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正一幅堅定的模樣,白初咬咬牙伸出兩根手指:“兩壇怎么樣?真的不能再多了?!?p> 蘇正看著白初那宛如刻在臉上的心疼,知道這已經(jīng)他的底線了。
頗為遺憾砸砸嘴,蘇正點頭說道:“兩壇就兩壇,不知道什么時候到貨。”
“等我回去后就找人送給你?!卑壮跤魫灥鼗氐?。
早知道自家丫頭干得是這種事,他還談什么擔責任。
原本按他的設想,是風風光光地把女兒給嫁給她,也正好省得這瘋丫頭在青丘搗亂。
現(xiàn)在不僅沒除去青丘一患,還傳貼了兩壇千年狐草酒。
平時那么瘋,關鍵時候卻一點也不給力。
點根煙放進嘴里,看著蘇正被嗆得眉頭緊皺。
白初得意地笑笑,隨后起身朝外走去。
現(xiàn)在他再也不想見到這小子,年齡不大,卻長了顆無恥的心。
站在門外的幾人,看到白初走出來。
白嫣嫣很是嫌棄收回目光,顯然通過之前的交談明白了他所想的。
白玉鈴卻滿是羞愧,因為她那張紙條,族長損失了兩壇千年狐草酒。
白婆婆和某白團子就比較簡單。
前者眼中是滿滿的慶幸,顯然對二小姐沒朝幼崽下手而感到慶幸。
后者眼中卻是止不住的開心,天真的她還以為是白初救了蘇正。
白初沒好氣的“哼”了聲,隨后就自己一個人離開。
畢竟在場的也只有他一個是多余的。
宮殿里的蘇正慵懶的在沙發(fā)上躺了會兒,隨后目光瞟到角落里的衣服。
眼眸中金光一閃,一縷細不可查的金色火焰飄向衣物。
伴隨著陣陣猛烈的火光,蘇正看著地上的灰燼,滿意地點點頭。
手里提著一個箱子下樓的蕭清然看著這一幕好笑地搖搖頭。
她來到蘇正背后,將他先前因為戲耍而蓬亂的頭發(fā)散開。
隨后拿起梳子溫柔的替他梳了起來。
聞著身后傳來清香氣息,再感受著發(fā)間的手掌和梳子的觸感。
蘇正舒適的閉上眼,很是滿意地笑了笑。
這種生活不就是他修行的動力嗎?
畢竟他的身份特殊,也只有超強的實力才能過上這種平靜的生活。
白嫣嫣領著小狐貍走進來,看到這一幕,渾身散發(fā)著醋意。
某白團子則是湊上去,卷成一團在旁邊看著。
等蘇正再次掙開眼時,外面已經(jīng)是金烏西下的時間。
感受著腦袋下傳來的奇妙觸感,蘇正瞇著眼睛朝里蹭蹭。
蕭清然拿著書卻也不反抗,只是將一只手放在他的腦袋上輕輕撫摸。
看著垂落下來的一縷白發(fā),蘇正伸出手指碰碰,眼中滿是心疼。
若是蕭清然是天生的白發(fā),說不得他得喊上那么一句“白毛賽高”。
可如今如是因為自身的病才變成這樣,那就是另一種情況了。
似是感覺到蘇正的目光,蕭清然放下書,好笑地摸摸他的臉頰。
像是想到什么,眼中出現(xiàn)一縷羞意。
緩緩俯下身,溫潤的觸感在蘇正臉上出現(xiàn)。
在看看那好似若無其事的蕭清然,蘇正將她手里的書本緩緩合上。
稍一用力,腦袋就朝蕭清然緩緩湊過去。
紅暈在臉上出現(xiàn),蕭清然只覺得雙手雙腳軟呼呼的,使不上一點力。
“砰!”
就兩人快親上的那一剎那,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白嫣嫣將兩壇酒放在桌上。
只是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酒壇放在桌上的聲響將一旁睡著的白團子給吵醒。
蕭清然將蘇正推開,說道:“小白也不知道在哪里瘋,一天沒回家,我去找她。”
看著佳人離去的身影,蘇正只覺得心里堵得慌。
你看那夕陽西下,暮光從窗戶照射進來。
這多么好的氣氛,說不得他今天就和蕭清然順勢而就,順利上三壘。
結果全被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白嫣嫣給攪亂。
“小姨?!?p> 幽怨地看著白嫣嫣,蘇正很是自然地叫道。
白嫣嫣卻是眼神黯然,心里決定有時間把當年那個提出當蘇正小姨的家伙扁一頓。
直接搬進去,說不得來個日久生情。
“這是老爸送過來的兩壇千年狐草酒,把冰靈叫出來,我們之中也只有她會燒菜?!?p> 看著出現(xiàn)的冰靈,白嫣嫣挽著她走進廚房。
蘇正卻是有些羞愧,總覺得讓有些虧待冰靈,要好好補償她。
再看到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炎靈,這個就不用補償,吃喝玩樂一條龍,就沒有她玩不過來的。
有時候他就懷疑,她們在蛋中不是因為冰火不協(xié)調(diào)才瀕死的。
純粹是兩個人智商沒分配好,才那樣的。
不然姐姐樣樣精通,堪稱全才,怎得到妹妹就是智商沒過及格線的樣子?
正想著,蕭清然抱著一只醉熏熏的白貓走進來。
“她在酒樓里買醉,喝了一整天?!笔捛迦粚⑺齺G在沙發(fā)上,面色不好地說道。
蘇正拉著蕭清然往后坐坐,這酒味實在是不好聞。
將腰間掛著的葫蘆玉佩取下,將它變回原形,蘇正拔開塞子,在空中晃晃。
一股濃烈的酒香味飄在空中,原本酣睡的小白迷迷糊糊睜開眼,聞著酒香就走了過來。
蘇正看著眼前的這只醉貓,迅速將葫蘆堵上。
“喵!”
醉酒的小白發(fā)出一聲貓叫,卻是用人類的聲音模擬出來的。
許是聽慣小白用那自身的蘿莉音撒潑賣滾。
驟然聽到小白用這種聲音賣萌,蘇正還有些許不習慣。
“平時像個小潑婦,但終究還有些幼年期的樣子?!?p> 將葫蘆里的藥酒倒了一小杯,蘇正將要遞給迷糊的小貓咪,聽到蕭清然這樣說,整個人都不好了。
伸出顫抖的手指著小白,說道:“她都活了三四百歲,還沒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