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族譜在皇家,皇家又只有我這么一個姑娘,皇爺爺疼愛的很,要不是當(dāng)年為保住哥哥,一定會斗的魚死網(wǎng)破!
父王見我這么硬氣,沒有生氣,而是理智的想起當(dāng)年的事。
一時間解決不了的問題,他也不好一時間說這個,所以拍了拍我的肩膀,拿出準(zhǔn)備好的禮物交給我。是一個長方形巴掌大的盒子,里頭無非是首飾。
父王湊到我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你是個好孩子,先去你大哥那住幾日先,等父王查清此事,一定給你公道。”
我看了一眼沒有說什么,接過以后走福了福身離開。
沒有座馬車去,而是大哥派人給我送了一匹渾身雪白的馬兒給我,我熟練度的翻身上馬背,走之前,我似笑非笑的回頭看了一眼梁氏才走。
“駕!”
馬鞭拍在馬背,馬兒吃痛的跑起來,我一路往城南趕,我知道,大哥最喜歡地方就屬城南。
言王府,是大哥的府邸。大哥在府門等我,我下馬后向他飛奔而去:“大哥,我回來了?!?p> 抱住大哥,我委屈的哭了,對著大哥就一頓哭訴::“哥哥,梁氏欺負(fù)我!咱們不能放過她,我回來還興風(fēng)作浪,不可原諒!”
大哥拍拍我后背安慰我:“好了。回來先休息一頓時間,一會兒先進(jìn)宮看皇爺爺?!?p> “嗯。”
大哥拉著我的手往里頭走,墨染的著急的聲音傳來:“凌兒妹妹,我來看你了?!?p> 我回頭,他長大后的樣子和畫像上的還一模一樣。
如今的我滿心都是復(fù)仇,哪里有心情談情說愛,隨意的和他打了聲招呼:“墨公子好?!?p> 大哥敲了敲我腦袋,笑罵道:“小壞蛋,你未婚夫就不要了?枉費哥哥這些年為你周旋著不讓他跑。”
我尷尬的笑笑:“不是聽說梁氏給我們生了個妹妹嗎,送他得了。”
看墨染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總覺得沒心思討好他。
大哥拉攏著臉不太高興,湊在我耳邊低聲說:“小染為了等你,二十出頭了還未碰過別的女子?!?p> 我:……
大哥都這么信任他,我想了想,最后伸出手,別開臉傲嬌的不想拉下面子:“要進(jìn)來就趕緊的,我就不請你了?!?p> 墨染扁了扁嘴,翻身下馬跑過來握住我的手,他身上穿著鎧甲,距離我一步之遠(yuǎn),對我癡癡笑了笑:“凌兒妹妹見諒,我才從趕回來,已經(jīng)好多天沒洗澡了,身上有味?!?p> “靠近點,我不介意。”我用力往這這邊扯了扯他,他自動走過來一點,我兩并排走著,手拉手,像極了新婚夫妻。
剛走進(jìn)大門,墨染笑著提醒我:“我們這樣,別人會說閑話的?!?p> 我看著前方目不斜視,冷哼一聲問他:“你會怕?”
“我臉皮厚,怕你遭不住?!?p> “我要臉皮不厚,會讓你進(jìn)門?”
我兩對視一眼,同時笑了。
大哥走在我們后面,看著我們的手,臉色陰沉:“你們太放肆了,完全當(dāng)我不存在啊?!?p> 我立馬抽回手,走回來挽著大哥的手臂:“多大了,學(xué)別人吃醋。”
大哥突然變得惆悵萬分,手臂搭在我肩膀上,語重心長的說:“你沒幾年就該出嫁了,以后見面都得避嫌,見面更是難。如今你不多陪陪大哥,以后見面就難咯?!?p> 大哥說的沒錯,確實如此。我不自覺側(cè)頭去看墨染,墨染識趣的安慰大哥:“我成家以后就可以分出來住了,以后家中只有我們二人,大哥可隨時來看凌兒。自從我求陛下給我和凌兒賜婚之后,每次打仗回來的都給了許多賞賜。如今我?guī)旆恐薪疸y珠寶銀兩什么的多的很,絕對不會虧待凌兒的?!?p> “皇爺爺給他這么多東西?”我有些不信,怎么墨染也就三品將軍之位,怎么可能明面上給這么多賞賜?
說道墨染,大哥一臉驕傲:“皇爺爺去年給封他為護(hù)國大將軍,估計娶了以后會封王?!?p> 我摸摸鼻子,可以認(rèn)為,墨染因為我才能坐上如今的的位置?
想來我命也好,出生皇家,不用和親,反倒給我一個美色和實力并存的男子?!耙埠茫么醢⑷境鱿⒘?,若非他沒本事,皇爺爺也不敢讓他坐這么高的位置?!?p> 墨染在大哥家坐了一會兒,他也要進(jìn)宮見陛下,大哥就派人給他打水沐浴以后換上大哥準(zhǔn)備好的新衣服,和我一起進(jìn)宮面見陛下。
沐浴出來,我?guī)退杨^發(fā)擦干,他舒服的享受著:“長年在外打仗,已經(jīng)四年沒回京城了,如今京城已經(jīng)變樣了。”
我微笑著趴在他的肩膀上,摟著他的脖子:“十年不見,你長大以后,跟仙女給我的畫像上的男子一模一樣?!?p> 我看著他的側(cè)臉,還別說,這男人還真是該死的對上我的胃口。
墨染挑眉,沒明白我說的什么意思:“你說什么呢?”
我和大哥沒跟他說過,他自然不知道了,于是就吩咐大哥給我的丫頭蓮花吩咐道:“蓮花,去找大哥要我給大哥那副畫像給阿染看看。”
“是?!?p> 大哥的院子就在隔壁,蓮花很快就拿著畫像回來了。
在墨染面前打開,墨染眼睛都看直了:“看著墨色和紙張,這畫像應(yīng)該有些年頭了?!?p> “我五歲那年,在房間中睡午覺。醒來的時候一位仙女姐姐和我說,畫像上的男子就是我未來夫君。所以就有了我在東街?jǐn)r截你的那一幕?!?p> 說的時候沒覺得不好意思,后知后覺總覺得自己會不會說太直接了。
我繼續(xù)給墨染擦頭發(fā),差不多干了,才放下帕子:“好了,蓮花,去給阿染梳頭發(fā)。”
蓮花低著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墨染進(jìn)房間中。
我在外面思著接下來該怎么辦,仇要報,臨親王府要給大哥拿回來。
梁氏如今兒女雙全,梁氏是繼室沒錯,卻也是正妻之位,想對付她,有點難度。
父親跟我說一定查清楚給我一個公道,不可能,說白了就是怕我先皇爺爺告狀,會影響到他的地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