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錄像,歐陽擒虎從分舵離開后,直接去了一家酒吧。
酒吧內(nèi)部有攝像頭,監(jiān)控所有角落。
蘇景行入侵進去,借助攝像頭,繼續(xù)鎖定歐陽擒虎。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歐陽擒虎直奔地下室。
盡管地下室里面斷絕了監(jiān)控,但通過入口的攝像頭,蘇景行還是看見了地下室在打開的那一瞬間,露面的一個女人面貌。
沈心嵐!
沈心嵐是誰?
傾河城西區(qū)兩大幫派之一飛云派的幫主。
雖然是女人,但心狠手辣,綽號毒蝎子,死在了她手里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歐陽擒虎身為黑虎幫的幫主,居然和她秘密見面,太讓人意外了。
蘇景行拍下監(jiān)控的照片,仔細對比,確定對方就是沈心嵐。
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反正這個瓜是越來越大了。
黑虎幫、飛云派,可是死對頭,彼此之間的廝殺,從未停過。
身為各自老大的歐陽擒虎、沈心嵐,竟然秘密見面。
是勾搭?還是勾結(jié)?
不管是哪種情況,一旦曝光出去,整個傾河城都得轟動。
要不是監(jiān)控只拍到一張畫面,缺乏有力的證據(jù),蘇景行都想當(dāng)這個曝光人了。
即便如此,心里也一陣八卦,猜測兩人的具體關(guān)系。
可惜,地下室里沒監(jiān)控。
等歐陽擒虎上午離開時,返回了黑虎幫的總部,蘇景行停止追蹤。
從孫鄴和歐陽擒虎的對話中,可以知曉歐陽擒虎手里的東西,三天內(nèi)暫時還算安全。
蘇景行為此,也就沒再繼續(xù)盯著。
加上黑虎幫的總部,監(jiān)控很少,歐陽擒虎的辦公室、練功室,沒有攝像頭。
一直盯著,收獲不大。
蘇景行只需確定歐陽擒虎的蹤跡即可。
暗中關(guān)注,不是時刻關(guān)注。
畢竟,他還得上班呢。
這一點,蘇景行分的很清楚。
……
第二天,來到火葬場,繼續(xù)搬尸。
也不知古波怎么安排的,搭檔換回了孔大寶。
對此,孔大寶很高興,蘇景行倒是無所謂。
兩人先是一陣忙碌,待空閑下來時,孔大寶招呼蘇景行一起玩游戲。
結(jié)果,手機剛拿出來,就聽到前面?zhèn)鱽硇[的爭吵聲。
以為又出事的孔大寶忙叫上蘇景行,快步跑過去。
來到出事的地點、告別儀式大廳里,才發(fā)現(xiàn)不是找火葬場的麻煩,而是前來送別的親屬之間,起了沖突。
兩撥人,一邊是以一個身材健壯的三十來歲男子為領(lǐng)頭,氣勢高漲,氣焰囂張。
一邊以一個漂亮少女為領(lǐng)頭,這少女不僅長的極美,身材也很突出,氣質(zhì)更是一絕,雖然穿著孝服,但難掩那艷麗的身姿。
只不過,面對另一邊的男子逼迫,氣勢不是很足,三十來歲的男子,也沒因為她長的漂亮,就放松姿態(tài)。
蘇景行聽了片刻,聽出兩人的沖突源頭,好奇道,“這于生謀生前,難道沒說清楚嗎?到底由誰繼承武館?”
“誰知道?!?p> 孔大寶聳了聳肩,樂滋滋的看戲,“于生謀沒有自己的子女,這兩人一個是他大弟子,一個是他干女兒,論關(guān)系,誰都不弱,如果沒有于生謀的親筆交代,這場沖突那是根本就分不出結(jié)果來!”
“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沒有確切證據(jù),想要繼承武館,那就得看實力,決定最后歸屬權(quán)。”蘇景行附和道。
“那還用說,肯定是杜良京勝出。”孔大寶咧嘴笑道,“杜良京可是七品武者,于妙彤不過剛成為九品,她拿什么和杜良京打?”
對此,蘇景行表示默然。
在告別儀式大廳爭吵的兩撥人,都是出自“白河武館”。
“白河武館”在西區(qū)名氣不小,館主于生謀生前是六品武者。
三十來歲的健壯男子,名叫杜良京,是于生謀大弟子。
美艷少女名叫于妙彤,是于生謀收養(yǎng)的干女兒。
于生謀突然身死,沒來得及留下遺囑,導(dǎo)致杜良京、于妙彤,為了“白河武館”的歸屬權(quán),發(fā)生了沖突。
要不是待會就是于生謀的焚燒時間,為了爭奪“白河武館”,兩人說不定已經(jīng)動起手來了。
盡管于妙彤在境界上,不如杜良京,但“白河武館”內(nèi)支持她繼承武館的人不少。
正因為有一些人的支持,于妙彤才敢和杜良京正面沖突。
“自古以來,收養(yǎng)的女兒,在父母沒有后人的情況下,自動擁有繼承權(quán)。杜良京,你想和我爭武館,麻煩你把自己的身份搞清楚,再來和我談!”
于妙彤身高一米七三,對上一米七出頭的杜良京,絲毫不弱,目光凌厲,擲地有聲的道。
“呵呵?!?p> 杜良京輕笑,“搞清楚身份的是你,你不過是師父收養(yǎng)的女兒,而我是師父的大弟子,當(dāng)初拜師的時候,西區(qū)各位前輩,可是有不少到場,當(dāng)面見證的!”
“干女兒繼承師父遺產(chǎn),我從沒聽說過。反倒是我這個弟子,繼承師父遺產(chǎn),天經(jīng)地義!”
杜良京說到最后,聲音尤為響亮。
“沒錯,弟子就是兒子。不管去哪,弟子的身份,都和師父的子女,一個級別,甚至超過!”
“于師妹,叫你一聲師妹,是看在師父的份上,真要算起來,你不是我們武館的人,師父從沒把你收進過武館,你又哪來的資格,繼承武館?”
“這話說的,師妹沒有資格,難道你就有了?”
“沒錯,弟子的確能繼承師父的遺產(chǎn),可師父的弟子,不是杜良京一個,我們也是!憑什么這個資格,就給杜良京了?他有什么突出的啊?有什么資格能代表我們?”
“你說什么呢?師父最看重的就是大師兄,他不繼承誰繼承?”
“屁,師父可沒說過,讓杜良京繼承武館,他從一開始就打算把武館給師妹?!?p> “證據(jù)呢?你們有證據(jù),證明師父把武館給了師妹嗎?”
“那你們有證據(jù)嗎?沒證據(jù),在這里說個屁!”
“哈哈,真是讓人笑掉大牙,明明沒資格,卻在這里胡攪蠻纏。師父尸體還沒冷呢,就為了武館,不顧同門之誼?!?p> “呵呵,你們也知道師父尸體還沒冷啊?”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