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公捏著蘭花指,輕觸蘇寒錦的臉蛋,滑膩的手感讓他心神一蕩,“果真小娘子的皮膚就是和奴才的不一樣,真是令奴才羨慕?!?p> 白益臣在龜公上船的那一刻就想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扔進海里,若不是蘇寒錦暗地里攔著,豈會容許這等下賤之人侵犯蘇寒錦。
龜公一邊脫著衣服一邊道,“這小娘子的皮膚真好,回頭定要讓公子將其皮剝下送我?!?p> 待他將上衣脫下后,一把抓住蘇寒錦的手腕,想將其摟進自己的懷里,一親芳澤。
說時遲那時快,蘇寒錦反手將龜公的手推了出去,白益臣更是一腳將其踢倒在船沿,心中終于出了一口惡氣。
“哦?你想剝我的皮,可曾問過我的意見?”蘇寒錦瞇著眼,宛若看死人般看著倒在船上的龜公。
龜公揉了揉吃痛的胳膊肘,緩緩爬起,不緊不慢地整了整衣擺,神色未有一絲慌張和恐懼,甚至是帶著戲謔和興奮的眼光看著蘇寒錦,“有趣有趣,竟然沒有中招??磥沓四銈冞@些蟲子,這里還出了個叛徒?!苯又笮湟粨],海面激起一陣浪花,浪花散后,是一片血紅。
蘇寒錦看見海面的血紅,眉頭緊鎖,心道,難道此人能掌握這空間的海水不成?
龜公捏著蘭花指將碎發(fā)別在耳后,似是看破了蘇寒錦的心思,笑道,“沒錯,這屋內(nèi)的一景一象都受我的控制,我勸你們二人還是乖乖受擒,免受皮肉之苦。”
白益臣跨步擋在蘇寒錦面前,聲音不透任何感情,“你這話未免說的太早?!?p> “你們可是洛河城派來的奸細?呵,算了,是與不是都不重要,只要你們死了,自然能把這罪名按在你們的頭上,也算完成了公子交代的任務(wù)?!饼敼匝宰哉Z了一番,抬頭看向蘇白二人,“好了,聊天到此結(jié)束,既然你們不愿束手就擒,那就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了?!?p> 話音剛落,海面掀起驚天駭浪,船只頃刻間被海水沖垮。在船只散架前,蘇寒錦祭出黃符,拉上白益臣,飄在海上。
“人不見了?!?p> “右邊!”白益臣說道。
蘇寒錦立刻驅(qū)使著黃符向左邊飛去,與龜公拉開距離。
而龜公此刻猶如在陸地上般立于海面之上,見蘇白二人坐在一張寬有一丈的黃紙上,驚疑不定,“你們二人到底是何人,竟會妖邪之術(shù)!”
明顯龜公不知道道家的存在,才會將黃符認為是妖邪之術(shù),此時的他對蘇白二人是生了一絲畏懼和敬意。
然這話是觸碰到了蘇寒錦的逆鱗,一個勵志做優(yōu)秀道士的人,怎么能容忍他人將正派道術(shù)與邪術(shù)妖術(shù)混為一談,當即朝龜公呸了一口,斥道,“瞎了你的狗眼,小小妖術(shù)豈能與我道術(shù)相提并論。”
“道術(shù)?”龜公很快抓住了關(guān)鍵詞,但他并不了解道術(shù),自然不會如對妖術(shù)那般畏懼,于是一掃之前的懼意,“哼,呈口舌之能!”雙手舉天,空中繁星頓時如流星般砸向蘇白二人。
蘇寒錦立刻驅(qū)使黃符躲避,想起之前在七戒幻境中的狼狽,心中大罵,靠!能不能來點別的招數(shù)!
白益臣坐在蘇寒錦身后,說道,“你往龜公所在的方向飛,我找機會干擾他?!?p> 蘇寒錦控制著黃符,提醒道,“別下手太重,切記規(guī)矩?!?p> “放心,我有分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