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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諸天賣系統(tǒng)

第三章:第一個打工仔

我在諸天賣系統(tǒng) 單身之愛吃醋 2271 2021-03-22 20:01:42

  就這樣,在白冶和其他礦工都是亢奮的一天中,這個短暫的假期悄然而逝,只是他們的興奮點各有不同,這人間百態(tài),與其說沒有長得一樣的人,不如說沒有一樣的心。

  至于下一次假期是什么時候,誰知道呢,第二個一萬年,或是十萬年?

  夜晚,待到呼吸聲此起彼伏時,白冶轉動了一下身子,撐著地面坐了起來,自從宋大哥走了之后,他就睡到了礦洞的最里面,在這里,月光早已無法光臨,幾乎有著完全的黑暗,其他人看到,雖然疑惑,但也沒多說什么,只當這匹孤狼好像越來越孤僻了。

  進入屠戮空間,再次打開模板:

  諸天屠戮之主:白冶

  擁有生命值:零點一

  擁有靈魂值:零點一

  殺戮空間解封程度:一重

  生命值和靈魂值已經(jīng)只剩下零點一份了,剩下的那零點一被自己用來制造子空間里,沒有多想,必要的舍得是成功的關鍵,。

  身形一動,來到離自己最近的那一條星河,伸手點向其中一顆散發(fā)著明亮光芒的星團。

  “叮,尊敬的殺戮之主,請問是否穿梭到該空間進行無盡的殺戮?!?p>  “確定?!?p>  空間傳出一陣漣漪,白冶頓時消失在原地。

  ……

  紫武大陸,車遲國。

  漫天大雪,北風呼嘯著吹過。

  巍峨的山峰連綿不絕。

  而在綿延的山谷里,一道身影正顫顫巍巍地在風雪交加的群山里慢慢前行,身后掛著絲絲血跡。

  他走得很慢,卻異常的堅定,他有不能死去的理由,他要復仇。

  走著走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身影,身軀一抖,自己都跑了這么遠,安府還是追上來了嗎。

  想著,抬頭望向天空,雙眼緊閉,兩行清淚漸漸順著臉頰留下,爹娘,趙叔,小娟,你們看到了吧,我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

  自從那場屠殺逃脫開始,我已渾身浴血,我在每個夜晚因為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驚醒,我趟過霧隱林遍布毒蟲的沼澤,穿越這白茫茫的高山,曾無數(shù)次想要了結自己的生命,然而,我不是一個懦夫,大仇未報,安敢尋思。

  如今卻是奈何,沒想安府到了此等境地,依然不可放過我,我秦月愧為秦家十四世子孫,愧對你們的期許。

  白冶從空間傳送的暈眩中回過神來,腦袋四處張望,掃視著周圍的環(huán)境,掠過這個少年時,才停下來,肌肉略微繃緊,眼睛微瞇,將他從頭到尾的仔細打量了一遍。

  直到看到這個少年腳下不斷出現(xiàn)的獻血和虛浮的腳步,蒼白的臉色,確信對自己沒有威脅后,才放松下來。

  之后,微微沉吟,看那少年仰頭四十五度,似乎并不打算搭理自己,而他確實向來也不是很會和陌生人搭訕,所以也不是很想上前破壞那少年的意境。

  不過,看周邊的環(huán)境,這好像是自己唯一的選擇了,還是上前看看罷,要實在不行也只能換個世界了。

  想著,走上前去,一直到少年的前方一米處,才停下腳步,默默站立,沒有說話,心里想著該說什么好呢,騷年,我送你個子空間要不要,很厲害的那種喲,呃,好像有點尷尬,算了,還是等他先開口吧,我再分析他的性格,看這個子空間該不該給。

  就在這沉默的氛圍中,半晌,秦月終于感到疑惑,這些安家走狗怎么還不上來將自己剝皮抽筋,不是他們的作風呀。

  慢慢將頭低下,睜開眼睛,看向一米外默默站立的白冶,試探著開口道:

  “你不是安家的走狗?”

  白冶沒有說話,對著秦月點點頭,騷年,你猜錯了,我才不是安家的人,如果硬要說我是誰,那么我是給你送金手指的老爺爺,呃,前世的梗。

  秦月看他點頭,神情稍稍放松的同時,心里還有一點遺憾,不是安府的人,那我剛剛那么動情,那么慷慨壯烈的表演,豈不是沒有觀眾。

  沒死成,感覺好像很失敗呀。

  心里苦笑,自己怎么會有這樣的念頭,向著白冶抱拳,詢問道:

  “兄臺既然不是安府的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冰天雪地,人跡罕至的北寒邊境?!?p>  白冶還是有些語塞,他不是很會表達自己的意思,因為他有一點強迫癥,有時,總覺得說什么都有漏洞,覺得不能以理服人,久而久之,就養(yǎng)成了能動手就別逼逼的性格,這也是他這三年挖礦只有趙大哥一個朋友的原因。

  現(xiàn)在,這個少年問他為什么來到這里,觸及到他的軟肋了,該怎么說呢?

  我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我是專門在此等待有緣人的?

  我知道你會來,恭候多時?

  算了,還是言簡意賅吧,看這少年這幅模樣,也威脅不到自己,等他厲害了,自己作為他的老板,也不怕他掀風作浪,如果他敢提起鋤頭翻身做主人,不如直接一點,再以理服人。

  想到這,心里一陣輕松,直接道:

  “你不用管我從哪里來,為什么來,聽你的口氣,你是在被什么安家追殺吧,我現(xiàn)在問你,給你個復仇的機會要不要?”

  秦月傻在原地,這位兄臺這么愛開玩笑的嗎,看他除了筋骨扎實有點氣力意外,并不是習武的人,怎么敢說出這種話,莫非他不知道安府的主人是當今大宋一品宰相,府里一流,二流高手無數(shù),甚至還有超越一流先天高手都有幾名?

  雖然這么想,但還是維持著基本的禮節(jié),他畢竟是大家族出來的人,即使到了這一步,還是保留著以前的習慣,對著白冶抱拳道:

  “感謝兄臺一番好意,秦月心領,只是兄臺不知現(xiàn)如今安府的威勢,報仇一事,還是待我傷好后,再自己慢慢圖謀,就不勞兄臺費心了?!?p>  白眉頭微皺,心里很想跟他說,現(xiàn)實很骨感,你既然知道那是當朝宰相,你當知道,靠自己,復仇之路估計是遙遙無期了,還不如在我身上賭一把,又沒有什么損失,何必呢?

  搖搖頭,再次開口道:

  “既然你不信,那你可否回答我一個問題?”

  那少年微微一愣,不知道這少年在想什么,不過,半晌,還是點了點頭,沒有誰不希望奇跡的出現(xiàn),哪怕機會十分渺茫。

  “好,那我問你,如果你只有不斷的殺戮,不斷的沾上鮮血,才能有復仇的力量,你愿意嗎?”

  秦月沒有猶豫,果斷的點頭,變強的路沒有不沾滿鮮血的,一將功臣萬骨枯,這個道理,出自將門世家的他懂。

  白冶再次開口,淡淡道:

  “那如果這些鮮血里有很多都是無辜者,是一些安穩(wěn)過著自己生活,一只是被蒙蔽了雙眼的人呢?”

  秦月身軀一震,這個問題觸及到了他的內(nèi)心,他是將門之后,本就是為了守護那些無辜者的安穩(wěn)生活,如果自己當了劊子手,那自己……

  白冶見狀,沒有干擾他做決定,他的復仇對象是當朝宰相,掌握著天下風云走向的人,在復仇的途中,哪有可能會不沾上無辜的鮮血。

  等了很久,秦月低頭看向這在雪地里顯得十分突兀的血跡,臉色逐漸扭曲,眼中劃過一道寒光,開口:

  “殺!擋我復仇者,皆殺?!?p>  原地,白雪飄過,白冶看著眼前這個少年,嘴角逐漸咧開,在雪地中無聲的笑了出來,他不是一個圣母,相反他很自私,很殘忍,當他得到這個空間時,就注定了他要踏上一條血腥的路,而當他決定把這條路,鋪向諸天萬界共同展開時,更加注定了這無數(shù)的鮮血是都將在他這里匯流,在這之中,所有枉死的靈魂,都應該是他的債。

  他不屑于否認自己罪過,因為他不在乎,沒有一條強者的路不是血腥的,他只在乎自己愿意在乎的人,其他人生死,與我何干。

  而這也就代表了,他的子空間宿主,必須堅定不移的和他走上同一條路,多余的善良對他而言是虛偽。

  秦月看著眼前這個在雪地里無聲狂笑的身影,眼前似乎浮現(xiàn)了一片尸山血海,莫名,一股寒意從腳底一直升到頭頂。

  半晌,白冶笑罷,走上前來,在秦月忌憚不安的情況下,一手只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拂過他的傷口,低下頭,細細感受,頓時他感覺一樣東西,似乎順著傷口進入了他的身體。

  除此之外,還有一股暖流也從肩膀的位置,一直傳遍全身,傷口在這股暖流下,竟在慢慢愈合,甚至,秦月能明顯的感覺力量增大了一些,哪怕并不多。

  抬起頭,還不待她說話,原地已沒有了白冶的身影,只有雪花仍在默默飄灑,這似乎只是一場戲劇,自己似乎只是一個被投放在這個天地間的一個戲子,只是為了取悅臺下的觀眾。

  想要退出已沒有機會,戲一開場,哪怕是沾滿鮮血的舞臺,也必須踏足,唱下去,這本就是一個小鬼求生的時代。

  秦月嘴微微張開,不知道說什么,這一切太過震撼。

  ……

  在這個世界,一場浩大的征伐即將拉開序幕,大宋的國號在即將到來的鐵血將軍下,似乎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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