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果然這個愣子是你叫來的托!”大狗對著懵逼的趙龍說道。
額!
對??!
這個相當(dāng)有眼光的兄弟,還沒弄明白是什么人呢?
“兄弟,你剛才說你是來干什么的?”
“沒事你別怕,有我在,這絕地三傻不敢對你怎么樣?!?p> “你特么才傻?!贝蠊窔獾谋强酌皻?,喝道。
“你可以看不起我們,但不能侮辱絕地三俠的名頭?!?p> “呦嚯!”趙龍陰陽怪氣的說道:“那我問問你,你們有什么本事叫的這么響亮?”
“如果有的話,請把爺們征服。”
“要是沒有,那就好好的站崗喝枸杞去?!?p> 絕地三俠面色通紅,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而侯凌覺得他們挺有意思,調(diào)和道:“好了好了,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活法和夢想,畢竟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嘛?!?p> “哼!”
“兄弟,不是我跟你犟,你看看他們?nèi)齻€,在我看來,腎虛就是他們的終極夢想?!壁w龍突然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絕地三俠頭更低了,但也找不到反駁的話。
哦?
聽到這話,貌似他們幾個有點故事???
侯凌仔細(xì)的看了看三人,面色有些病態(tài),如果沒有疾病那就只能是……
我擦!
絕地三俠就是這么個名頭?
這簡直有辱斯文??!
“咳!”侯凌干咳一聲,笑道:“誰還沒有點秘密呢,這事就點到為止吧?!?p> 三炮感覺自己的自尊受到了磨滅人性的糾纏,漲著臉色說道。
“不用你假惺惺的可憐我們,快說,你到底是來干嘛的?”
聞言,其余幾人一同看向侯凌。
“呵呵,別這么沖動嘛,我只是來踢館的。”侯凌笑著擺了擺手,這話說的就像跟他無關(guān)一樣欠揍。
“嗯?”
“不是,你說啥?”
幾人一愣,懷疑自己的耳朵瞎了,不確定的又問了一次。
侯凌想到了幾人會這樣問,笑道:“我說,我只是來踢館的。”
嘶!
這個煞筆真敢說啊!
確定了自己的耳朵沒啞,不可思議的看著侯凌。
二蛋歪了歪頭,說道:“你要知道,你現(xiàn)在所說的,以后都會成為呈堂證供……”
“閉嘴!”趙龍瞪了他一眼,喝道:“你特么說話能不能動動腦子,呈你妹的供。”
轉(zhuǎn)而又看向侯凌,臉色晴轉(zhuǎn)多云的皺眉說道:“兄弟,我看你這眼光就知道你無比的精明,怎么會去尋死呢?”
噗!
聽到他的話,侯凌差點一巴掌打過去。
你看不起我可以,但老子的實力是誰給的你知道么,說出來嚇?biāo)滥阊镜摹?p> “切,你以為你是孫悟空的哥們兒啊。”
“人家大鬧天宮,你來大鬧武館?”
“真是可笑!”
三炮不屑的笑道。
侯凌聽到這里并沒有生氣,而是神秘的嘴角上揚(yáng),說道:“你猜對了,孫悟空真是我哥們兒?!?p> 噗嗤!
包括趙龍,幾人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基本確定這是個精神患者了。
侯凌吐出一口氣,不想再跟他們磨嘰下去了。
打開天窗說亮話。
“我也不跟你們比比了,說吧,你們館主在哪?”侯凌面色冷峻,眼光凌厲的說道。
在不知不覺中,一股威壓散發(fā)開來,頓時壓的幾人透不過氣。
“臥槽,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感覺地心引力變的更重了!”
“不會是世界末日吧,難道我們絕地三俠的反撲機(jī)會終于來臨了?”
對于三人的話,趙龍就當(dāng)是放了個屁。
此刻他異常嚴(yán)肅,死死的盯著侯凌,盡量把身子擺正,咬牙說道:“不知閣下是屬于哪個隱世宗門,為何來為難我們武館?”
嗯?
宗門?
什么玩意,簡直驢唇不對馬嘴嘛!
侯凌一愣,對于自己散發(fā)的威壓只是有種感覺而已,實際上他并不是很清楚這些道理。
但看到絕地三俠的苦逼樣子,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很牛逼。
畢竟,我可是那位的哥們兒啊!
只是不知道他現(xiàn)在到底處于什么情況罷了。
不過,看起來趙龍對這個什么宗門很是忌憚。
不如。
嚇唬嚇唬他?
得!
干了!
侯凌淡淡一笑,負(fù)手而立,就連說話聲音都中性了一些。
“吾乃花果山二當(dāng)家的,只不過好久沒動身了,這才出來游玩一番?!?p> “速叫你們館主來見我?!?p> 說完,一股更強(qiáng)大的威壓傳了過去。
幾人頓時沉重?zé)o比,就像拜堂一樣彎下了腰。
而二蛋則是直接跪了下去,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侯凌,在心中一股萌芽降生。
大狗和三炮雖然稍微好點,不過很快也直接跪了下去,只有趙龍苦苦支撐。
“呵呵,花果山?”
“閣下莫要說笑了,如今的花果山只不過是一處旅游景點,里面并沒有任何勢力存在?!?p> “不知者無畏!”侯凌裝模作樣的搖了搖頭,說道:“說白了,就連我自己都覺得是一只井底之蛙,江湖之大遠(yuǎn)超你的想象。”
嘶!
這么牛逼的人物都是井底之蛙?
那自己豈不是一條臭泥鰍?
趙龍眼角抖了抖,感覺自己發(fā)現(xiàn)了一片新大陸。
“還在這磨嘰。”侯凌瞇眼喝道:“快叫你們館主來見我,否則威龍武校將成為歷史?!?p> 此刻侯凌心里也在突突,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過頭了,萬一自己的實力不如人家,那可就特么糗大發(fā)了。
“這……”趙龍流下些許冷汗,心里也沒有個主意,抱拳尊敬道。
“不瞞前輩,館主去了外地談事情,已經(jīng)三天沒有回來了?!?p> 前輩?
侯凌感覺有些可笑,趙龍估計比自己大五六歲的樣子,卻屈身恭敬的叫自己前輩。
光是想想就覺得滑稽。
看來這就是武術(shù)界的一套規(guī)矩了。
無論大小。
強(qiáng)者為尊!
侯凌笑了一聲,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們這誰最能打,按照規(guī)矩,那就應(yīng)戰(zhàn)吧?!?p> 每個武館都有級別,像威龍武校這樣的也就三星罷了。
挑戰(zhàn)者只能由下往上發(fā)起武盟戰(zhàn)貼。
可……
趙龍心中異常憋屈,您一古武者跑我們這武者學(xué)校挑戰(zhàn),這不是扯淡嗎!
要知道,有古武者的武館最少也是五星。
可我們威龍武校一個古武者都沒有啊,這擺明了欺負(fù)人啊。
再說了,按照規(guī)定,戰(zhàn)貼只能由武盟發(fā)放,而且只能由下往上晉級。
“那……那個,前輩您有戰(zhàn)貼?”趙龍小心翼翼的旁敲側(cè)問道。
侯凌一愣:“什么戰(zhàn)貼?”
額!
戰(zhàn)貼都不知道?
看來這不是任何一個宗門或者武館的人了。
確實有的高人自由自在的,并不喜歡約束。
可這么年輕的到是頭一次見,也不知道實際上是個什么糟老頭子。
趙龍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頂著威壓咬牙道:“前輩不知,這是武術(shù)界的規(guī)定,挑戰(zhàn)必須由武盟確認(rèn)信息,然后發(fā)放請?zhí)?,所以……?p> 趙龍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只是把頭放的更低了。
意思很明顯,想要欺負(fù)人,那得看武盟同意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