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兒,還不醒來!”
一臉懵的溫燭游此時正站在一塊大石頭前來回張望。
“是誰在喊你家爺爺?”
“癡兒,還不抬頭看!”
“嗯?看你娘匹西。”
聽話的溫燭游隨后就抬頭朝天上看去,這看來看去也沒看出個什么花道來,還他娘的是石頭。
“癡兒,為什么不往后走走再抬頭看!”
聽見這個聲音誘惑自己往后走走,溫燭游隨即就掉頭往后走。
“咦,我為什么要聽他的?”
剛走幾步的溫燭游隨后就停下里思考道。
“我,剛剛不是在自己的嫁夢術里嗎?為何,為何會突然來到這個地方?”
“我,剛剛不是正在和人皮紙溝通嗎?怎么會突然站在這個大石頭面前?”
“糟了哦,又被暗算了,他媽的,怎么這里的神神鬼鬼都不按套路出牌,不講武德啊你們!”
感覺自己又被偷襲的溫燭游,瞬間被氣的原地爆炸,向來只有他偷襲別人的份,哪有人偷襲他的份。
自從來著大乾到好,三天兩頭被人偷襲,又是刀砍的,又是槍刺的,又是心魔的,又是幻境的,這來來回回的溫燭游何時受過這等氣。
“風來!”
氣的冒煙的溫燭游隨后就招來17級大風把四處亂吹。
“火來!”
被風拖起來的溫燭游氣的直接開大。
“借風!”
17級大風開始成螺旋狀,最后竟然成了一個前所未有得大龍卷風。
龍卷風裹挾著極度的高溫火焰在旋轉,其中還夾雜著大量的罡風刃。
“好大的一尊佛像啊,現(xiàn)在請看我地煞術!”
飄在空中的溫燭游回頭一看就看到一個捏著法印的巨大石佛。
“癡兒,還不.......”
“卡,卡卡卡卡卡卡卡,咔嚓!”
也不知道哪里傳來的聲音還沒說完,然后就看到那個巨大的龍卷風撞在石佛上,裹挾著罡風刃的龍卷風立刻就想絞肉機一樣把石佛絞個稀碎。
“現(xiàn)在問題來了,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老是叫你爺爺我醒來,是為什么?你難道不知道你爺爺我的起床氣很大的嗎?”
看著石佛被自己毀滅,溫燭游隨即就在天上四處觀察敵情,并且口中還試圖和那個聲音進行溝通。
“快,快,快,都散了,都散了,我佛啊,你怎么派了這么個差事給和尚我啊,這人妖的起床氣這么大,在我這幻境里都能使得法術,和尚我這要是在現(xiàn)實里被他發(fā)現(xiàn)了,不得和這個石佛一般模樣?。 ?p> 藏在不遠處的和尚隨后揮散了準備一些幻化出來的衣著暴露美女,同時帶著一張苦臉說道。
本來這和尚正常的套路是,先用石佛唬住這人妖,再用美色,金錢,權利,長生這幾樣東西忽悠他,最后再裝模做樣的出來點化人。
現(xiàn)在哪個知道,居然遇到了強人,真是倒霉他媽給倒霉開門,倒霉到家了。
就在和尚還在猶豫出不出來完成任務時,在天上的溫燭游久久找不到幕后黑手,隨即突然想起自己的通幽術能看破虛妄。
“通幽,哈哈,找到你了!”
終于發(fā)現(xiàn)隱藏起來的家伙,溫燭游隨即一臉獰笑咬牙切齒的說道。
“噯,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施主莫要出手,施主莫要出處?!?p> 躲在一邊的和尚感覺自己被發(fā)現(xiàn),眼見躲不過去隨即一咬牙就跑出來,看看能不能完成任務!
“原來是個和尚啊!不知和尚拉我進這方世界有何事?請……”
嘴里說著話的溫燭游身體確實沒有停下,而是站在天空彎下腰對著和尚行禮道。
“施主,我佛命和尚我前來度你!”
“你也知道的,佛門都這樣,先要考驗人最后才渡他,所以施主,實在對,不,……咳咳咳咳咳!”
出來認慫的和尚立即認慫的對著溫燭游說道。
只見和尚話剛說完就突然捂住自己的脖子,然后一臉驚恐!
“請,寶貝轉身!”
已經(jīng)氣的原地爆炸的溫燭游,現(xiàn)在什么都聽不到,他就想將這個和尚立即斬死。
“怎么,可能!你怎么不講武德,偷,偷襲我!”
“大家人人平等,你偷襲我,我再偷襲你!我乃正義之光,現(xiàn)在大發(fā)善心送和尚你上西天,去見你佛,你難道不感謝我嗎?”
“不,不,可能,你怎么能在我這幻境中打傷我?”
捂著脖子難以置信的和尚,瞪著牛眼說道。
“不知道你爺爺我這是什么技能?哈哈哈,那就安心去吧!去西天問你家佛祖!”
“別捂著脖子了,你都碎成多少塊了,捂著脖子有什么用!”
不想過多的講解自己底牌的溫燭游,站在天上對著這個來路不明的和尚好心的說道。
“不,不,不可能,怎么都碎了,都碎了!啪,嘩啦!”
經(jīng)過溫燭游的提示后,捂著脖子的和尚才艱難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發(fā)現(xiàn)早已像瓷器一樣充滿了裂痕!
“安心去吧,我保證送你上西天,至于見不見得到你的佛祖那就兩說了?!?p> 好心的溫燭游給了一點時間讓和尚說完遺言,發(fā)現(xiàn)他說的東西一點信息也沒有。
隨即用手指一撇,讓剛剛的那個三術合一的龍卷風把和尚的殘軀卷起來,然后挫骨揚灰!
“卡卡卡卡,卡卡卡卡!”
“嗯?天地碎了?”
“大王,該起床了!”
怎么又是一團迷霧,剛剛從回憶里回過神來的溫燭游皺眉滿是疑惑。
“這和尚又是哪一派的?他又是什么路子?”
“為何會盯上我,難不成我又被卷進了一個漩渦里?”
“這他媽的叫什么事,煩地很!”
這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來,搞得溫燭游是一頭霧水,他只想偷摸的茍起來慢慢的了解世界,他不想被卷進這些亂七八糟的漩渦里??!
“叩,叩,叩?!?p> “什么事?”
“大王,汪縣令讓奴婢通知您,中午去和府尊一起用餐!”
聽見有人叩門溫燭游立即回頭,發(fā)現(xiàn)是被自己使喚出來的狗子又回來了。
“本將知道了,我吩咐你的事你干完了?”
“馬校尉去買書了,大王你的東西沒有多少,已經(jīng)搬過來了!”
對最近發(fā)生的事,實在理不清頭緒的溫燭游已經(jīng)沒有辦法的去思考了,現(xiàn)在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把目標改一下,要拿下這州府的鎮(zhèn)邪將軍一職。
到時候再養(yǎng)一幫走狗替自己打聽消息,再和汪凱申這州府府尊配合,還不是如坐地虎一般!
“好了,本將知道了,現(xiàn)在你且隨本將前去赴宴!”
“喏!”
說完就狗子聽話的跟在溫燭游身后向著官辦客棧走去。
“大王!”
這路程走到一半時,在身后跟著的狗子突然怯怯生生的開口。
“什么事?”
“大王,能不能不要叫奴婢狗子,能不能換了名字?”
自從今天有個狗子這個小名后,小狐貍整整一天都在找機會想和自己的大王說這事,她真的想換個名字啊,哪有女孩子家家的叫狗子的。
“怎么?是不是對這個名字不滿意?”
“你是不是覺得本將給你起的這個名字聽起來特別土?”
還在一直向前走的溫燭游沒有回頭道。
“奴婢,奴婢沒有這樣想!”
在聽到自己大王的冷漠詢問后,狗子突然被嚇到,下意識否認道。
“哼,蠢貨,叫狗子有什么不好,世道多艱難,局勢常迷亂,我讓你大名叫胡從虎,是為了讓你給人一種威懾,叫人一聽你名字會亂想,不敢輕視你?!?p> “這世道遍地都是殺戮,妖吃人,人吃妖,小名叫狗子也是有道理的,在人世間有種說法,賤名的孩子天不收,容易幸存下來。我這般苦心你可懂?”
“再說了,你狐類屬犬科,不叫狗子叫什么?叫喵咪嗎?”
看著自己大王走在前面那高大的背影,聽完他的說話后,小狐貍突然覺得叫狗子也沒什么不好的。
“那大王,奴婢以后就叫狗子了!”
“呵,下回不要在我面前稱呼自己為奴婢,我不是很喜歡這個稱呼!”
“哦,知道了大王!”
“還有,不要叫我大王,來到這人類世界要稱呼我為將軍大人!”
“知道了,大王!”
“嗯?”
正在走路的溫燭游突然停了下來一扭頭看著狗子。
看到自家大王突然回頭,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狗子立馬站在原地低著頭委屈的搓著那雙小手。
“知道了,將軍大人!”
“嗯!”
“哎呀,燭游兄,燭游兄。”
剛剛和狗子說完話,溫燭游就聽到后面有人叫自己。
回過頭一看,竟然是自己的搭檔汪凱申站在門口呼喚著自己。
“凱申兄,你怎站在這門口?還不進去陪著府尊?”
看到汪凱申的呼喚,溫燭游連忙對著狗子使了個眼色,叫她跟住自己,隨即朝著汪凱申迎去。
“哎呀,府尊還未來,我先在這里吩咐一下今天的事,順便在這里等你!”
“等我?”
“我和你說啊,今天的宴會沒有什么人,就四個!”
“四個?府尊,你,我,還有誰?”
溫燭游疑惑道。
“還有州府的明威將軍,師超虎!”
汪凱申連忙解釋道。
“是他?”
“是他,他也要去直隸任職了!”
“也升任三品了?”
“對!”
“他升任了,誰接他的崗?”
“我聽他和府尊說,好像是京城來的太子一脈的人!”
“太子不是因為謀反被抓了嗎?怎么還有黨羽在活動?”
聽見是太子的人,溫燭游隨即臉色一變小聲的對著汪凱申問道。
“哎呀,是西宮的太子,鄭王一脈的?!?p> “你和我說這些是什么情況?”
“就是個消息,府尊讓咱們注意,畢竟咱們也不懂鄭王是什么目的。”
“新任的參將什么時候到?”
“已經(jīng)在直隸了。”
“乖乖,這是隨時準備補崗啊,世家和鎮(zhèn)邪司這幫人死的真不冤,誰都知道要出事,就他們還被蒙在鼓里?!?p> 聽見新任的參將已經(jīng)在直隸準備著,溫燭游瞬間明白了,這文官集團和五軍都督府恐怕早就準備好鏟掉世家和鎮(zhèn)邪司了,現(xiàn)在就連小三上位的鄭王也來摻和一腳。
紅色披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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