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鴻不抱不行,抱也不是,只好拿出一物,說道:“我在嵩山找到一些白金,并制造了一條手鏈,現(xiàn)在送給鸞兒作見面禮吧!”
“這還差不多?!壁w鸞滿意地說道。
言畢,她見呂鴻不知進退,就催促道:“呆哥哥,走??!”
“去哪?”呂鴻納悶地問道。
“見你的…姑姑,我的母親??!”趙鸞提醒道。
于是,二人打打鬧鬧地朝玉女宮之側的“心宮”走去。
用蔡伸《玉樓春》形容呂鴻與趙鸞別后重逢道:
星河風露經年別,月照離亭花似雪。
寶釵鸞鏡會重逢,花里同眠今夜月。
月華依舊當時節(jié),細把離腸和淚說。
人生只合鎮(zhèn)長圓,休似月圓圓又缺。
在“心宮”中,呂鴻與朱心見禮過后,朱心問道:“鴻兒從哪里來???”
“嵩山?!眳硒櫞鸬馈?p> “嵩山之前又去過哪?”朱心倒著追問道。
“衡山。”呂鴻又答道。
朱心突然瞪大了眼睛,急切地問道:“這么說,你應該知道鸞他爹的事情啦?”
“聽說過一些?!眳硒櫭摽谡f道。
但是,他現(xiàn)在有些后悔了。
趙鸞頓時興奮起來,催促道:“鴻哥快說說,我爹怎樣???”
“他過得很好?!眳硒櫡笱艿?。
“怎么個好法啊?想不想我們呀?”趙鸞追問道。
“他是龍川縣令?!眳硒櫽终业搅送性~。
這時,朱心已經沉下心來,冷靜地說道:“鴻兒,你就說實話吧!”
趙鸞也意識到問題,就說道:“是呀!我們總該知道實情吧?!”
“她爹是不是又娶親啦?”朱心終于問到了核心問題。
“娶了。”呂鴻證實道。
“她是誰?”趙鸞問道。
“不是她,是她們?!眳硒櫧忉尩?。
“怎么?還娶了兩個?!壁w鸞驚問道。
“也不是兩個,是三個?!眳硒櫿f道。
頓時,趙鸞驚怔在那里。
朱心打破沉默,問道:“他們有孩子嗎?”
“聽說有一個兒子?!眳硒櫞鸬?。
“叫什么名字?”朱心問道。
“趙仲始。”呂鴻答道。
“仲…始,第二次…開始,重新開始啊!”朱心嘀咕道。
“這么說,我們就是過去啦!”趙鸞插話說道。
朱心沒有接茬,而是下了逐客令:“你們都出去吧!我需要靜一靜。”
“我也需要靜一靜??!”趙鸞哭喊道。
說罷,她扭頭跑出了玉女宮。呂鴻左右為難之際,見朱心對他向外甩手,于是就緊追趙鸞而去。
呂鴻在北峰頂追上了趙鸞,她正在瘋狂地展示一種奇妙的劍法。呂鴻顧不上細瞧,急忙走向前,安慰道:“鸞兒,既然這樣了,你可要想開?。 ?p> “可是,我心里難過啊!”趙鸞哭訴道。
說罷,她就撲進呂鴻的懷里,嚎啕大哭起來。
一段時間過后,呂鴻舊話重提,說道:“五年不見,鸞兒過得好嗎?”
趙鸞仍然依偎在他懷里,羞澀地嬌聲說道:“不好不壞?!?p> “不好怎么講?”呂鴻問道。
“我就認識和思念鴻哥一個男孩,而鴻哥除鸞兒外還有彩兒等其他女孩說話解悶,小妹心里苦,怎么能好的了哇!?”趙鸞抱怨道。
呂鴻又問出一個難以回答的棘手問題,不敢接話,繼續(xù)問道:“不壞又怎么說?”
“鴻哥有了彩兒這樣的小美人后還來看我,小妹心情大好,當然就不壞啦!”趙鸞興致盎然地說道。
即使出現(xiàn)虎彩這樣的情敵,趙鸞都這樣高興,細細想來,這些年她也夠寂寞難耐啦!呂鴻想透這些后,對她之前的種種刁難也都能體諒了。自此,誠如趙鸞所說,她相思之苦得到心愛之人慰藉后的確心情大好。
呂鴻見她笑容甜美,趁機提出了疑問:“鸞兒剛才狂舞的是什么劍法?”
“白虎七劍?!丙[兒柔聲答道。
她沒有聽到呂鴻馬上接話,就自顧自地說道:“可惜華山派有嚴規(guī),非本門弟子不能傳授白虎七劍。否則,小妹就將它交給鴻哥?!?p> “我有青龍七劍,哪能再貪念鸞兒的白虎七劍?。 眳硒櫧忉尩?。
“鴻哥有青龍,小妹會白虎,真好啊!”趙鸞高興地說道。
“好什么呀?”呂鴻隨口說道。
“龍虎相配難道不好嗎?。俊壁w鸞嬌嗔道。
呂鴻見她突然變臉,連聲說道:“好,好,好,我是龍,你是虎,這樣行了吧!”
然而已經晚了,趙鸞撒嬌道:“鴻哥是龍,可小妹不是虎呀!”
呂鴻一聽,立刻意識到壞了,因為虎與母老虎聯(lián)系起來自然會讓趙鸞不爽,于是急忙巴結道:“那么,鸞兒認為什么好就是什么吧!”
“我是一顆星?!壁w鸞仰望天空說道。
“什么星能配得上鸞兒哪???”呂鴻感嘆道。
“搖光宮破軍星?!壁w鸞說道。
“干嘛單選這顆…星啊???”呂鴻說道。
他總算及時收口,把到口邊的“小”字咽了下去。
趙鸞正沉浸在自己的天地中,并沒有在意呂鴻拖腔,繼續(xù)說道:“因為,母親懷我時夢到了這顆星??!”
“這么說,破軍星就是鸞兒的本命星啦!可喜可賀?。 眳硒櫯鸟R屁道。
還別說,這讓趙鸞的情緒立刻大好。
她頓時笑容滿面,嬌聲問道:“剛才,鴻哥沒有馬上說話,在想什么呀?”
“我剛才在想,只聽說崆峒有白虎拳法,可不知道華山有白虎七劍?。??”呂鴻說道。
“這中間有一個故事?!壁w鸞答道。
“什么故事?”呂鴻接話問道。
“你弄的人家有些癢,讓我哪有心思說呀?。俊壁w鸞嬌聲說道。
“我不弄你了,快說吧!”呂鴻說道。
隨即,他停止手上對她不顧及身體部位的胡亂安撫動作,靜待趙鸞訴說。
趙鸞鎮(zhèn)攝一下躁動的心情,柔聲說道:“華山派上任掌門,也就是我們祖師爺,有一個結拜兄弟,名叫鐘童,他…”
“他是崆峒派的,熟練白虎七拳,有‘白虎俠’之稱,這個我知道?!眳硒櫞驍嗨脑捳f道。
“鐘前輩曾在華山待了很久,日夜與我們祖師爺切磋武功?!壁w鸞細聲說道。
“后來哪?”呂鴻急切地問道。
“后來,祖師爺就把白虎七拳轉化為白虎七劍啦!”趙鸞溫柔地說道。
“原來是這么會兒事??!”呂鴻感嘆道。
隨即,他遙望遠方,遐想“麒麟”、“白虎”兩位前輩切磋武功的情景。
這時,趙鸞心情愉悅,在他懷里輕輕哼唱起來:
交交桑扈,有鶯其羽。
君子樂胥,受天之祜。
古文今譯,大意是:
飛來飛去的白夾鳥,它的羽毛多漂亮。
善良人兒喜氣洋洋,福兒呀從天而降。
這時,呂雉也是“受天之祜”。她自從生下女兒劉樂后,就與劉邦分多合少,現(xiàn)在都過去五年了,還沒有再懷孕,心里很是焦急。近來,呂雉推算好自己的生理日子后,謊稱公公生病,讓審食其將劉邦召回。
劉邦回家后,見老父無恙,妻子卻“病”倒在床。他探視妻子時,見她居然是光條條地裸露著白皙的嬌軀。呂雉本就嬌媚,又是經過風雨不足三十歲的少婦,現(xiàn)在全身心地施展自己的狐媚功夫,那份火辣勁和風騷韻味就連劉邦這個情場老手也都吃不消啦!
劉邦雖然被可心人兒管藝兒照顧的舒舒服服,但與嬌妻久未接觸,自然也有久別勝新婚的感覺。何況,劉邦猛然看見她光潔誘人的玉體,頓時讓他聯(lián)想起與呂雉洞房花燭時的激情時刻。此時,他顧不上一路風塵,馬上脫衣解帶,與嬌妻同床共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