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化元觀
蘇陽所在的山崖烏云密布,而反觀楊樂郡青云府卻是有著一半的圓月射下月光。
天明司的總部是在天都國的都城,而個分部則是在郡內的各府之中。
而這楊樂郡雖然并不是非常大,但也算是中等的郡城。
楊樂郡之中有著六個與青云府一般大的府城。
而天明司在每個府城內都會有著兩個鎮(zhèn)府使,分別是一武一法,雖然有些府城是沒有這樣的配置的,但這青云府還是有的。
………
只見那朱德庸與李鴻忠所帶領的黑甲衛(wèi)便是來到了青云府的天明司分部。
一眼望去,便是看到了天明司的分部建筑猶如黑色城堡一般,而且在其黑色大門前還有一只神獸的石像,諦聽!
只見那諦聽虎頭、獨角、犬耳、龍身、獅尾、麒麟足匯集于一身,乃是那地藏菩薩的坐下神獸!
因其能辨認世間萬物與讀懂他人心之所想,所以便被天都帝在創(chuàng)立時譽為天明鎮(zhèn)獸!
雖然這只是諦聽的石像,但在危機時還可保天明司一次。
朱德庸與李鴻忠等黑甲衛(wèi)大步跨進黑色大門后,便見兩人將手下安排妥當后便上到了天明司分部的最頂層。
沒一座天明司分部一般都分為三層,第一層便是黑甲衛(wèi)的休息層,第二層則是功法武技等修行之地,而第三層便是二位鎮(zhèn)府使與幾名白甲衛(wèi)的議事堂。
其層次是由寬到窄的形式建成的。
而一般的情況下,這兩位鎮(zhèn)府使都會在這第三層之中。
咚!咚!
只見朱德庸上前在議事堂的大門上敲打了兩下,便沒有在繼續(xù)敲了,則是退后站立著。
朱德庸與李鴻忠兩人都站在門前,兩人都沒有開口的意思。
而過了好一會兒,議事堂里才傳出聲音。
“進來?!币坏李H有威嚴的聲音從大門內傳出。
聽到這兩個字,站于原地的朱德庸與李鴻忠才開門走進里面。
大門關上,便是發(fā)出了一道響聲。
只見坐于議事堂之上有著一名中年壯漢和一名稍顯瘦弱的中年男子。
只見那中年壯漢右手一揮,本來暗淡無光的議事堂便滿是光亮。
朱德庸與李鴻忠看著那端坐在椅子上的中年壯漢,又看了看盤坐在椅子上的瘦弱男子。
好一會,那便是瘦弱男子睜開了雙眸,只見他周身靈氣繚繞,一看便知道,這是一位八境巔峰的法命師!
過了一會,三人便聽到從那瘦弱男子體內發(fā)出了噗的一聲巨響!
“恭喜楊府使大人入七境,養(yǎng)丹境!”只見那朱德庸與李鴻忠二人彎腰拱手道。
“哈哈!恭喜楊大人??!破七境了!”只見那中年壯漢同樣朝那楊府使大人拱了拱手大笑道。
“哪里,哪里,張大人客氣了?!蹦菞畲笕诵Σ[瞇地看著張磊,一副謙虛的樣子。
“那破了七境后,楊大人是不是要前往都城了?要我說啊,在這小小府城當個鎮(zhèn)府使也挺好的,何必去都城當個黑甲衛(wèi)呢?”張磊看著那楊大人,便是勸告道。
“雖然話是怎么說,但是在這小小的府城資源卻是要差一些了,所以說我才想去都城當個黑甲衛(wèi)。”楊大人依然臉上充滿笑容的道。
“好吧,好吧,竟然勸不動楊大人,那便祝楊大人去到都城一帆風順了。”張磊拱手道。
“那便謝過張大人了,好了好了,話也不多說了,將正事吧?!敝灰娔菞畲笕伺み^頭看著低下二人,開口道:“朱德庸、李鴻忠,你們兩個今日去到化元觀,解決的如何了?講一講吧?!?p> “是?!敝斓掠归_口應道。
“化元觀滅門了,一名弟子都沒有生還,不過卻是沒有找到化元觀觀主一青道長,但能確定的是,一青道人恐怕也遭到不幸了。”
“而這將化元觀滅門的,我們二人已經(jīng)確定了,便是歸元教的那些邪徒!而此次的帶領者則是幽魂鬼張羅,不過他卻是被意念反噬,死了!”只見朱德庸拿出回來在那張羅身上搜到的令牌,令牌上便是寫著,‘幽魂鬼’三字。
那張大人接過那枚令牌,仔細端詳了起來。
而那楊大人則是臉色陰沉,右手緊捏成拳,靈氣匯聚,一拳便是砸在了右手之下的一塊椅子上,砰!木椅碎裂成木屑。
“歸元教!可惡!一青兄,我定然會為你報仇!”只見那楊大人渾身殺氣彭發(fā),好似要吃了人一樣。
“楊大人認識一青道長?”一旁的張大人詢問道。
“我與一青兄認識有好幾年了,關系也是十分之好,而且一青兄還有恩與我!今日一青兄卻是…”楊大人說著,眼淚便是流淌而出。
“節(jié)哀,節(jié)哀?!睆埓笕苏酒穑瑏淼剿纳砼?,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
只見楊大人抹去臉上的眼淚,緩了一會才平靜了下來。
接著,那朱德庸又道:“張大人!楊大人!屬下還有一事要告訴二位大人?!?p> “講。”張磊點頭道。
“這一次的化元觀滅門主要原因是與西門鎮(zhèn)有關?!敝斓掠箍粗鴱埓笕吮闶情_口道。
“西門鎮(zhèn)?對了,近日我和楊大人都沒有聽到西門鎮(zhèn)的白甲衛(wèi)來報告?!敝灰姀埨陬~頭微皺,心中竟是有些不安了起來。
只見那朱德庸沉重道:“西門鎮(zhèn)我與李大人一同去過了…西門鎮(zhèn)的黑甲衛(wèi)與那林大人都死了,無一人生還!”
話音剛落,又是一塊木椅被轟成了木屑。
只見張磊在原地保持著剛剛打出那一拳的姿勢。
“我怎么早沒發(fā)現(xiàn)!可惡!那些歸元教的邪修真是太可惡了!”張磊一屁股坐回身后的木椅之上,臉色極其難看!
“這西門鎮(zhèn)沒有黑甲衛(wèi)巡視可不行!可是其他鎮(zhèn)又撥不了人,然道要再次提高俸祿?”那楊大人苦惱道。
“不行啊楊府使大人!這次要是在提高西門鎮(zhèn)黑甲衛(wèi)的俸祿的話,恐怕其他鎮(zhèn)的黑甲衛(wèi)不服?。 本驮谶@時,一直不發(fā)話的李鴻忠急忙開口道。
“可是如果不用提高俸祿的方法,恐怕就沒有一人會在西門鎮(zhèn)上當黑甲衛(wèi)了,這可如何是好?”楊大人轉過身對著張磊道。
“頭疼啊!”張磊抱著腦袋。
議事堂沉默了,四人不在開口。
過了一會兒,朱德庸打破了沉默。
“張府使大人、楊府使大人,要不將其他三名白甲衛(wèi)叫到議事堂一同商討對策?”朱德庸試探性的問道。
“好吧!”說著只見那張大人從懷中取出了一枚有著一尺長寬的珠子。
珠子通體黑色,沒有一絲的光亮。
只見張磊將右手放在了那枚珠子的表面,隨即便是運轉元氣,一絲元氣鉆入珠子內部,隨后便是看到了那枚珠子的表面散發(fā)著一陣陣光暈。
光暈在議事堂內綻放,使得議事堂內更加閃亮了。
而就在這時,路數(shù)在三個不同的城鎮(zhèn)的某一處都綻放著光暈。
過了一會兒,三名白甲衛(wèi)便是來到了議事堂門前。
咚!咚!
“進。”張磊開口道。
“張府使大人!楊府使大人!有什么急事嗎?”只見三人異口同聲道。
“化元觀滅門,西門鎮(zhèn)的黑甲衛(wèi)與白甲衛(wèi)都盡數(shù)被邪修殺害,但這西門鎮(zhèn)又是我府的重要之地,今日便是要議此急事!”張磊長話短說道。
“張府使大人,恐怕此事都過去多日了,西門鎮(zhèn)定然是妖鬼邪祟盡出!如何是好?”其中一名壯漢道。
“這可如何是好呀!然道要請其他府的黑甲衛(wèi)幫忙?”張磊緩緩道。
“不行,這可不行啊,大人!這會讓其他府城瞧不起我們的!”一高大中年男子急忙開口否決道。
“要不,招一些來自其他鎮(zhèn)府的武者修士?”壯漢道。
“不可,外來的武者修士并不多,要等到招集那么多人的話,恐怕西門鎮(zhèn)滿城都是妖鬼邪祟了!”楊大人快速否決了這個想法。
“對了楊府使大人,這歸元教為何偏要滅了化元觀而不是其他宗門呢?這化元觀可是唯一一個在青云府的邊際上的宗門,而其他宗門卻是在青云府內,反而沒被歸元教進攻,這是為何?然道是化元觀有什么特殊寶物被歸元教發(fā)現(xiàn)了?”朱德庸疑惑道。
“特殊寶物?根據(jù)我對化元觀的了解,應該是沒有的。”
楊大人低頭開始思考著。
“哦!我知道了!這個所謂的特殊寶物有可能是化元觀的功法,化元真決!雖然這化元真決只是黃階功法,但此功法卻是能夠進階至地階下品的功法!雖是殘卷?!睏畲笕司従忛_口道。
“進階功法!這種功法可是特殊,而且還是能夠進階至地階下品的功法,雖是殘卷那也是寶貝一件??!”那李鴻忠眼睛一亮。
“這小小化元觀這么可能會有這種功法?”壯漢道。
“這化元觀在二百年前那可是一大宗門巨頭!而況且那創(chuàng)立化元觀的不是別人乃是歸元教創(chuàng)教的四大護法之一的天青道長!”楊大人沉重開口道。
“歸元教創(chuàng)教四大護法的天青道長!這歸元教沒有教主只有四大護法掌權,而之下便是四大執(zhí)事、圣子和圣女,還有那各分舵舵主等?!睆埨诮榻B道。
“之后因某種原因,那天青道長便是盜取了歸元教的鎮(zhèn)教功法的殘卷,開宗立派,隱匿于山野之中直至現(xiàn)今?!睏畲笕死^續(xù)道。
“對了,張大人!西門鎮(zhèn)的鎮(zhèn)民反應他們消失了大量的家畜和鎮(zhèn)民,而且每次家畜和鎮(zhèn)民消失后,在地上便會發(fā)現(xiàn)一條長長的血痕,而且他們順著這個血痕走,便是走到了附近一盆地之中,還發(fā)現(xiàn)了一詭異城鎮(zhèn),嚇得他們不敢再近前查探,所以便報了天明司?!敝斓掠鼓樕幊恋馈?p> “詭異城鎮(zhèn)?那好吧,朱德庸你帶領著你那隊黑甲衛(wèi)前去查探一翻,那里的情況。而那西門鎮(zhèn)的招黑甲衛(wèi)的事就再行商議吧!散堂吧!”張府使大人起身大手一揮。
“是!”朱德庸應了下來,隨即離開了議事堂,開始著手準備了起來。
而其他幾人也開始陸續(xù)離開了。
“這西門鎮(zhèn)真是不太平,唉!”楊府使大人嘆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