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先生勿怪...這是家父...我去解釋...”歐陽家寧聽到聲音后,一臉惶恐的對著任逍遙解釋道,待到任逍遙點頭后,趕緊起身,朝著院外迎去;
歐陽家寧剛剛走出涼亭,只見“刷..刷..刷”一群人,瞬間就從門口沖了進(jìn)來,而首當(dāng)其沖的正是歐陽家族老家主歐陽老怪、歐陽正德;
“是誰傷了我兒...老夫歐陽正德在此...”歐陽老怪人還沒到,聲音先至;
而回應(yīng)他的卻是歐陽家寧略帶哭腔的聲音:“父親...您別喊啦...兒子沒事...”,歐陽家寧已經(jīng)在心里,將那位坐在涼亭里的任先生跟自己的父親比較過了,自己父親的修為絕對沒有那位先生厲害,所以他趕緊制止了父親的呼吼;
“家寧我兒...這是什么情況...”歐陽老怪看到全身健全的歐陽家寧,愣了楞,又看了一眼涼亭中的眾人,疑問道;
而跟著歐陽老怪一起前來的梅流蘇,卻看見了躲在任逍遙身后的袁姍姍,“袁姑娘....”
“梅老好...諸位前輩好,梅老...您和那兩位認(rèn)識?”歐陽家寧在聽到梅流蘇的話后,趕緊問道;
梅流蘇打眼看了一眼任逍遙后,搖了搖頭道:“那位姑娘我認(rèn)識...但是那位小哥...我卻不認(rèn)識..”
“梅老....你說那人會不會是?”跟在梅流蘇身旁的柳千代小聲在一旁嘀咕道;
而聽到柳千代的話后,梅流蘇等人齊齊看向了任逍遙,“家寧...到底什么情況?”歐陽老怪嚴(yán)肅道;
“父親...各位前輩...里面請....”既然人都已經(jīng)來了,歐陽家寧想著總不能在門口跟大家介紹吧,所以想引導(dǎo)眾人向里面去,但是他這話剛說出口,只聽見側(cè)對著門口的任逍遙說道:“不必進(jìn)來了,介紹完后,趕緊走吧...我喜歡清靜..”
“你....”人群里,有人想發(fā)怒,但卻被眼疾手快的歐陽家寧攔住了,“千萬不可...”
“家寧...到底什么情況...”看到歐陽家寧的態(tài)度,眾人更加疑惑了;
“父親...我跟這位任先生剛才切磋了一下,孩兒全力以赴,任先生只用了一只手就敗了孩兒.....”
“嘶...當(dāng)真?”眾人齊驚;
“不僅如此...剛才執(zhí)法堂弟子為救孩兒心切,對任先生動了槍,而任先生只用手指,就將破膛而出的子彈,擋住了,不僅擋住了,而且還將子彈精準(zhǔn)的送進(jìn)了那名執(zhí)法弟子的肩膀上了,因為那名執(zhí)法弟子對準(zhǔn)的也是任先生的肩膀...”說完這些,歐陽家寧,就沒有再說什么,而是靜靜的等待著眾人的消化;
而眾人在聽到歐陽家寧的口述后,無不一副瞠目結(jié)舌的模樣;
“好了...該干嘛的干嘛去吧...我要休息了....對了把他們也帶走...”任逍遙說完,頭也不會,對著一處墻頭輕輕一揮,隨之“噗通..噗通...噗通....”三名黑衣人,直接載了下來;
“忍者....”眾人看到三個黑衣人的穿著后,齊呼道;
而柳千代第一時間帶人走了過去,待他仔細(xì)查看了三人情況后,回來對梅流蘇等人說道“死了....”
“柳長老...我們都沒瞎,我們知道死了...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啊...”王昆侖嘟囔道;
“殺死他們的是幾根女人的發(fā)絲....”柳千代看著王昆侖,嘴巴有點發(fā)苦的說道;
“啥...?”王昆侖驚呼道;
“還不走,還等我攆人不成....”王昆侖還想要說什么的時候,坐在涼亭內(nèi)的任逍遙的聲音再次響起;
“走吧...別打擾前輩休息....華夏古部梅流蘇告辭...”梅流蘇已經(jīng)斷定,這位一定就是那位救了袁中江的圣者前輩了,所以他率先出口告辭,就是為了給對方留下一個好印象;
緊接著軒轅鴻運、王昆侖等人也走了,最后只留下了歐陽正德等人,歐陽老怪看了歐陽家寧一眼后,然后站在院門前,遙遙對著涼亭方向拱手道:“江城歐陽家,歐陽正德向前輩請罪,還望前輩原諒...”;
要說,歐陽家并沒有多么的得罪任逍遙,但歐陽正德可不敢不這么認(rèn)為,畢竟自己家的人曾經(jīng)對任逍遙動過手,還開過槍,如果對方開罪于他、開罪于歐陽家,那必將是歐陽家的滅門之禍;
“走吧...那幅畫...找不到就找不到吧...這處宅院我很喜歡,剛才我看你們家的修法好像有點問題,所有過兩天你再來尋我吧...我要是能修正的話,就給你修正一下..”任逍遙說完,隨手一揮,院落的大門就關(guān)上了,歐陽家一家老?。?p> “兒子...剛才前輩說什么?”歐陽正德站在院門外,愣愣的看著緊閉的大門問道;
歐陽家寧抬眼說道:“他說...他說要幫咱家修復(fù)一下,咱們家的修法...這...”
“吩咐下去...從今天起。這個院落的四周百米內(nèi),必須由執(zhí)法堂的弟子輪班值守...任先生有任何吩咐...所有歐陽家人呢必須無條件執(zhí)行...”歐陽老怪,轉(zhuǎn)身昂首闊步的邊走邊說道;
“是...父親...我馬上安排...”歐陽家寧激動的回應(yīng)道,因為他知道,歐陽家的勢終于要起來了;
“讓歐陽晉進(jìn)族宗內(nèi)祠...他的兒女以后按照核心弟子培養(yǎng)...要是沒有他...我們歐陽家絕對沒有如此機(jī)遇....”
“是...父親....”
“父親...堂哥走了...那古玩這部分的業(yè)務(wù)?....”
“給他大兒子...以后原本由小晉負(fù)責(zé)的板塊全部交給他兒子...只要他今后不犯大錯...族內(nèi)永不收回....”
“好....”
歐陽晉在見到那副畫時,就已經(jīng)想到了自己這一支會得到重賞,但估計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得重賞卻不是因為那副畫,而卻是因為那位賣畫的人;
待眾人走后,袁姍姍小心翼翼的湊到門縫內(nèi),朝外看了看,然后回到?jīng)鐾ぷ潞?,拍著高聳的胸脯嘟囔道:“?..終于走了....嚇?biāo)牢伊?..”
“明天你幫我買些書....”任逍遙起身,站在涼亭內(nèi)打量著整個院落,以后估計不得清閑了,看來得抽時間布個陣了;
“要什么書?”袁姍姍抬眼問;
“什么書都要...所有的...有多少要多少....從一千年前到現(xiàn)在的所有的書吧...”
“你要這些書干什么?”
“看啊...怎么了?”
“那你干嘛要買啊...”
“不買怎么看啊....”
“呃....好吧....我敗給你了....這樣...明天我?guī)闳€地方....那里的書隨便看,不要錢....”袁姍姍也不知道怎么滴,自己現(xiàn)在這么多錢了,反而不舍的花錢了,這可能就是被錢撐著了的結(jié)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