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樟飯館不提供炭火了，幾個老客圍著最后一盆火講起故事。
老李忘了年前自己講了什么故事。又講了那個以筆為武器的斗笠大俠的故事。
孫老板也忘了之前自己糾結(jié)過這個故事。又一次問到：“那人死前說了什么？”
這次沒有老陸解圍。老李陷入了沉思。
他們就卡在那里了。
“嘿！別……別管了，繼續(xù)講吧?！币粋€年輕人發(fā)言，是口吃的二狗。他是新的推車的，代替了老陸的空缺。
老李笑了，想起老陸也說過一樣的話。二狗年輕又是個武俠故事迷。代替了離開的見雪和老陸。
他繼續(xù)講了下去。這時他才覺得故事好像講過一遍。他期待著見雪回來，給他帶來新的故事。
盧旭和柳成蔭也放棄了打掃，趴在桌子上聽著。
天氣漸暖，炭火滅了也沒有人注意。一點一點的余燼，像暗紅的雪一樣融化在暖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