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初公主經(jīng)過三年的歲月,臉上的稚嫩更加成熟了點,更加精致漂亮,眉目如畫,她坐在院前,拿出令牌給杏子:“這個令牌你拿去給王秀,就說這個令牌去暗坊可以使用三次”。
杏子不解:“為何要給她?那樣她不是可以翻身了嗎”?
“我要的就是她反擊,我還怕她反擊不成呢”留初公主看著杏子:“去吧,隨便編個理由說你感恩報答她都可以”。
“好”
留初回想起三年前無意間撿到橙子與杏子兩人,當(dāng)時留初在去靈光寺的路上,看到兩人在被追殺,留初叫人出手幫忙,畢竟是女孩子嘛,能幫則幫。
橙子與杏子被救下來,橙子看著留初覺得這女孩好有錢她跟定了,于是乎拉著杏子:“多謝姑娘相救,我們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了”。
杏子聽到橙子這句話嚇得大聲道:“什么!你個智障,你自己以身相許別拉上我”。
留初還沒來得及說話,橙子就反駁杏子:“你別忘了,我們是一伙的,你還想丟下我不成”。
“就是因為你傻,我們才被追殺,你說你干嘛去招惹別人,你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杏子毫不留情的說道
“那是你傻,都說了按照我的來,你偏不聽”
“聽聽這個人說的話嗎,是誰一路保護你的?是不是我這個人美心善的杏子”
“要不是我橙子給你支招,你能活到現(xiàn)在?”
…………
兩個爭吵了十分鐘,留初公主頭疼的大聲喊:“停!你們想干啥!”
“以身相許”
“多謝姑娘”
…………
留初覺得又要吵了,直接不理她們,轉(zhuǎn)身離開,懶得搭理,看著這二人挺像神經(jīng)病的。
橙子拉著杏子靜悄悄的說道:“說你傻你還不信,那個姑娘非富即貴,而且看著人也好,我們跟著有肉吃啊”。
“可是你也不能說以身相許啊”
“聽我的,準(zhǔn)沒錯,難道你還想流浪啊”
杏子聽到流浪這個詞,搖搖頭,所以兩人一致決定,要纏著那個姑娘。
留初看著纏人的兩個家伙,心里很不爽,就直接道:“你們誰去把王丞相家的王優(yōu)拿下,讓她與她姐姐王秀反目,我就收了你們”。
留初想到這笑了起來,沒想到這兩個纏人的家伙居然真的能做到,她兩也挺好玩的。
杏子戴著面具去到王秀的閨內(nèi),王秀警惕的起身:“誰”
“拿著這個令牌到暗坊,那里有你想要的東西”
王秀看著令牌確實是暗坊的東西不假,可是為何要幫?
“十年前你救了我一次,這份恩情我今日還給你,你可能不記得我是誰,但是你的恩情我始終記得”杏子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反正王秀這家伙不可能連十年前的事情都記得。
王秀想十年前的事情,可是想不起來自己有救了哪個人,可是有總比沒有,自己嫁進來的這幾天,每天受到婆婆的惡罵,丈夫的懦弱,每天都是我娘說的對,她已經(jīng)受夠了。
對于她來說,這是個機會,她想問問王優(yōu),這些年她王秀到底哪點對不起王優(yōu)了,王秀接下來令牌。
皇宮內(nèi),留帝在皇后殿內(nèi)一臉無辜說:“皇后,朕昨晚不是故意的”
皇后聽到留帝還說出來,惱羞成怒:“你…你還說出來”
留帝覺得自己娘子臉皮好薄,這個都不讓說,那怎么辦啊,本來就是昨晚一興奮…就沒輕重了。
留帝特委屈巴巴的看著皇后:“朕錯了,念念~”
皇后看著留帝英俊的臉上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再加上又是自己心愛的人,見不得,見不得這樣的,于是乎就心軟了。
“皇上,你說月兒最近怎么回事啊?都不經(jīng)常來看臣妾了”
“月兒可能是長大了,有自己的事情了”留帝摸了摸皇后的手,安慰道:“再說了,那小丫頭哪回不是闖禍了才來獻殷勤啊”。
皇后一想到那情景,捂嘴笑道:“是啊,轉(zhuǎn)眼間小丫頭長大咯,皇上你還記得嗎,月兒剛學(xué)會走路那會可小心翼翼了,再長大點就到處都跑”。
“那時候月兒可纏朕了”留帝一臉驕傲的樣子的說:“朕去哪,月兒都跑過來抱住朕的腿”。
“可以啊,如果沒有五歲那件事,月兒就不會成現(xiàn)在這樣了”皇后回憶起來就心痛,都是她不該啊。
留帝眼神有些飄忽:“沒事的,月兒現(xiàn)在有我們呢”。
皇后謂在留帝懷里:“她這病啊越來越嚴(yán)重了,希望她以后不要怪我們”。
留帝沉思不語,只是用手拍拍皇后的后背,以示安慰。
留初公主準(zhǔn)備去街坊走走,最近待的有點魔怔了,恰好杏子回來了,她表示也想去,留初看了看絨花,再看看杏子。
“咳咳,杏子啊,你去找橙子先,叫她去客棧那里等”
杏子聽完,飛檐走壁麻溜的閃現(xiàn)了
留初看著一眨眼的沒的杏子,羨慕道:“你看啊絨花,會武功就是不一樣。本公主什么時候也能這樣”
絨花捂嘴笑:“公主,該出發(fā)了”。
留初公主再路上思考,王秀到底如何回擊?她覺得自己好像不對勁,近年來特別喜歡看這樣垂死掙扎的戲碼。
馬車到了客棧,留初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留初為了方便換了身簡便的衣裳,喝著茶,等待路上有人路過。
百曉生進入客棧看到留初,屁顛屁顛的過來:“小初啊,你來啊,是在等小生我嗎”?
留初看到百曉生一副弱書生竟然還口出狂言,直叫她名字,不禁想到三年前,就應(yīng)該多踹他幾腳。
這個百曉生看著一副好欺負的樣子,其實都是裝的,他竟然是暗坊的主人,沒想到吧,留初也沒有想到。
尤其是留初一而三三而一的去找百曉生問話,一回生二回熟,就混上了,百曉生就更加大膽了。
“百曉生!你眼里還有沒有本公主,本公主的名諱豈是你能叫的”?留初公主喝口茶,看著百曉生。
百曉生打開扇子道:“公主莫生氣,小生知錯了”。
“公主,你來這里看什么?看美男?小生還不夠美嗎”?百曉生一副公主你欺騙了我的感情的模樣。
絨花一巴掌從百曉生的后腦勺拍去,一臉嚴(yán)肅道:“你腦子有蚊子,我?guī)湍阙s走”。
百曉生剛想說話,留初公主道:“噓,別說話,她來了”。
街上一馬車緩緩使來,里面的人揭開簾子,長得好一副傾國傾城的模樣。
“看著像身嬌體弱易推倒的樣子啊,倒不像西域來的”留初公主在安靜中冒出這么一句話,她轉(zhuǎn)頭看百曉生:“說,這個女子咋回事”。
“此女子西域送來給皇上作禮物的,是西域的三公主,叫白白嬌,我也查不清楚,跟她接觸過的人都護著她,像是失去理智一般”。
留初公主聽到百曉生的話,有點想不通:“她使用巫術(shù)”?
百曉生搖搖頭:“沒有,她就是接觸過的人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