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內(nèi),雄鷹走在前方,樂安康緊跟其后,不一會就來到了巢穴所在的山洞內(nèi),這里遍地是水元石,要是放在地球上,那就相當(dāng)于到處擺滿了人民幣,那得多么奢侈的人才干的出這種事啊。
樂安康看向雄鷹,說道:“大叔,這么多的水元石,你不會打算全部都揣在兜里吧?我看你的兜也承受不了這么多元石吧!”
雄鷹沒被樂安康這嘲諷式的問話給激怒,而是笑著晃了晃自己的翅膀,說道:“看見這個了嗎?這就是我用來裝這些元石的寶貝,你就瞧好了吧!”
樂安康定睛一看,只見雄鷹的羽毛上好像纏繞這一枚黑色的戒指,那戒指不大,和普通的戒指沒什么兩樣,要說華麗程度,遠(yuǎn)比不上孔彩霞給他打造的那枚結(jié)婚戒指。
隨后就看見雄鷹把纏繞戒指的翅膀,放在了一塊極其龐大的元石上,“唰!”的一聲,那元石就悄無聲息的溜走了,連影子都看不見了。
樂安康有些不敢相信,迅速跑上前去,摸了摸元石所在的地面,這才確信,那元石的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隨后樂安康眼睛都快蹦出來了,一臉的驚訝,不過立即又恢復(fù)了過來,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發(fā)生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其實也沒有必要驚奇,會說話的熊貓,愛開玩笑的老鷹,這些都已經(jīng)見識過了,要是放在地球,簡直不敢想象。
“樂小子,怎么看你一點都不驚訝?。 ?p> 樂安康問道:“大叔,驚訝難道就能明白為什么嘛!快給我說說,你的這枚戒指有什么特殊的嗎?”
雄鷹沒體會到應(yīng)有的驕傲感,都沒心情給樂安康解釋這戒指的作用了,見雄鷹那一臉的不滿,樂安康是好說歹說,把雄鷹給夸了個遍,才把他給哄開心。
雄鷹笑著說道:“知道這戒指叫什么嗎?”
樂安康搖搖頭,要是知道還問你干嘛,凈說些廢話。
“這種戒指叫作納戒,也被稱為空間之戒,戒指里面有一個空間,能把東西給存放在里面,這種戒指十分地貴重,可遇不可求。”
“納戒!真是個便捷的好東西,大叔你的這枚能把所有的元石給裝下嗎?這些元石體積可不小?!?p> 雄鷹回答道:“我的這枚最多就只能裝十分之一,其他的只能先放在這里了?!?p> “那多不安全??!這可是大把大把的錢呢!”
雄鷹嘆了口氣,也有些擔(dān)憂地說道:“沒辦法,只能先這樣了,之后叫冰鳳殿的人一起來,剛好他們需要水元石,看看能不能和他們換一下火元石?!?p> 樂安康點頭,這樣做應(yīng)該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了,不一會,雄鷹的納戒就裝不下了,裝入納戒中的元石,連十分之一都沒有,不過雄鷹對這還是很滿意的,帶著樂安康,屁顛屁顛地走出了洞穴,和雌鷹她們匯合,踏上了前往冰鳳殿的征程。
……
自從蒼狼王兵變后,魔霧森林就被劃分成了三大版塊,各自被三位王統(tǒng)治著,平時是井水不犯河水,不過野心勃勃的蒼狼王可不希望如此,他統(tǒng)一魔霧森林的念想從來沒有消失。
在冰鳳王的領(lǐng)地上,有一處極寒之地,這里一年四季都是白雪皚皚的一片,踏入其中,就仿佛身處在童話世界一般,這的一切都無比地純潔,不容任何人玷污。
這片極寒之地名為冰裂谷,冰裂谷占地范圍極大,被三座高聳的雪山所圍困其中,每一座雪山都高的嚇人,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盡頭。
它們就跟三個一絲不茍的衛(wèi)兵似的,威嚴(yán)且莊重,守護(hù)著冰裂谷的安全,想要越過高山,直擊冰裂谷,幾乎是一建不可能完成的事,這冰裂谷是一個典型的易守難攻之地,可見把這里選為宮殿所在地十分地高明。
這時雄鷹和雌鷹各帶一對人馬,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長途跋涉,已經(jīng)就快要抵達(dá)冰裂谷的上空了,樂安康等人看著這猶如人間仙境的冰裂谷,都有些驚訝地合不攏嘴了,贊嘆不已。
“看見了吧!那就是冰鳳殿所在的冰裂谷了,可別被它的外表給迷惑了,冰裂谷雖然看似美麗,卻也十分地危險,稍微不留意踏入了其中,活著走出冰裂谷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雄鷹看著前方說著。
雄鷹剛說完,只聽見一聲呼喊:“什么人?立刻停下?!?p> 聲音還沒傳到雄鷹的耳朵里,雄鷹自然沒有停下,又傳出一陣呼喊:“啟動風(fēng)門,準(zhǔn)備御敵?!?p> 隨著那聲呼喊的傳出,從冰裂谷內(nèi)又發(fā)出了數(shù)道聲響。
“唰唰唰!”
那些聲響是由一些無形的風(fēng)刃所發(fā)出的,風(fēng)刃高速飛行,劃過虛空,從四面八方直奔雄鷹他們而去,最要命的是,風(fēng)刃好像有自己的思維似的,沒有絲毫的留情,都是往眾人的要害部位擊去。
雄鷹看著那逐漸靠近的風(fēng)刃,頓時有些大驚失色,趕忙釋放出自己的元氣鎧甲,擋在了雌鷹的前方,雌鷹也不甘示弱,和雄鷹背靠背,共同抵抗這風(fēng)刃的進(jìn)攻。
“誰讓你們亂用風(fēng)門的,趕快給我停下。”
一道威嚴(yán)的聲音在冰裂谷內(nèi)傳播,控制風(fēng)門機關(guān)的那些士兵立即關(guān)閉了風(fēng)門,原本還有數(shù)十道即將飛出的風(fēng)刃,沒了能量來源,瞬間沒了鋒利的模樣,化為了一陣清風(fēng),飄散而去。
不過那些已經(jīng)飛出去的風(fēng)刃,早已成型,根本不受任何的影響,像一匹匹脫韁野馬似的,依舊以原來的路徑飛奔而去,才眨眼之間,就已經(jīng)到了眾人的面前,雄鷹兩人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吼!”剛剛那命令關(guān)閉風(fēng)門的人再次發(fā)聲,一聲怒吼帶著一股無比雄渾的紅色元氣,朝風(fēng)刃追去,那怒吼有元氣強大威力的加持,早已經(jīng)超越了音速。
攜帶元氣的怒吼聲,形狀如同一只毛發(fā)火紅的大猩猩的腦袋,正張開著他的血盆大口,用他那鋒利的獠牙直撲風(fēng)刃而去。
就在風(fēng)刃要觸碰到雄鷹的元氣鎧甲時,怒吼追了上來,兩者剛一接觸,毫無懸念地風(fēng)刃就敗下陣來,在一陣陣轟鳴聲之中,雄鷹面前的風(fēng)刃就消失地?zé)o影無蹤了。
擊敗部分風(fēng)刃的怒吼并沒有停下腳步,就在要和雄鷹身體接觸時,迅速一分為二,兵分兩路,由一個大腦袋變成了兩個一樣大小的小腦袋。
朝那些貼近雄鷹等人身體的風(fēng)刃沖去,怒吼所過之處,風(fēng)刃被消滅地一干二凈,最后,怒吼在雌鷹的面前重新合二為一,往遠(yuǎn)方?jīng)_去,漸行漸遠(yuǎn)。
隨著怒吼遠(yuǎn)去的,還有那些把雄鷹他們給團團圍住的風(fēng)刃。
“吼吼吼!”從冰裂谷內(nèi)傳出一陣陣的回聲,像是一首歡送那怒吼的贊歌,尤其是雄鷹他們聽著,內(nèi)心的激動無以言表,不過看著那遠(yuǎn)去怒吼,都著實捏了一把冷汗。
在回音傳播的時候,不知不覺之中,一位壯實的大漢帶著一個十多人的小部隊,出現(xiàn)在了冰裂谷的入口,那大漢正微笑地抬頭看向雄鷹。
帶頭的大漢身材魁梧,渾身的肌肉,穿著一身寬大的衣服,身體的毛發(fā)呈深紅色,且十分的濃密,顴骨內(nèi)凹,像是人退化了似的,說他是一只大猩猩也不為過,最引入注目的還是他的手臂,手臂上長滿了粗糙的紅毛,整個手臂仿佛都是由肌肉組成的,棱角分明,手臂的比例也和常人不同,明顯長了許多。
“小浩子,看見你拳叔還不快下來問好,是不是屁股又癢癢了?!贝鬂h大聲地對著雄鷹喊道。
雄鷹一時都有些呆滯了,根本就沒聽見大漢的呼喊,感覺剛剛的一切都是在做夢似的,元氣鎧甲依舊穿在身上,翅膀不自覺的撲動著,停滯在空中,還是在雌鷹的提醒下,才發(fā)現(xiàn)了地面上的大漢,趕忙往地面落去,降落在了大漢的面前。
樂安康等人從雄鷹他們的背上下來,踩在了那白雪皚皚的地面上,本想欣賞一番這雪谷的優(yōu)美,可現(xiàn)實卻無情地打了他的臉,身著單衣的它們,站在這雪地上,就只感覺到了一陣刺骨的寒冷,身體不自主的哆嗦著,根本沒用絲毫的情趣去欣賞雪地的美。
“拳叔,剛剛是你出的手?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我好歹也已經(jīng)通竅境中期了,這種小場面我還沒放在眼里呢!”雄鷹走上前去,大大咧咧的說道,好像面前的大漢幫他還有錯了似的。
大漢笑而不語,伸出了自己那粗壯有力的雙手,一只手掌緊緊地捂住雄鷹的身體,另一只手掌抬起,往雄鷹的屁股揮去,接連打了三下,用的力氣剛剛好,最后一下拍在雄鷹屁股的同時,雄鷹那忘記收回的元氣鎧甲剛好被拍成了碎片,從他的身上脫離下了。
大漢松開了雄鷹,笑著說道:“小浩子,實力沒什么長進(jìn),吹牛的把式到是越來越熟練了啊,看來得好好教訓(xùn)一下你的屁股了,讓你長長記性?!?p> “拳叔!”雌鷹上前,笑著問候道。
“娟兒!這些年過的好嗎?這小子沒欺負(fù)你吧!”大漢問道。
雌鷹笑著搖了搖頭,把逍遙帶到了大漢的面前,說道:“拳叔,這是逍遙,昨天才剛剛出生的?!?p> 大漢看著逍遙,一把抱起了他,沒了之前的威嚴(yán),一張老臉都快笑得合不攏嘴了,說道:“逍遙,真是好名字啊,瀟瀟灑灑,隨意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