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原來是蔣正那個變態(tài),等老娘找到他,非得讓他知道人心險惡這個詞怎么寫?!?p> 知道罪魁禍?zhǔn)缀蟮氖Y清雨雙手叉腰,罵罵咧咧著。從表面上看,她似乎冷靜下來了。但其實她心中時而感到慌張,時而感到惡心,甚至有種想嘔吐的感覺,她勉強壓抑下去那種感覺,現(xiàn)在的她只是在用那副潑辣的樣子掩飾罷了。
“媽,你沒事吧?”
“雨兒,你還好吧?”
沈邊瑜和沈天信看著她漸漸變得蒼白的臉,同時出聲問道,同時心里面對蔣正更加的生理性厭惡了。
“我沒事,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把天齊找回來,他現(xiàn)在在那個變態(tài)的手里,還不知道會受到怎么樣的苦難呢?!?p> 越說她的眼眶就變得越發(fā)紅,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容樺此時站出來建議著,手上的長刀別在腰間。
“我們坐在這里也不是辦法,會給他的公司留下不好的影響,要不你們先回家吧,等有消息我會立刻通知你們的?!?p> “謝謝你,容樺。”
“謝什么,這么多年的朋友了,雖然我們老是對對方看不順眼,經(jīng)常性拌嘴,但這么重大的事情我肯定是要幫忙的。”
沈邊瑜看著他一副欠打的樣子,抽搐了一下嘴角,無奈地說道。
“你后半句話可以不說出來,而且是你每次都要找我茬,我是被逼無奈的?!?p> “信你個鬼哦?!?p> ······························
此時的沈家別墅中,沈家所有人都坐在客廳中嚴(yán)陣以待,至于傭人們他們就暫時讓他們放假了。
沈清悅手指摩擦著胸前那把冰涼的鑰匙,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蔣清雨則依偎在沈邊瑜懷里面,眼神緊緊地盯著電話,期待著好消息的到來。
沈天信則站在一旁拿著手機打著電話,似乎是在找人一起幫忙找。
總之,他們不可能真的單單坐在這里等消息的,可以說,他們現(xiàn)在把所有的人脈關(guān)系都動用了,就為了得到沈天齊和蔣正的位置。
砰~
大門被重重的打開,容樺邁著大步走了進(jìn)來,臉上帶著一分喜悅,又有著幾分憂愁。
“怎么樣,有消息了嗎?”
看見人進(jìn)來,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期盼地問道。
“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們先聽哪一個?”
“當(dāng)然是先聽好消息啦?!?p> “好消息就是我們找到沈天齊他們的位置了。”
“那壞消息呢?”
“壞消息就是他被蔣正綁到了一艘船上,這艘船并不是普通的船,是“死靈”組織的船。你們也知道“死靈”這個組織向來是什么勾當(dāng)都做了,我懷疑·····”
“好了,別說了。”
蔣清雨連忙打斷他的話,因為她不敢再聽下去了。
“那艘船還在碼頭沒走嗎?”
“據(jù)我們得到的消息看來,沒。”
“那還愣著做什么,我們現(xiàn)在趕緊去找人,快!”
跟在他們身后的沈清悅表情有些疑惑,尋思著“死靈”這個組織到底是什么。
而走在后面的沈天信看著她即使拖著傷腿,慢吞吞的也硬要跟上來,眼眸微閃,轉(zhuǎn)身將人抱起來,快速離開。
一群人急匆匆趕到碼頭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等在那里了。看他們個個身材健壯,就知道打架還是挺在行的,最起碼不會一下子被別人打趴下。
當(dāng)然,肉體是不可以和冷兵器和熱武器抗衡的,如果對方拿出刀具槍支來的話,那就要躲了。
“沈教授,沈先生。這次的事情需要我們幫忙嗎?”
為首一個穿著黑衣服,臉上還有著一條長長的疤的男人板著臉說道,眼眸中有著對他們的敬畏。
“放心吧,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肯定會叫你們的?,F(xiàn)在我們得看看情況在做安排,不要魯莽行事?!?p> 沈天信從后面走出來說著,嚴(yán)勇軍是他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救下的人,后面他直接讓他幫自己做事情。
這么多年看下來,算是自己可以信任的人,所以這一次他才會吧嚴(yán)勇軍叫過來,以備不時之需。
“好的?!?p> 聽到他答復(fù)的人,鞠了鞠躬后走到一旁站定,他帶來的人也懂事的沒有出聲,就等著老板吩咐事情。
靠在碼頭的船是那種豪華游輪,看著白色的船板就知道里面的裝飾絕對不會很簡陋,相反可能是那種銷金窟,讓人紙醉金迷的地方。
他們站在岸邊,可以看見游輪的甲板上沾著許多人,有男的也有女的,男的穿著西裝打著領(lǐng)帶,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
而女的穿著禮服,在眾人面前展示自己的魅力,手中的酒在指尖晃動著,唇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
看著游輪上的情景,沈清悅就情不自禁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看到的那些骯臟的東西,強制性的把人當(dāng)成玩具玩物,甚至貌美男女都可以拿來拍賣。
只要你出得起錢,黑市可以滿足你的一切需求。
游輪的入口站著兩名保安檢查著每一個人的行李和邀請函,他們幾個人人手拿著一個望遠(yuǎn)鏡看著游輪上面的人和物。
“要邀請函呢,我們怎么進(jìn)去?”
“偷偷溜進(jìn)去?”
“你看這架勢,一群人巡邏,怎么溜進(jìn)去?”
蔣清雨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容樺,像是在說你怎么能說出這么蠢的問題來。
被她鄙視的眼神看著的人抽搐了一下嘴角,聳了聳肩膀說道。
“那你們說怎么進(jìn)去那個游輪?”
面對這個問題陷入了一陣沉默,每一個人都皺起了眉頭。
早已經(jīng)被放在地上的沈清悅動了動腳,兩只小手緊緊地抓著雨傘,她感覺沒有人理自己,便偷偷地往游輪的方向過去。
她走到游輪旁邊,裝作好奇地靠近游輪,趁著安保不注意的時候,往里面沖進(jìn)去后就找了個沒有人注意的角落蹲著。
然后拿出手機調(diào)至靜音,給沈天信他們發(fā)了個短信,表示自己已經(jīng)混入內(nèi)部了。
收到短信的人還有些懵圈的看了看自己周圍,發(fā)現(xiàn)人真的不見了之后,便和其他人說。
“清悅混進(jìn)去了?!?p> “不會吧,她怎么進(jìn)去的,我都沒注意到。我突然感覺自己好菜啊,還沒一個小孩子靠譜?!?p> 容樺聽見這個消息后癟了癟嘴,有些氣餒。
“不過留她一個人在上面不太好,我也過去了。”
“你怎么進(jìn)去?”
“按清悅給的路線進(jìn)去,只要不是太大動靜,應(yīng)該可以混進(jìn)去。而且你覺得蔣正會不放我們進(jìn)去嗎。”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容樺連忙追上去,只留下一句話。
“沈邊瑜,你們不用跟著去了,留在這里接應(yīng)我們?!?p> “小心一點?!?p>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