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亦星指尖發(fā)顫的打開信封,心中的不安在持續(xù)蔓延,信的內(nèi)容很直白,沒有任何宣泄,沒有信的格式,只有四條注意,令蕭亦星驚訝的是他發(fā)現(xiàn)這是他自己的字跡,在開這封信之前,他猜測過是什么人留給他的他,他猜測過是李佑西或者實驗室通過某種方式寄托給他的,在或者是什么他現(xiàn)在不認識但以前認識的人留給他的,他沒敢想這個人竟然是自己。
信上面的字躍然映入眼簾。
1記憶你不用擔心,你體內(nèi)已經(jīng)產(chǎn)生抗體了。
2李佑西有危險。
3他們的計劃有問題,阻止他們。
4你記得要繼續(xù)愛他,別讓他后悔,按照自己的心意走,別迷失了自己。
字跡略顯潦草,想當時可能情況比較緊急,只是之前的他是怎么知道這么多事的?又是如何預料之后發(fā)生的事?
這些蕭亦星通通都無法思考,在看到第二點的時候,他內(nèi)心的不安已經(jīng)達到極點了,他快速看完整個信,直到看到最后一點,他內(nèi)心中的不安稍稍的消減了些許,無奈的嘲笑自己“原來自己還有這么感性的一面,為什么每次遇到你的事便方寸大亂,所以說愛情真的有那么重要嗎?令我在沒有記憶的情況下,也還愛著你,有這么夸張嗎?”
理性永遠存在,只是感性占了上風罷了。
蕭亦星令自己冷靜下來,亂無厘頭的擔心是無濟于事的,他默默的分析著“他會遇到什么危險,絕大部分的事是傷不了他的,那么只有實驗室有這個能力了,可是李佑西不是那么容易上當?shù)娜耍膊皇鞘裁炊伎梢酝{到他的人,那么能讓李佑西這么心甘情愿的威脅,可能也只有是關于他的事了”
蕭亦星心里發(fā)酸又漲漲的,現(xiàn)在又見不到李佑西人,只好忿忿的罵了一句“傻子,這么蠢。”
蕭亦星摸了摸自己的褲腿那里,匕首和槍支都還在,思考了一會,轉(zhuǎn)身出了旅館。
……
小賭館
一個類似管事的攔住蕭亦星前進的步伐,蕭亦星直言道“我要見你們老板,有重要的事。”
管事不屑一顧“那個來說見我們老板的不是有重要的事。”
蕭亦星有些著急,但是不能表現(xiàn)出來,冷靜的說道“你去通報一下,我姓蕭,叫蕭亦星,你們老板認識的?!蹦┝擞痔砹艘痪洹奥闊┠懔?。”
管事瞄了瞄蕭亦星,留下一句“等著吧。”
蕭亦星站在原地踱步,等待著消息的來到,他現(xiàn)在舉目無親只能希望從何叔這等到有用的消息,蕭亦星站著原地等了一會沒有動靜,過了一會管事急匆匆的出來,蕭亦星以為何叔要出來了,誰知那個管事說“你走吧,我們老板說不認識你。”
蕭亦星大驚失色“什么?他…他怎么會?”
管事瞥了一眼不鎮(zhèn)定的蕭亦星,沒有言語,直到蕭亦星離開賭館才嘆了一口氣。
賭館內(nèi)間,何老板手中依舊把玩著核桃,見管事進來開口問道“走了嗎?”
管事彎下腰來,畢恭畢敬的回道道“走了。”停頓了一下,咬了咬牙小心問道“老板,真的不幫他們嗎?”
何老板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我?guī)退麄?,誰來幫我?你嗎?”
管事立刻把腰彎的更下,嘴里直到“不敢,是屬下逾距了?!?p> 何老板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自己則獨自坐在椅子上面,半晌沒有動靜,最后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心若何如,有似萬丈迷津,其中并無舟子可渡,唯有自渡,才能走出迷津。
……
蕭亦星走出小賭館,心里一陣唏噓,他其實在看到信的第三條就已經(jīng)想到了何老板,只是他心中還是存有一絲希望,他相信李佑西看人的眼光,可是沒想到是這個結(jié)果,或者說他沒想到何叔不顧任何情面,他心中并無多少失望,只是替李佑西感到不值,他無路可走,也無路可退。
眼前所有的人都挖好了同一個陷阱,等著你跳下去,你能不跳嗎?不能,因為下面有這世上最誘人的餌飼,無法抵抗,也無力抵抗。
蕭亦星站在門口深吸一口氣,踏上一條不歸路。
蕭亦星看著眼前極為普通的建筑,之前也只是粗粗的看了一眼,沒有仔細看,如今依舊沒有仔細看,只是當他走進這個范圍內(nèi)的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這里的安保預警能力不亞于國家安保系統(tǒng)。
蕭亦星就在準備硬闖時,一道女聲電子音傳來“嘀嘀嘀…危險,危險,有危險品入侵,采取自衛(wèi)模式?!?p> 蕭亦星暗自心驚,應該是他身上的匕首和槍支的原因。但是有這么快嗎?面前的建筑豎起一道湛藍色的防護墻,就在快要閉合時,蕭亦星突然伸手想要攔住時,卻想起來了機械門不可能為他停留,只會掃除障礙,他的手會廢了。
卻未曾想到機械門堪堪停在手邊,那道熟悉的機械女音又傳來“檢測內(nèi)部人員,嘀,放行?!?p> 蕭亦星感到驚訝,同時也很疑惑,但是時不我待沒空想這些事情了,蕭亦星一個翻身直入實驗室,同時手摸向褲腿,順手抽出匕首,橫在自己面前,快速前進。
很快一隊人馬出動,應該是剛剛的警報還是驚動了他們,蕭亦星乘機而入,飛身而進他們的隊里,匕首一掃,他們迅速退開,隊形瞬間散開,匕首只能靠近身搏斗。
這是蕭亦星的優(yōu)勢,蕭亦星快速攻擊,手上的動作沒有停頓,同時腳下的動作也沒停下,在適當?shù)臅r機一個掃腿過去,一番時機過去,他們的人也迅速反應過來,蕭亦星一開始的優(yōu)勢漸漸的落下勢頭,但是依舊游刃有余,他們那邊的人多多少少都帶著點傷。
蕭亦星直直的迅猛攻擊一處,破出包圍圈,想要抬腳走了,他的時間不該浪費在這,可是下一秒他們的人迅速纏了過來,蕭亦星微瞇了一下眼睛,看出他們這群人是想消耗他的體力,拖延時間,他們是在等什么人,還是在拖延我做什么事?
想到這里蕭亦星微微惱怒,這群人簡直…簡直罪不可恕,他們憑什么?想到這里手下的動作愈加狠戾,毫不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暴躁和不快。
蕭亦星迅速挾持一個人,匕首橫在那人脖子上面,惡狠狠的問道“李佑西在哪?”
那人面色毫無動靜,不做任何言語,其他人的動作也并未因為這個而停止,他們這群人和蕭亦星用的是同一種工具,都是匕首,近身攻擊,在這期間蕭亦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受傷,即使受傷了好像也感覺不到,也沒關系,他很著急。
那人的同伴和被挾持的人一樣,毫無動靜,哪怕現(xiàn)在蕭亦星現(xiàn)在一刀割破他的大動脈也一樣沒有關系,不管那些人任何事,就像他們之間毫無關系一樣,可是哪怕是陌生人也會有半刻的動容吧,所以他們就這么不在乎嗎?人命在他們眼里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