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錦走了一段路發(fā)現白益臣遲遲沒跟上來,轉身一瞧,好家伙,離她好遠。
這小子怎么這般沒出息?根本不配喜歡我,要不然還是直接強要了算了,可若是這樣,效果就大打折扣了,哎,好煩!
白益臣見蘇寒錦走得好好的,突然停下,也不知是在想什么,弄得他也是進退兩難,他不想靠她那么近,這個女人現在很危險,動不動就想往他身上撲,沒一點羞恥心。
蘇寒錦停下等了會,果然不見他上來,還留在原地,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你若是不去,我就自己去了,可我不知道你們談了多大的生意,到時候要是拿少了,那丫頭怪起來,可跟我沒關系?!?p> “走?!卑滓娉纪蝗患涌觳椒?,從蘇寒錦身邊走過,隨即又回頭,雖是和蘇寒錦并排,但也有一臂之遠,“待會等見了范公子,你可別露餡。當時并沒有說好具體的東西,只是說值萬兩黃金,總之你挑府上最貴的就行?!?p> 蘇寒錦眼睛咕嚕一轉,對這個債打起了自己的主意,“這好辦,我這些年雖然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沉睡,可知道的卻比那丫頭多,什么東西值錢,我看一眼就知道。”
白益臣對蘇寒錦的話持懷疑態(tài)度,但也沒太在意,到時候自己會給仙姑把關,“那我們走吧。”
二人極其順利的突破了穆家莊的護門陣法,也不知道是白益臣在陣法上天賦異稟還是玄誠道子的《1000種陣法》確實有些道道兒,總之這能攔住穆念秋瞎晃悠的陣法對白益臣卻形同虛設。
穆家莊地處佛城郊區(qū),若是光靠兩個人的腿得走一天才能到城主府。但好在兩人都是道士,有道力加持,會快上許多。
飛在前頭的蘇寒錦轉頭見白益臣驅使著微弱的道力跟在后面,不禁搖了搖頭,在沒出息的標簽上又加了一條沒用。
仰頭看了看天色,轉身向白益臣飛去,伸手就要抓白益臣的肩膀。
白益臣嚇了一跳,本能的往后一躲。
“你躲什么!”
“你這是要干什么?”
這小子,像躲蛇蝎一般躲我是做什么!蘇寒錦被白益臣的舉動氣得不輕,“就你這弱雞的道力,我們何年馬月才能到城主府?你這不是去趕著吃午飯,我看是趕著吃年夜飯!”
也不等白益臣回話,直接用道術定住白益臣,像提小雞一樣將他拖著飛行,“我真想吃了你!”蘇寒錦咬牙切齒道。
蘇寒錦的吃是真吃,但白益臣卻誤以為是那種“吃”,心理再次提高了警覺,這女人果然無時無刻都在想著怎么占自己的便宜!
惡不愧是有天命加持,道力無限,原本一天的路程硬生生只用了一盞茶的工夫,真是打了個瞌睡就到了。
被拖著飛了一路的白益臣又再次見識到了惡的實力,如此之快的速度形成的罡風幾乎讓他的五臟六腑都擠到了一起,必須運用道力才能抵御,此時的他已是虛弱不堪,道力枯竭,再看拖著他的人,什么事兒都沒有,連個喘都不帶。
蘇寒錦丟下白益臣,走近城主府,一眼就看中了擺在門口的兩座鳳凰雕像,于是對白益臣道,“白小子,這范公子也太沒什么誠信精神了,還得讓債主上門討債,我討要個利息不過分吧?!?p> 說完,兩手十指成爪,虛空一抓,兩個鳳凰雕像突然紅光大現,兩只火舞鳳凰的魂魄從雕像中被硬生生拽出。
“兩個殘破的魂也敢掙扎?收!”
拼命掙扎的火舞鳳凰瞬間吸進蘇寒錦的手中,只見蘇寒錦張開粉嫩小口,兩口將鳳凰的魂魄吞入口中,摸了摸發(fā)熱的腹部,滿意地舔了舔嘴唇。
“白小子,看見了嗎?你若是再敢離我那么遠,再用那眼神看我,這就是你的下場,說吃你就吃你。”
原來吃是這個吃??!白益臣想起自己之前的誤解,頓時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