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說這兩個幾乎等同廢人的人能來赴約嗎?路人靈魂發(fā)問。”
“不知道啊,不過我看懸,當(dāng)年這兩人幾乎同時發(fā)生意外,雙方家族都以為是對方做的手腳,差點(diǎn)打起來。”
“呵,看來你的消息也不夠全面啊?!?p> “哦!看來這位兄臺有其他更全面的消息,可否與小弟說上一說,小弟先在此謝過了。”
“咳咳!最近手上頗為緊迫,有些懷念曾經(jīng)雨夜帶刀不帶傘的日子?!?p> “兄臺不必說了,告辭,吾等正人君子,休與之為伍。”
“哎,哎,哎,別走??!我說還不成嗎!你咋就這么猴急呢!”
“兄臺,可,能說了?”
“哎,我跟你們說啊,這兩族當(dāng)初做出一副要廝殺到底的模樣,其實(shí)都是演的,只是他們不敢找主謀,所以做做樣子不至于讓自己那么丟臉罷了。”
“嘶!竟還有此等隱事!那這背后的主謀得是多強(qiáng)大,要知道陳王二族在這王城已經(jīng)是一等一等家族,那這背后的主謀還能是皇親國戚,甚至是王室本身不成?!?p> 當(dāng)然這些話他們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第二天的太陽誰不稀罕。
“你們別想太多了,雖然不知道你們想到了什么,不過先聽我說完?!?p> 那人看見身周眾人都是一副渾身顫栗,面色發(fā)白的時候,就知道這些人腦補(bǔ)過頭了,也不知道他們都腦補(bǔ)了什么,嚇成這副樣子。
“大家應(yīng)該都知道,當(dāng)年讓那兩位少年天才心生仰慕,到最后反目為仇的奇女子吧?!?p> “這誰不知道,天涯閣的閣主,王城三仙子之一嘛,做著拍賣鑒寶的行業(yè)巨頭,怎么總不能主謀是她吧?人家那身份,完全沒有出手的理由??!”
“一般來說確實(shí)是如此,但如果,我是說如果這位閣主試圖以情入道,挑選情種呢?”
周圍正認(rèn)真傾聽這種王朝大人物都不一定知道的重大隱事的路人甲乙丙丁們,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露出不敢置信之色,就算天涯閣家大業(yè)大,但也不能這么折騰吧!
直接廢了兩家的少主,關(guān)鍵是這兩家居然還縮頭了,一個天涯閣不可能做到如此地步,讓兩大家族退縮。
除非后面有后臺,超越落羽王室的后臺,才讓王室沒有出手阻止,這么一想,他們有種想打死自己的想法,這不是他們該知道的,不是他們有資格知道的,但又實(shí)在忍不住好奇,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那人看著眾人臉色,眼中閃過一絲笑容,似乎覺得還有些不夠,又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嘿嘿,知道你們不信,再給你們多透露點(diǎn)吧!”
我想你們也猜到了天涯閣背后一定有人,不然不能也不敢直接在王城做出這種事情。
“你們只以為我落羽王朝有一座天涯閣做著拍賣,鑒寶的生意如日中天,甚至可以跨國與其他王朝通貿(mào),真正的只在五大王室之下,手眼通天,作為一名落羽王朝的子民,是值得自豪的事情?!?p> 可你們所不知道的是,我們五大王朝里都有一座天涯閣坐落在王城,如此一個巨大的隱患卻沒有一個王朝反對過,甚至還主動幫其迅速建設(shè)好,主動幫其打響名聲,其他王朝的子民跟你們也是一樣的想法,對這個從天而降的巨頭一樣的自豪?!?p> 你們再聯(lián)想一下天涯閣的閣主都是女子,走的都是以情入道的路,再想一下在哪里以情入道的勢力能影響到這里來,明炎洲的地圖都看過吧,勢力劃分都知道吧,稍微一想,答案不就出來了。
這時眾人早就被一個接一個的重磅消息,震地腦袋都有點(diǎn)轉(zhuǎn)不過來圈兒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有人反應(yīng)過來問,“你是怎么知道這些消息的?”
“這……”
那名透露消息的男子,眼中的笑意頓時化做愕然,似乎沒有想到有人會突然這么一問,抬眼看去,這不正是剛才頂了自己一嘴的那個男人嘛!
又是他,這家伙是不是其他勢力派來堵他的,正當(dāng)他有些不知所措時,突然有人大喊一聲:“王焱,是王焱,他真的來了?!?p> 頓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那名男子見眾人的注意力都離開他身上時,悄悄的退了下去,與他做同樣動作的還有不下于十人,從或邊角或眾人中心悄悄退了下來,深藏功與名。
???
“怎么樣了?”
一道身影專注地擺弄著眼前的茶具,似乎眼前這桌杯具就是他的整個世界一樣。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就向空無一人的房間隨口問了一句,之后再次回到專注的狀態(tài)下。
“嗯,我用特殊的聯(lián)系方式,聯(lián)系上了二哥三哥五弟他們和我留在乾乙王朝暗中的一些死士,在五大王朝散播了一些半真半假的謠言,將天涯閣和和背后的明涯圣地徹底的拽到了明面上,將五朝的水徹底攪渾。
本只有云王一個人的房間,突然間,一道由遠(yuǎn)至近的聲音傳進(jìn)了房間,那道聲音充滿了疲憊,仿佛做了什么消耗過大一樣。
隨著聲音越來越清晰,房間靠門的位置泛起了一道淡淡的空間波動,波動慢慢朝著四周擴(kuò)散,最后形成一個一人高下的黑洞,一道臉色有些蒼白的身影從黑洞中走出,被屋內(nèi)的燈光一照,正是云王的四弟云隱。
“下次走門?!?p> 云王似乎并沒有注意到云隱那蒼白的臉色,只是提了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話。
云隱并沒有多想,而是有些緊張急迫地問:“大哥,我們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
別看他之前執(zhí)行云王命令的時候沒有絲毫猶豫,但他其實(shí)是比較緊張疑惑的,只是出于對云王,不,對大哥的信任,所以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反而快速的執(zhí)行了云王一系列要求的任務(wù)。
但是,直接引動明涯圣地出水,他害怕,他們這些坐在池塘邊釣魚的人,會突然釣出來一條鯊魚,反吞了他們這些準(zhǔn)備收網(wǎng)的漁民,所以他將這些說出來,提醒大哥,希望大哥查缺補(bǔ)漏做出萬無一失的準(zhǔn)備。
畢竟,云家真的承受不了任何打擊了,即便是曾經(jīng)不屑一顧的圣地,此時也擁有著將他們拖入萬丈深淵的能力。
云王看見自家四弟著急的跟猴子一個模樣,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只是心中正急的跟熱鍋中的螞蟻一樣的云隱,并沒有察覺到那絲他期盼已久的微笑。
“釣不到鯊魚的,池塘就那么點(diǎn)大鯊魚活不了的,云王毫不在意的解釋道?!?p> 明涯圣地不過是末端的吊車尾,他不信那些家伙沒查過云家的由來,不過顯然,他們查不到,屈居于諸多圣地末尾的他們自然也就不敢輕舉妄動,不算強(qiáng)大的他們,面對未知總是小心而謹(jǐn)慎的。
他們最后或許是發(fā)現(xiàn)了點(diǎn)什么,所以有了五座天涯閣的出現(xiàn)。
但,即將餓死的老虎,也是老虎,還輪不到一只野貓來撒野,越是接近消亡,便越是瘋狂。
萬年謀劃,只在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