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好久不見
“唔唔唔,小孩子都搶,還群毆,算什么東西……”
看著三人漸漸遠(yuǎn)去的不背影,漢斯這才敢哭出聲來。
哭不是因?yàn)榘ご?,是因?yàn)楹貌蝗菀状嫫饋淼腻X,就這人讓人搶走了。
人心險惡,他想回到老大身邊。
可是這樣狼狽回去,他會很沒有面子。
不遠(yuǎn)處,視線即將失去的盡頭,三人停下腳步,下一刻有人發(fā)出慘叫聲來。
漢斯站起身來,擦干眼淚,沒敢太靠近。
他隱約能看見,那些欺負(fù)他的人,被一披著斗篷的人三拳兩腳輕松打倒在地。
“好厲害,要是我也能這么厲害就好了?!?p> 漢斯這樣想著。
三人報應(yīng)來得這么快,他打心底高興。
斗篷人發(fā)現(xiàn)了他,視線看向他所在的方向,而后轉(zhuǎn)身離去。
此時不動手,往后將更加沒機(jī)會。
三人還在地上哀嚎,一時半會兒緩不過來。
漢斯順手撿起一塊木板,每人身上狠狠來了幾下,打得幾人慘叫連連。
感覺差不多了,漢斯趁著斗篷人還未走遠(yuǎn),加快腳步跟上去。
不過多時,便追上斗篷人,跟在其身后,始終保持一段距離。
經(jīng)過一番心理斗爭后,漢斯最終開口道:“等……等等!”
前面的人真就停下腳步,就這樣站著,沒有更多的動作。
“收我做徒弟吧,教我本事……”
這樣做好事不留名的英雄,絕對是值得抱的大腿。
第一任老大算是廢了,漢斯得把握時機(jī)。
遇見這樣的大腿,直接抱上去,這樣孤身一人的他,才不會受欺負(fù)。
黑色斗篷下,卡了核桃一樣的喉結(jié)滾動,發(fā)出沙啞的聲音:“……為了什么?”
“老大!”
這是唐歌兩個月以來第一次開口說話,盡管聲音沙啞,但漢斯還是第一時間分辨出,聲音的主人是唐歌。
他走上前去,熟悉的臭味斗篷下熟悉的蓬頭垢面,是老大沒錯了。
漢斯給出這樣的理由:“只要我很能打,有人要是欺負(fù)我,我就打得他滿地找牙……”
“想要別人不欺負(fù)你,有很多種方式,和別人打架,是最愚蠢的一種?!?p> 顯然,漢斯給出的理由,唐歌并不滿意。
唐歌隨手扔來一卷東西,漢斯接住打開一看,是錢。
等到他再次抬頭,前一秒還在的唐歌,已經(jīng)不知所蹤。
?。ú亮?,寫不下去了,水幾個字…………………………………………………………………………………………………………………………………………………………………………………………………………………………………………………………………………………………………………………………………………………………………………………………………………………………哎嘿嘿,真好玩…………………………)
……
……
里里西市。
為了更快集齊兩百萬美金,讓約翰德爾去這座城市每一家銀行,取盡可能多的現(xiàn)金。
同時,那些愿意借錢給的,安得利將在一個月內(nèi)雙倍還款。
有這樣的好事,人們當(dāng)然很愿意做。
凡是等到這個消息的,恨不得賣房賣地賣產(chǎn)業(yè),以獲得更多的利益。
只不過,安得利雖然不缺錢,但不是傻子。
金額達(dá)到贖人的數(shù)量后,便停止這種毫無人性的行為。
那些遲來一步,沒能如愿以償,也只得自認(rèn)倒霉,抱怨沒有早點(diǎn)得到消息。
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安得利對那些愿意把錢借給他的人表示感謝后,乘坐一輛黑色汽車離去。
唐歌一身破破爛爛,身上更不會有多余的錢借給安得利,很有自知之明的沒有靠近。
就是安得利乘坐汽車經(jīng)過時,也默默把頭低下去。
然而,汽車駛過的一瞬間,汽車內(nèi)安得利的身邊,一道熟悉的身影引起唐歌注意。
盡管那人戴著帽子,但是他還是能認(rèn)出,那人就是遭遇黑西服幫綁架,失去消息很長一段時間的克洛溫!
“是她……
可是……”
唐歌看錯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又想不通。
克洛溫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
似乎,克洛溫和安得利之間,還有解釋不清楚的關(guān)系。
入夜。
唐歌來到安得利所在的莊園,翻過圍墻,小心翼翼走了一段距離,隨著身后低沉的叫聲響起,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直上心跳。
汪汪汪……
獵犬對著唐歌這個闖入私人領(lǐng)地的陌生人狂叫不止,好消息是獵犬是鐵鏈拴起來的。
在被發(fā)現(xiàn)之前,唐歌快速隱匿進(jìn)入黑暗之中,潛行到莊園后院。
抬頭看向別墅二樓,某一間房屋的窗戶是亮著的,并且有光亮從窗戶里射出。
經(jīng)過白天踩點(diǎn),唐歌大概可以確定,那間屋子里面住的人就是克洛溫。
將一塊小石子扔進(jìn)窗戶,唐歌緊貼墻角靜靜等待。
過了幾分鐘,沒有等來克洛溫的回應(yīng),反倒是屋內(nèi)的人把窗戶關(guān)上了。
難道是搞錯了!
屋內(nèi)的人根本就不不是克洛溫?
只不過是長得相似而已!
別墅大門打開,克洛溫穿著睡衣裙出現(xiàn),視線朝著窗戶對應(yīng)的方向看去,那里有著幾棵不算高大的云杉樹,在風(fēng)的吹動下,沙沙作響。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克洛溫試著往云杉樹的方向走了近,下一刻,一道黑影突然出現(xiàn)。
唐歌開口:“好久不見,克洛溫教士?!?p> “嚇?biāo)牢伊??!?p> 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嚇了克洛溫一跳。
她輕輕拍打胸脯,視線仔細(xì)打量唐歌,變化很大,上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還是個俊俏少年,現(xiàn)在直接變成胡子拉扎的乞丐了。
二人分別后,唐歌徹底沒了克洛溫的消息,克洛溫可是時不時能聽到唐歌的消息。
包括唐歌兩個月前的遭遇。
“跟我來吧,這里不方便說話。”克洛溫雙臂環(huán)抱于胸前,往別墅更遠(yuǎn)的方向走去。
“想知道貝莉是如何遭人綁架的么?”克洛溫突然轉(zhuǎn)身,“是因?yàn)槟?!?p> “因?yàn)槲遥俊?p> 唐歌有些不理解。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貝莉遭人綁架的時候,他整天都在睡覺。
總不至于睡覺也能讓別人遭遇不測,他可不記得自己有夢游的習(xí)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