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找到方捷販賣禁品的證據(jù)?!?p> 這是手機里新的訊息,看樣子就是趙璐璐所說的派發(fā)給新人的經(jīng)驗包,里面還有方捷的照片和身份。
他將任務告訴了他們并問道,“有什么要注意的嗎?還有那禁品是什么東西?”
趙璐璐想了想然后道,“沒什么注意的,就是不要打草驚蛇了,找到證據(jù)后應該還會有后續(xù)動作,不過盡量不要傷害嫌疑人,不然后續(xù)會有些麻煩。”
“而那禁品就是以前研究的能覺醒能力的藥物,不過后來發(fā)現(xiàn)副作用極大,就被廢棄了,但不知道這些人從哪里來的這些東西,竟然在暗中販賣?!?p> 閻凌點點頭,看來就是一個簡單的找證據(jù)的任務,對他來說沒有什么難度。
“行吧,任務的事等會再說,現(xiàn)在我得找陳文清算算賬?!遍惲杩聪蚱渌藛柕?,“你們知道那玩意在哪兒嗎?”
劉斌瞟了一眼一旁孤高地仰著腦袋的閻心伊然后不確定道,“要不我們?nèi)メt(yī)院找找?”
醫(yī)院,為何會在醫(yī)院?閻凌狐疑地看著閻心伊,難不成陳文清昨天惹怒閻心伊被她揍了?
就在這時閻凌的手機響了。
是他媽打來的。
那深山老林居然還有信號?閻凌有些驚訝。
“喂,媽,干嘛啊?”
“你昨天在家干嘛了???”閻母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只不過語氣似乎有些不善。
我做什么了?閻凌想了想,他昨晚也沒在家啊,他媽這是什么意思。
“媽,我沒干什么,怎么了?”
“沒干什么,那家門口怎么躺著人?”閻母質(zhì)問的聲音再次傳來,閻凌頓時知道怎么回事了。
但他沒有明說,繼續(xù)裝傻充愣地問道,“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是誰告訴你的?”
“我們鄰居,今天一大早給我打電話,說我家門口躺著個人,傷得很重,被她送醫(yī)院了。你真不知道?”
原來是被鄰居送醫(yī)院了,怪不得閻心伊沒見著,他瞥了眼閻心伊然后繼續(xù)道,“不知道啊,送醫(yī)院去了我也沒見著啊,可能是出了什么事來找我的,送哪家醫(yī)院了?”
“市中心醫(yī)院。”
“那行,我去看看?!?p> 接下來閻母又交代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閻凌看著眾人笑道,“謝謝你們,現(xiàn)在沒事了你們可以忙自己的了,不用一直跟著我?!?p> 趙璐璐瞟了他一眼,“反正也沒事做,跟著看看熱鬧。”
劉斌也跟著點點頭。
至于閻心伊,閻凌原本也沒打算把她丟下。
于是四人浩浩蕩蕩地往陳文清的醫(yī)院趕去。
……
“醫(yī)生,請問陳文清在哪個病房?我們是他朋友。”醫(yī)院前臺,一行人風風火火地走進醫(yī)院,然后問道。
“陳文清是吧,我看看啊。”年輕的護士找了一會兒然后道,“531,最里面那間就是了?!?p> “謝謝啊。”閻凌點了點頭,一臉感激的模樣道著謝。
然后他們便向著那間病房走去。
站在病房門口,閻凌看了看,配置還不錯,居然是單人間,還挺享受,不過這也同樣方便了他。
推開了門閻凌一行徑直走了進去。
此時病房內(nèi)除了躺在病床上的陳文清還有一個女人。
見有人進入房間女人回頭看了一眼,然后她面色猛變,“閻凌!”
見到這女人閻凌也有些小吃驚,情緒稍微波動了那么一下下,然后就歸于平靜。
“喲,這不是張小姐嘛?!遍惲锜崆榈卮蛑泻?。
不過敏感的趙璐璐聽出了閻凌的語氣有點不太對勁,她狐疑地看著那被閻凌稱呼為張小姐的女人。
然而對于閻凌他們的到來最驚訝的不是被稱為張小姐的女人,而是半躺在病床上,手打著石膏的陳文清。
他大叫一聲,“你怎么會在這兒!”
說完他又看見閻凌身后跟著的閻心伊,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閻凌招呼著其他人隨便坐,然后自己端了根凳子坐在陳文清面前,隨手拿過一個他床頭的蘋果咬了一口道,“我不在這里那會在哪里?拘留所?還是監(jiān)獄?”
聽閻凌這么說,陳文清也意識到什么,他看著另外不認識的一男一女道,“你們是誰?要知道幫他可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p> 趙璐璐冷笑一聲不屑與其說話,而劉斌則滿不在乎道,“不幫他幫誰?幫你?你誰啊,臉這么大!”
趙璐璐和劉斌的態(tài)度把陳文清氣笑了,“你們可不要后悔?!?p> 這家伙這么猛的?閻凌疑惑地看向趙璐璐,然后給她發(fā)了條信息。
“他不認識你們?”
趙璐璐看了眼然后回了一句,“你少看不起人啊,他這種家伙怎么可能有機會見到我們?!?p> 原來如此,閻凌點了點頭,結(jié)果是陳文清層次太低啊。
于是閻凌看向他的眼神就愈加憐憫,恐怕他身后的人知道趙璐璐和劉斌后會果斷把他拋棄吧。
閻凌不禁有些暗爽,這就是狐假虎威的感覺嗎?果然一級棒。
被蒙在鼓里的陳文清看不懂閻凌意味深長的表情,只是以為他在嘲諷他。
他氣瘋了,事情不該是這樣的,按著他的計劃閻凌不應該待在這里,應該待在牢里。
而他也不應該睡在醫(yī)院的病床上,而是在酒店的床上,身側(cè)應該還睡著一直跟著閻凌的那個女人。
陳文清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讓閻心伊很是厭惡,她冷眼盯著他冷哼了一聲。
這一聲冷哼讓陳文清瞬間從幻想中回了過來,看見閻心伊那令人生寒的目光,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看見陳文清這副模樣閻凌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回頭看了閻心伊一眼比了一個大拇指。
雖然閻心伊不懂閻凌的意思,但她還是對著他頗為得意地揚了揚眉。
“你們要干什么!”一旁被閻凌稱呼為張小姐的女人看見陳文清被嚇成這副模樣對著他們怒斥道。
“我干什么?”閻凌輕笑一聲看著那女人,“張雯,你說我要干什么?我要把你們當初從我這里拿走的東西一個一個再拿回來,就這樣,沒別的,哦當然了某些東西我現(xiàn)在是不屑要的。”
“噗呲!”聽出閻凌最后一句話的含義,趙璐璐看了一眼面如黑炭的張雯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以為你是誰!”陳文清死死地盯著閻凌,他現(xiàn)在很憤怒,他感覺自己被侮辱了。
“我是誰?”閻凌歪著頭想了一會,然后對身后的人問道,“我是誰?”
“閻凌?還是魏家大外孫?”趙璐璐不確定他是想強調(diào)那個身份。
“閻家大少爺!”閻心伊很肯定道。
劉斌看了眼他們,他感覺自己的消息好滯后,為什么他不知道閻凌的這些身份?
“魏家?閻家?”陳文清冷笑一聲,“什么東西?都沒聽說過?!?p> 忽然閻凌看了眼手機,他露出一抹驚訝的神情,然后笑看陳文清。
“給你看個東西吧?!闭f著他打開了掛在墻上的電視,這是網(wǎng)絡電視能實時看見一些新聞。
閻凌找了一會兒,然后將消息放給正躺在床上的陳文清看。
“鼎盛集團面臨破產(chǎn)風險,現(xiàn)集團董事長陳文清不知蹤影,是否提前跑路?”
“……”
陳文清面色逐漸蒼白,他從一旁摸出手機,卻發(fā)現(xiàn)早就關機了,他連忙沖上電,剛一打開就接到無數(shù)條未接電話。
這不用他去網(wǎng)上找就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真實性,他怒吼一聲,“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
他欲圖從床上爬起來抓住閻凌。
可閻凌三兩步就溜到了房間邊緣,不他機會。
“沒什么,就是你看不上的魏家搞的鬼?!遍惲璧灰恍Α?p> 昨晚他給魏塵打了個電話,他覺得如此小事打給大人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所以才選擇魏塵。
這不剛才魏塵才給他發(fā)消息說事情辦妥了,究竟是怎么辦的,閻凌不知道也不在意,只要結(jié)果是這樣就行。
“魏家?不可能!s市根本沒有什么狗屁魏家!”陳文清有些癲狂。
“哎呀,你的思維怎么這么頑固啊,我給你個提醒,帝都?!遍惲璋训首油狭诉^去,大馬金刀地坐下。
“帝都?魏家?”陳文清似是想到什么,他瞪著一雙不敢置信的眼睛,“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攀上帝都魏家的高枝,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都說了他是魏家的大外孫,人媽是魏老爺子的寶貝女兒。”陳文清這拒絕現(xiàn)實的模樣讓人不忍直視,趙璐璐趁機加了一把火。
這一把火徹底擊垮了陳文清的心理防線,他如同被抽離了最后一絲力氣,眼睛無神地望著墻上的電視,嘴里還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p> 而一旁的張雯的內(nèi)心也恍如地震,當聽到帝都魏家時她的眼睛爆發(fā)出一陣光亮。
然而她張了張嘴,卻又在趙璐璐直勾勾的目光下緩慢將其閉上。
就在這時電視上又跳過一條新聞,這條新聞讓床上的陳文清如同見了鬼魅一般震驚和惶恐。
新聞中顯示的卻是與陳文清無關,而是另外一位s市大人物被抓。
然而這人就是陳文清背后的人。
閻凌疑惑地往身后其他人看去,卻見趙璐璐和劉斌也是一臉茫然,這時閻心伊開口了,只見她淡淡道,“昨晚我給魏家打電話了,告訴你被抓了?!?p> “又是魏家!”
陳文清經(jīng)受不住刺激昏倒了。
而閻凌看了看電視,又看了看陳文清和張雯兩人。
他嘆了一口氣,離開了病房。
他沒有陳文清狠,沒讓陳文清成為一個負債累累的家伙,畢竟誰叫他心軟呢。
“就這么算了?”趙璐璐跟了上來,望了眼那間病房問道。
“就這樣吧。”閻凌望著外面的天空,心情似乎并沒有想象中的好。
“行了,別望了,該上班了。”
閻凌看著身旁跟著自己望天的家伙門一陣無語。
“哎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