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這樣越可怕
遲聿的安詳被祎書的聲音打破,他清湛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向祎書:“愛情就是我的命,你懂個屁。”
祎書拉了椅子坐下來:“你這叫戀愛腦殘?!?p> 遲聿:“……”
“顧總怎么也不給你安排個VIP病房,普通病房對你來說風(fēng)險太大了?!钡t書說道。
遲聿傲嬌的呵了聲:“鳶鳶本來是準備要給我安排VIP病房,我當(dāng)然不同意了,我不舍得我女人給我花錢?!?p> 他才不會說,鳶鳶連醫(yī)藥費都沒給他結(jié)。
遲聿是胡謅的,祎書竟然也信了。
想起剛才發(fā)生的事,祎書同遲聿說:“今天各個醫(yī)院外面都蹲了記者,我來的時候盡量小心偽裝,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
遲聿沒理會。
祎書接著說,那表情極其生動:“護士站旁邊有個輪椅上坐了病人,那病人腿上打了石膏,明明看起來很嚴重,我也就沒提防,可當(dāng)我一問護士你的病房號,他奶奶的,那個腿上打著石膏的人倏然從輪椅站起來,亮出他的單反。”
遲聿:“……”
“他都亮出單反了我還能不知道他是干啥的,關(guān)鍵他還認出了我,也知道了你的病房號,最后我用錢打發(fā)了。”
祎書說得一臉心痛。
又花了一筆錢。
電話鈴聲響起,祎書恢復(fù)了正色:“我接個電話。”
然后起身去到窗邊接電話。
一分鐘后,掛了電話的祎書點開微博,看到了那些輿論熱度,他沉著臉回到病床邊,對遲聿說:“黎妍又借著你的熱度作妖了?!?p> 遲聿:“她干了什么?”
祎書把剛才的通話內(nèi)容,以及網(wǎng)上現(xiàn)在的熱度發(fā)酵,說給遲聿聽。
聽完之后,遲聿竟然很平靜。
但祎書看得出來,那平靜海面下的波濤洶涌,越是這樣越可怕……
“……遲聿?”祎書忐忑喊了聲。
遲聿:“沒事?!?p> 沒,沒事?
這就,完了??
其實上一次,遲聿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沒對黎妍做太絕的事情……但這事祎書想想就內(nèi)疚,他知道遲聿不全是看在他的面子上,遲聿是看在他和翁蘭那點淺薄緣分的面子上。
他也老大不小了,身邊一直也沒個人,翁蘭離過婚,現(xiàn)在單身狀態(tài)。
祎書有那想法但卻未說出口,翁蘭的心思不好猜,兩人現(xiàn)在基本就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狀態(tài)。
遲聿當(dāng)時要是做絕了,翁蘭手里好不容易簽的一個藝人就這么廢了的話,最后翁蘭拿遲聿無奈,跟祎書估計距離更遠。
有時候祎書挺搞不懂的遲聿的。
要說他深情吧,也是真的,但那是對顧總。
要說他冷漠吧,也是真的,他對別人都沒心。
但就是心思老讓人猜不透。
明明演唱會那晚是要求婚,怎么就突然改變了注意呢?他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祎書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也就不想了,去給翁蘭打個電話,讓翁蘭好好管教黎妍那個蠢貨。
等祎書去忙之后,遲聿坐起身,拿過他那個快要報廢的手機,上次進水之后就有點卡,估計快壽終正寢了。
他撥打了那天那個電話。
對方接聽后,恭敬的語氣:“小少爺,您說。”
遲聿:“給我辦件事,絕對不能出紕漏,還要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