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女配她只想當(dāng)海王78
宗政行止寧愿抽到善凈門的蒼寂也不想抽到扶因。
深夜,涼風(fēng)習(xí)習(xí)。
宗政行止熟門熟路摸到芝小山頭,院落中央,月光溫柔地照拂著那一抹月白色的身影,他緩緩從陰影里走出:“看來姐姐很想贏我?”
說心里不酸是假的,他糾結(jié)了幾度想要棄了比試,而扶因在這里練劍。
尋陽劍挽出朵朵漂亮的劍花,聽到宗政行止的聲音扶因也沒停下,宗政行止一時氣急,兩束白綾飛出與扶因纏打了起來。
宗政行止的白綾不是尋常的白綾,但究其本質(zhì)也不過是塊布,再不尋常的布迎上尋陽劍也像紙一樣一捅就破,很快,尋陽劍的劍尖指向了宗政行止心口。
他打不過扶因,宗政行止再一次認(rèn)識到這一事實。
白綾垂落地面,一如宗政行止跌到谷底的心情,扶因已然收回尋陽劍,他望著扶因被月光映得冷白一張的面容,不禁想起那天夜晚,她細(xì)聲在他耳邊呢喃哄他系上鈴鐺的神情,每每想起他都會心顫。
“姐姐?!弊谡兄姑摽诙觯昂孟矚g,姐姐……”
他這一輩子,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唯獨在扶因這里栽了跟頭。
眼見那一張面容的線條逐漸柔和,扶因看著宗政行止,道:“回去吧,步搖和玉紈該找你了?!?p> 宗政行止眼神黯了黯:“如若沒有步搖和玉紈,我能不能,和姐姐在一起?”
飛花門的少主也許只會在一人面前這般卑微,雖然他早已知道扶因的回答。
“我知道了,姐姐。”
白綾被收走,宗政行止的身影漸漸遠(yuǎn)去。
扶因腳步一轉(zhuǎn),她冷冷抬起眼眸,聲音里難得兌了幾分嚴(yán)厲:“還不出來嗎?”
“大,大師姐?!?p> 聞人璧尷尬地吐了吐舌頭,她一張臉通紅,吞吞吐吐道:“我,我只是,好奇大師姐……”
眼前扶因的臉逐漸放大,聞人璧害怕得舌頭都打結(jié)了:“……是……是誰?”
“好奇心不僅會害死貓,還會害死人,知道么?”
“我……我……”
尋陽劍脫離了扶因的手,直直墜落,竟在地面劈開一個深坑。
“……”
聞人璧一臉空白,一時之間忘了她是誰她在哪她在做什么。
小朋友不會掩飾自己的害怕,眼眶紅了一圈,眼淚“嘩啦”一下就掉了下來:“哇——”
005看呆了:【宿主,你把劇情女主嚇哭了?!?p> “嗯?!狈鲆虺榛亻L劍,地面的坑看起來更深了,“有問題嗎?”
005:【……】沒有問題嗎?劇情女主還是小孩子呢!
“師父,小師妹在這里!”柳書白從飛行靈獸身上跳了下來,他的身后跟著謝泛。
“小師妹!”柳書白跑向聞人璧,“……小師妹你怎么哭了?”
質(zhì)疑的視線落在扶因身上,柳書白把聞人璧擁進(jìn)懷里,嘴里喊著謝泛:“師父,小師妹哭了!”
頗有點跟謝泛告狀的意思。
謝泛緩步走向扶因,他避開了扶因的視線:“怎么回事?”
“師父覺得呢?”
扶因把問題重新扔給了謝泛,她緊緊盯著謝泛,故意問道:“師父覺得是我欺負(fù)她了么?”
“不是!”一瞬間和扶因?qū)ι夏抗猓x泛又飛快挪開視線,“我沒有這個意思。”
扶因逼近謝泛,反問:“那師父是什么意思?師父以前帶回來的徒弟都會讓我安置,為何唯獨這次沒有了呢?師父是不相信我了嗎?”
聞人璧咬著牙小聲啜泣著,柳書白看著這一幕都看傻眼了。
雖然他才來了問仙宗幾天,但他知道,他的師父謝泛是整個問仙宗,不,玄天大陸最強(qiáng)的修仙者。
可是為何他師父被這個……據(jù)說是他的大師姐的人咄咄相逼,而他的師父居然在忍氣吞聲?
聞人璧拉了拉謝泛的衣服,輕泣著道:“師……師父,不怪師姐,是我……是我偷看師姐?!?p> 柳書白氣死了,瞪著扶因:“你偷看就偷看,她干嘛非要惹你哭?至于嗎?”
“至于。”扶因用手指推開了柳書白的額頭,十分囂張地問:“師父覺得呢?至不至于?”
扶因故技重施,但謝泛這回不上當(dāng)了。
謝泛對柳書白道:“帶著她回去?!彼噶酥嘎勅髓?。
“師父……”柳書白不明白,卻也只得乖乖答應(yīng)下來,“小師妹,我們走吧?!?p> 柳書白牽著聞人璧離開,此時芝小山頭,只有謝泛和扶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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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這個位面會有點長哦寶們,我盡量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