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女人表現(xiàn)出對你百依百順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分手這樣絕情的話,是很難說出口的。
偌大的別墅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她美麗的頭埋在我的臂彎里,柔軟的發(fā)絲磨砂著我的胸膛;她那熱戀的眼神里甚至都只裝著我一個人。?。∥艺娴牟恢涝趺凑f。
“你妹妹妹夫呢?”
“說起那死妮子我就來氣!你知道嗎?那天她居然瞞著我在你的可樂里下了藥。太可怕了。我一氣之下把她們全趕走了!”
原來如此!我就知道事情沒這么簡單。
“別哭!委屈我的小郎君了?!彼龕蹜z的摸了摸我的臉。
“誰哭了?”我雖然有點激動,但確實不至于哭鼻子。
“你說:我們已經做得天衣無縫了,她們又是怎么從我們的行動里看出端凝來的呢?”
誰知道??!而且:“既然她們都看出我們是假的啦,怎么還故意下藥?這是親人干的事嗎?”
“是??!更可恨的是我爸爸也參與了!只有我媽不知情。但在事后也在笑!所以,我一氣之下就把她們都趕走了?!?p> 這一家子真的是奇葩啊!我都聽得有點毛骨悚然了:“這不是把女兒往火坑里推嗎?”
“你也別怪她們。”如藍說:“我事后一想,她們也是為我好?!?p> “愿聞其詳?”
“我妹我爸都說:他們看出來了,我對你還是有好感的,只是還沒有發(fā)展到那一步;再加上我用話框了他們?!?p> “框了他們?”
“那天,我不是說了若被她們吵翻了我們的事就一輩子單身嗎?他們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啦?!?p> 恍然大悟!那天我還在為她那句話暗暗叫好呢,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起了反作用了。
時間就這么過去了,而我,每天都在糾結中煎熬。直到有一天,我狠狠心一咬牙,終于跟如藍談到了實質性的問題。
“我聽說你有一個義父?”
柳如藍明顯準備不足,嚇了一跳。她用質疑的眼神盯了我很久,盯得我都像犯了罪,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她問我:“誰告訴你的?”
我說:“你別管?!?p> 她凝視天花板,一字一句的說:“那時我在事業(yè)初期,非常艱難。他說他愿意幫我。我知道他不懷好意,但我還是答應了?!?p> 她突然抱著我,把頭埋在我胸膛傷心的哭泣。我的心一瞬間就軟了,伸出手笨拙的幫她擦淚,安慰她“沒什么”。漸漸地,她才終于止住了悲傷。
她欠疚的對我說:“不過,這一切都結束了!我們已經和平分手了!云開了,霧散了!你就當我曾經跟別人談了一場不合適宜的戀愛吧,好嗎?”
我麻著膽子問:“會不會有后遺癥?”
“沒有沒有!我保證沒有。”
從她堅定的語氣聽得出:她對我確實出于真心,完完全全是那種小女人害怕失去愛情的卑微行態(tài)。
我,無話可說了。
本來還有第二個借口的,憋在心里已經很久了,卻在此時,面對她的卑微,再沒有臉把它講出來。
我是真的不忍傷害眼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