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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唐說相聲

第一百一十七章 院里院外

我在大唐說相聲 浪子回頭再浪 2020 2021-04-28 16:30:06

  小院之中多一個詭異的舉動。

  每天的中午飯后裕德隆和上官婉兒都會打開井蓋。

  不過里面的人再也沒有露面,每天裕德隆和上官婉兒也會把飯菜放下去,可是劉娥依舊一點也沒有使用。

  “她會不會變成水鬼了,這樣還能在下面生存?!?p>  裕德隆都感覺到了奇怪,這人是怎么在里面那么多年不見天日也沒有事情的,而且都不要他們的援助。

  上官婉兒搖搖頭,自己現(xiàn)在不敢下去了,哪里是自己報出了自己是上官婉兒的名字,也不敢下去找劉娥了。

  劉娥的性情已經(jīng)跟以前不一樣了,變的對任何人都有著警惕之心。

  “她要是老這樣,我真想……”

  裕德隆有點尿急,就是想往水井中尿去,不過沒有說出來,要不乘著上官婉兒不知道,給下面加點味道。

  只是想是這么想,真要做的時候卻想到下面的人還是可憐的。

  這都要成為傳說中的地窟人了。

  “德隆,還有什么辦法能讓她出來嗎?”

  上官婉兒問道,自己還是不想要劉娥一直生存在下面,這樣潮濕的地方,這樣的環(huán)境,實在不是人生活的地方。

  “沒有,她要是不愿意上來,我強逼著也只是起到了發(fā)作用?!?p>  裕德隆說道,如果逼急了說不定下面的人自己跳到水里面就死了呢,不過能在下面生存這么久,估計著跳水中也很難死的了。

  裕德隆和上官婉兒也沒有多少辦法讓一個不愿意出來的人出來。

  但是生活還是在繼續(xù)啊,下面的人過著下面的人的生活,上面的人過著上面的人的生活。

  雖然已經(jīng)入冬了,不過也是在深秋過后。

  在一天的夜里,對著窗外,又是陰天,下起了下雨。

  上官婉兒忍不住都念起了裕德隆講的紅樓夢中的秋窗風(fēng)雨詩詞。

  “秋花慘淡秋草黃,耿耿秋燈秋夜長。已覺秋窗秋不盡,那堪風(fēng)雨助凄涼!助秋風(fēng)雨來何速?驚破秋窗秋夢綠。抱得秋情不忍眠,自向秋屏移淚燭。淚燭搖搖爇短檠,牽愁照恨動離情。誰家秋院無風(fēng)入?何處秋窗無雨聲?羅衾不奈秋風(fēng)力,殘漏聲催秋雨急。連宵霢霢復(fù)颼颼,燈前似伴離人泣。寒煙小院轉(zhuǎn)蕭條,疏竹虛窗時滴瀝。不知風(fēng)雨幾時休,已教淚灑窗紗濕?!?p>  上官婉兒對裕德隆說的里面的詩詞是著迷不已,自己也能寫一些,不過卻沒有這么經(jīng)典。

  自己沒有那么大的才華,也就只能吟誦幾句:“欲奏江南曲,貪封薊北書。書中無別意,惟悵久離居?!?p>  自從知道了劉娥就在自己住的地方下面,而且就是這么的近的時候,自己的心更加變的多愁善感起來,這個皇宮之中就沒有幾個容易的人,或許劉娥覺得在下面生活著比在上面生活的更加舒服。

  裕德隆看到上官婉兒連連嘆氣,只能勸說道:”其實你也不用擔(dān)心劉娥了,真的說不定她在下面生活的很開心呢,那里才是她的地方?!?p>  裕德隆勸說著別人不過自己都不相信,下面沒有自由可言,哪里有一點舒服可言了,不過沒有經(jīng)歷?劉娥的事情,可能都無法判斷出劉娥在下面到底是好是不好。

  上官婉兒更加覺得,在皇宮中的人都是沒有自由可言的,整個皇宮與下面的水井有什么區(qū)別之處,可能就是一個還能多走動幾步吧。

  時光荏苒。

  半個多月過去了,裕德隆和上官婉兒還是依舊過著這樣的生活。

  每一天都是在不斷的重復(fù),唯一不同的只有裕德隆說的書了,裕德隆也算是把自己很多壓箱底的也都翻出來了,兩個人就這樣,每一天的下午,都把井蓋打開,裕德隆在上面給上官婉兒講著一段段故事。

  直到這一天,下去的籃子上來的時候,裕德隆看到了不一樣的地方。

  “婉兒,你過來看,好像被吃了一點?!?p>  裕德隆說道,剛剛下去的飯菜籃子,現(xiàn)在上面里面的飯菜都少了一點點。

  “真的?”

  上官婉兒趕緊過來看,真的發(fā)現(xiàn),劉娥在上面吃了一點。

  “我去喊一下?!?p>  上官婉兒高興的到井口之處,對著井口說道:“劉娥姐,我是上官婉兒,你要不要上來。”

  上官婉兒說完之后,裕德隆把這一條白綾放了下去,只要劉娥能夠抓住,那么他們兩個人都被把她拉上來。

  不過還是失望了,下面的人還是不愿意上面,根本就是無動于衷。

  “沒有用,看來她還是要在下面?!?p>  裕德隆說道,下面的人還是不愿意上來。

  上官婉兒有點失望,不過都這么多天過來了,總算是有一點點進(jìn)展了,至少劉娥吃了他們給的東西。

  “我們再堅持堅持,說不定劉娥姐就會認(rèn)同我們了?!?p>  上官婉兒說道,所有的信任都是在一點點建立起來的,只是他們只剩下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在這里,都不知道到時候劉娥會不會信任他們。

  “也就只能如此了?!?p>  裕德隆說道,你還能怎么著,下去她要弄死你,她上來又怕上面的人弄死她,可能這就是一個僵局吧。

  裕德隆和上官婉兒在這邊繼續(xù)過著日子,而在外面整個大唐的朝廷都在翻天覆地的變化著。

  武則天用了裴炎之口,讓裴炎說出了裕德隆提出的那一番話。

  整個圣旨的解讀權(quán)都在武則天這里,只因為圣旨提到了軍國大事有不決者,兼取天后進(jìn)止。

  而前面的一大段“天下至大,宗社至重,執(zhí)契承祧,不可暫曠?;侍涌捎阼亚凹椿实畚?,其服紀(jì)輕重,宜依漢制。以日易月,于事為宜。園陵制度,務(wù)從節(jié)儉。”基本就被人給忽略了。

  這也是裕德隆給武則天出的主意的后果。

  武則天借著李顯在服喪三十六天的時間里,快速的把不服從自己的人都給換了,當(dāng)然換的都是重要的部門,而且還給所有李氏宗親都給提了官位,這也能在一方面安慰一下人心。

  只是李顯還不知道,還沉迷在自己當(dāng)上了皇位而高興的事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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