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阮一嬌回來了。
“晴晴,你練得怎么樣了?!?p> “相公你一看便知?!?p> 良才邁開小碎步,自信地走了起來。
阮一嬌見了,大喜過望,“老婆,你終于會扭屁股了?!?p> 良才蹭地臉紅了。這種步伐,看上去的確是在不停地扭屁股,其實并沒有。
“我說過,每完成一部分培訓,你就會獲得相應的獎勵,說吧,你想要什么獎勵?”
良才的大腦急速運轉起來。猛然,他想到了《玄天術法雜錄》記載的諸多道法,其中有一些道法需要稀有材料才能練成。
眼下,自己還沒有大威力的道法,不如就趁機修煉一門。
很快,他就想到了一門——誅魔神雷。
“相公,奴家想要蘊含雷火天罡的元磁石,年份越久越好?!?p> 雷火天罡,是一種罡煞之氣,煉入這種天罡,雷法的威力就會大大增強?!缎煨g法雜錄》記載的《誅魔神雷》,就有煉化雷火天罡的詳細方法。
元磁石,是一種可以吸納天罡的特殊材料。任何一種罡煞之氣都極端暴烈,修士難以直接煉化。所以就需要用相應的材料吸納罡煞之氣,然后才能煉化。
阮一嬌笑了笑,“我們金劍門除了劍法,最擅長的就是雷法,這蘊含雷火天罡的元磁石倒是還有一些。我便讓人挑一件年份最久的給你送來。”
良才心中一喜,“謝謝相公?!?p> “要不要我送你一套雷法?”
“也好。”
就算有著誅魔神雷,也可以參考一下。
“接下來我要對你進行第二項培訓?!?p> “是什么培訓?”
“晴晴,你從未對我撒過嬌,這一點太不女人了。這第二項培訓就是對我撒嬌,撒到我受不了為止?!?p> 良才怔住了。居然要他撒嬌,他可是男人!
“相公,奴家不會撒嬌。”
阮一嬌眉頭一皺,“這都不會嗎?也罷,我就找個人教你。”
不久,孫秀媛又被她叫來了。
“媛媛,晴晴說她不會撒嬌,你示范一個給她看看?!?p> 孫秀媛抿嘴一笑,“這個太簡單了。”
她來到良才面前,拽著他的胳膊,搖晃個不停,身體不住地擺動,還時不時跺跺腳:
“師姐,你就對人家撒個嬌嘛,好不好嘛,求求你了。”
阮一嬌道,“晴晴,人家都求你了,還不撒個嬌給我看看?!?p> 良才苦笑,臣妾實在做不到啊……
“晴晴,你還在猶豫什么?!?p> “奴家還是不會?!?p> “你到底哪里不會?”
……我哪里都不會。
僵持了許久,阮一嬌也沒有過分為難他,只拋下一句話:
“晴晴,你再想想吧,不要讓我懲罰你?!?p> ……
只過了一日,阮一嬌再度找上門來。
“晴晴,你會了沒有?”
“相公,奴家還是不會?!?p> 阮一嬌似乎看出他的為難,“實在不會的話,我也不勉強。不過,背臺詞總會吧?再不會就我只好懲罰你了?!?p> 阮一嬌拿出一張,良才接過一看,上面寫滿了羞恥的句子。
“相公,奴家是一位可愛的女孩子哦。”
“相公,奴家要抱抱,你抱抱奴家嘛?!?p> “相公,奴家要親親,你親親奴家嘛?!?p> “相公,奴家要摸摸,你摸摸奴家嘛?!?p> ……
“相公,奴家請你吃葡萄,來吃嘛?!?p> “相公,奴家的裙子只有你能撩起來,來撩嘛?!?p> ……
總共有一百句之多,一句比一句羞恥。
“快念!”阮一嬌喝道。
良才沉默著,想象一下自己念出這些羞恥句子的模樣,簡直羞愧到想自殺。
“你還不念嗎?是不是要我懲罰你?”
一道電弧在她指尖跳動起來。
良才心一緊,他可不想再承受電擊的滋味了,連忙說道:
“我念,我念!”
阮一嬌也沒有在意他的自稱錯誤,只是催促道:
“快念!”
“相公,奴家是一位可愛的女孩子哦?!?p> 許久,良才終于憋出第一句話。
阮一嬌大樂,“不錯,我的晴晴最可愛了。”
“相公……”
第二句,良才說了個開頭,便怎么也說不下去了。
“念??!”
“還不念嗎?”
“是不是想受罰?”
一道電弧在阮一嬌指尖再度跳動起來。
良才心一緊,第二句脫口而出:
“相公,奴家要抱抱,你抱抱奴家嘛?!?p> 阮一嬌當即把他擁入懷中,“我正想抱你呢?!?p> 有了這一次,良才似乎突破了某種心理障礙,下面的句子都順利地說了出來。
阮一嬌根據(jù)自己設置的情景,上下其手,忙得不亦樂乎。
很快,良才便衣衫凌亂,臉色一片潮紅。
到了最后一句,他又猶豫起來,因為實在太羞恥了。
“晴晴,只剩下最后一句了哦!”
“相公……”
良才說了個開頭,怎么也說不下去了。
“哼,看樣子你想受罰?!?p> 良才沉默著。
一道電弧在阮一嬌指尖跳動起來。
良才依然沉默著。
電弧射到身上,良才慘叫連連。許久,痛苦戰(zhàn)勝羞恥心,他拋開了一切顧慮:
“我說我說?!?p> 阮一嬌注視他,期待著他說出設計好的羞恥話語。
“相公,奴家……下面羊死了?!?p> 此話一出,良才連耳根都紅透了,小心臟噗咚噗咚狂跳不止。
阮一嬌大笑,“晴晴,要不要我?guī)蛶湍???p> “不用不用?!绷疾呕琶[手。
“好吧,看在你如此乖巧可愛的份上,這個忙我留到以后再幫。”
良才大口地喘氣,終于結束了。
雖然只是照著念一些句子,可是對他而言,卻仿佛跟噩夢一樣。
“今天你表現(xiàn)不錯。只要重復十次,我就算你過關了。”
啊這……
良才張大了櫻桃小嘴,呆立當場。
如此噩夢一般的經(jīng)歷還要重復十次!
簡直就是,噩夢連連。
“怎么?你有意見嗎?”
良才沉默著。這樣的經(jīng)歷太難堪了,他實在不想再來一次,更不要說十次。
可是,阮一嬌如此強勢,他也不敢反駁。
“誰叫你不會撒嬌呢?我已經(jīng)將條件放得很寬了,念個臺詞而已,不過分吧?”
“不過分?!?p> “那就行。明天我們繼續(xù)?!?p> “好的,相公。”良才含淚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