溪這世上的一身新娘服都是沈熙澤花重金讓人定制的,上面有各種各樣的祥瑞圖案和寶石,看起來并不像日常的新娘服倒是些許新穎。
許蕓溪還算是滿意,最主要的是沈熙澤用心了。
可腦袋上的頭飾實在是太重,這么移的禮節(jié)下來,許蕓溪都覺得自己的脖子快斷了,尤其是那晃晃蕩蕩的鈴鐺聲,吵得他心煩,可偏偏又不能摘下紅蓋頭,喜婆說若是自己摘下紅蓋頭會抑郁不好。
可是他覺得已經(jīng)等不到新郎的到來,揭開他的紅蓋頭,若是誰能再不來,他覺得自己能被這些同事給壓死。
加上昨天晚上沒睡覺,現(xiàn)在他困得眼皮都睜不開。
“到底什么時候才到啊?”
許蕓溪隔著簾子問著外邊的喜婆。
“哎喲,我的新娘,咱們這才走出多久啊,還遠著呢,您先在里邊好好休息休息?!睂傧财诺穆曇魪耐膺厒鱽?。
許蕓溪心想算了算了,反正現(xiàn)在還遠著呢,他閉目養(yǎng)神一下也想清什么。
而正在閉目養(yǎng)神的許蕓溪忽然覺得轎子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身子,猛的意外差點就要飛出去。
許蕓溪被嚇得花容失色,立馬問著。“這是發(fā)生什么?”難道在這大喜的日子還有人搶劫不成?
“沒什么事兒,這是專門的習(xí)俗,規(guī)矩如今是你們倆大喜的日子,所以要在進門之前,怕有什么不好的東西跟著,所以要在這之前踢一踢轎子去去邪氣。”
喜婆在外邊仔細說著。
你只有一些無語,咱們古代結(jié)婚的禮儀還這么多,又為什么在她出嫁之前沒有人能告訴他這些事呢?
還有什么不好的東西呢?那一組連是進都不想進上舒服一步。
但現(xiàn)在好像已經(jīng)到了尚書府門口,耳邊敲鑼打鼓的聲音越來越響,和一群人歡聲笑語的吵鬧聲,還有很多人都在說要見一見新娘。
就算許蕓溪想要掀起簾子走下去時,轎子又動了起來,許蕓溪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到底是要干什么?
許蕓溪的睡意徹底沒了,又往前走了點路,感覺轎子又震了,震一共三下。
“新娘子別怕,咱們這是習(xí)俗呢。”
許蕓溪角叫沐雨,這習(xí)俗到底有多少???
她真的有點想湊湊自己的熱鬧,跑出去看看整個婚禮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終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邊想起了兩個字。
“落轎?!?p> 許蕓溪似是如罪釋放一般幾年趕緊掀開簾子,笑瞇瞇的對里邊的人說。
“新娘子可以下轎啦?!?p> 許蕓溪蓋著紅蓋頭根本看不清前方的路,只能任由喜娘牽引著往前走。
她爺看不見這新郎的模樣,只能看到眼前一片紅彤彤的,等拜完天地就要被送入洞房,反正今天折騰下來,許蕓溪已經(jīng)累到發(fā)慌,跟誰成婚都不重要了,反正也不是自己愛的人。
被一群愛看熱鬧的人簇擁回到了洞房里,許蕓溪坐在床上享受著被子帶來的柔軟,這要比那轎子里不知舒服多少倍。
又想著現(xiàn)在新郎正在外邊喝酒,那你萬一要是西南喝醉了,跑進來對他獸性大發(fā)怎么辦?這可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就是新郎這般作也說得過去。
就在她想著要該怎么辦,是肚子傳來一陣陣叫聲,就是許蕓溪餓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古代人結(jié)婚難道不給人吃東西的嗎?
聽著外邊兒喜娘和下人呀,關(guān)門的來回走動生,許蕓溪輕聲問了一句。“可不可以給我來點吃的?”
可根本沒人回應(yīng)他,等掀開簾子偷偷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根本就沒人了。
見到屋子里毫無藝人,許蕓溪非常開心,趕緊拿下頭上的蓋頭,上前幾步,抓起桌上的紅棗就往嘴里塞。
剛吃一口又發(fā)現(xiàn)外邊傳來一陣腳步聲,嚇得許蕓溪趕緊坐到床上,拿起紅蓋頭蓋了起來。
而門外的腳步聲并沒有急著打開,反而是在外邊來回走了好幾圈,似乎有些焦躁和緊張,仿佛是做了很重大的決定,才把門推開。
吱呀一聲,隨著聲音的起伏,許蕓溪的心也跟著緊張,下意識屏住呼吸,現(xiàn)在屋子里的人都出去了,進來的估計也就只有沈熙澤了。
她不知道現(xiàn)在該怎么辦,又覺得自己膽子太小了,要知道她可是現(xiàn)代人現(xiàn)代人有什么好怕的呢,不過就是一個男人而已。
可是許蕓溪有些疑惑,為什么門響了之后沒有聲音,她感覺到不對勁就喊了幾聲。
“有人嗎?是誰進來了?”
沒有人理會,但許蕓溪知道肯定是有人進來了的,至于是誰就不得而知。
許蕓溪中午沒再次喊了幾聲?!扒鍍菏悄銌幔俊?p> 還是沒有人說話,難道說屋子里除了他以外根本就沒人,那這門是怎么打開的?該不會是有什么不好的東西跟著進來了吧。
她越這樣想心里越害怕,猛的扯開紅蓋頭,四處觀望著。
除了自己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