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某個有些傲驕的火之規(guī)則被蘇正逐漸控制。
盤坐在地上的涂山澄澄逐漸放下心來。
伸出手撫平蘇正有些皺巴巴的額頭,涂山澄澄想起蘇正之前的情況,有些苦惱。
“我記得以前那些酸儒想在涂山開學堂,被我打一頓,給趕出來了?!?p> 涂山澄澄開始翻開戒指里的東西,“雖說儒家有些偏離祖宗之愿,但其中一些術法還是有些用得?!?p> 娶出一個灰塵樸樸的盒子,涂山澄澄吹開上面的灰塵,拿出一本有些破舊的書籍。
“這在儒家也是不得了的寶貝了吧?”
涂山澄澄暗暗想到,又拿出一本承載著浩然正氣的玉簡,兩個放在一起包裝好。
看著四周逾發(fā)減弱的火勢,涂山澄澄明媚的眸子暗了幾分,隨后消失不見。
外圍的三個族長見事情已經(jīng)控制住,也各回各家。
畢竟,他們身為一族之長,手上的擔子也是挺多的。
火海逐漸被蘇正吸入體內(nèi),只留下滿是焦炭的土地。
看著身邊的寒玉盒子,蘇正眉頭緊皺。
他與涂山澄澄之間并不是很熟,若非雪兒姐,他們也認識不到一塊。
現(xiàn)在她又助他突破,又送禮物。
實在想不到這個涂山之主想干什么。
是想與蘇家和鳳族交好,還是有其他原因。
目光閃爍,蘇正最終還是將盒子收了起來。
至于動什么手腳,他有一種感覺,涂山澄澄是永遠也不會傷害他的。
也不知道這種可笑的念頭是從哪冒出來的。
將趕來的蕭清然擁進懷里,蘇正不等她說話,便低頭堵住那紅潤小嘴。
“……唔?!?p> 良久,
蕭清然喘著粗氣分開,媚眼如絲地白了蘇正一眼。
看得他心頭一陣火熱。
被遺忘在旁邊的白嫣嫣和小白吃得滿滿的狗糧。
小白尚且還好,只覺得單身喵沒貓權(quán)。
白嫣嫣卻是雙眼冒火,身后的黑氣快凝成團。
蘇正似乎察覺到白嫣嫣的殺氣,放開蕭清然,跟兩人打了個招呼。
只是雙目中的遺憾卻是毫不掩飾。
“走吧,看時間,接我們的人也該到了?!?p> 蕭清然輕聲說道,拉著有些傻乎乎的蘇正快步離開。
我知道你有些遺憾,但也不能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
你是生怕白嫣嫣不打你一頓嗎?
一位老態(tài)龍鐘的管家看到回來的幾人,連忙快步向前。
“小姐,蘇少爺?!?p> “劉伯?!?2
兩人打了個招呼。
蘇正對這個蕭家的管家還是很有好感的,以前他與蕭清然打鬧,這位管家總是在收拾他們的爛攤子。
“轉(zhuǎn)眼不見,小姐和蘇少爺也在一起了。”
劉祥看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頗為感嘆。
他已經(jīng)侍奉了蕭家十幾代的家主,除了最初的,其余都是他看著長大的。
現(xiàn)在他看著二人頗為感嘆。
因為這是他決定侍奉的最后一代家主。
這么多年來,蕭家祖地常常催他進去養(yǎng)老享福,他也的確有些累了。
當年的破陣鬼槍,如今也沒有什么雄心壯志了。
拉開車門,讓幾人進去,劉祥坐在駕駛座上。
哪怕常常見到,蘇正也不得不感嘆這個車的奇思妙想。
誰能想到,一輛平平無奇的小驕車,內(nèi)部如此寬暢。
修行許久,又在突破上費盡心思。
精神疲憊的蘇正又覺得一股醉意涌上心頭。
臉上掛著醉紅,靠在蕭清然肩膀上便睡著了。
劉祥從后視鏡看了眼:“有人用靈力將蘇少爺?shù)淖硪鈮合?,如今靈力沒了,自然會這樣?!?p> 聽到劉祥說的,蕭清然方才放下心來。
聞著蘇正身上散發(fā)的酒味,蕭清然有些詫異。
除了淡淡的果酒清香,她似乎還聞到花酒的香味,可很快使消失了。
也沒有多想,只當是釀酒時不小心摻進幾朵花,方才有花酒香味。
聞得多了,難免臉上會掛著些許醉意。
蕭清然看著外面已給昏暗的天色,也沉沉睡去。
白嫣嫣氣鼓鼓地看著挨著頭睡去的兩人,狐貍尾巴突然出現(xiàn),將她卷起來。
劉祥掛著笑容看著這一幕,繼續(xù)開車。
只不過車速放了些許,似是要欣賞周圍風景。
…………
突然出現(xiàn)在車內(nèi)的冰靈驚異地看著四周,面上有些不知所措。
她是出來做早飯的,可是在這個啥都沒有車里咋做早飯?
劉祥按下一個按扭,突然升起一個平臺,卻是鍋具和新鮮的食材。
蕭清然早早醒來,將還在醉酒的蘇正放在她大腿上,拿出書看起來。
旁邊是肝了一晚上的小白,再旁邊是裹成一團的白嫣嫣。
……
聞著飯菜的香味,蘇正迷迷糊糊地睜眼,又迷迷糊糊地吃了幾口。
歪在軟綿綿的座位上看著還在吃飯的蕭清然“嘿嘿”傻笑。
“清然,我愛你?!?p> “有多愛?”
“比昨天多一點,比明天少一點。”
蕭清然微紅著臉:“你說得也太俗套了。”
劉祥怱怱吃了幾口,又坐回駕駛位。
現(xiàn)在的年輕人花樣挺多,他有些挺不住。
“那我說點不俗套的。”
迷糊的蘇正坐直身子:“白天有你便有夢,晚上有夢便有你?!?p> “那我和夢你選誰?”
蘇正顯然沒料到蕭清然會這樣問,原本就勉強運轉(zhuǎn)的大腦當場當機。
蕭清然輕笑一聲,道:“那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唔?”
努力回想片刻,蘇正說道:“原諒我只會給你三寸的房子,因為我的心也只有三寸。”
“如果是這樣,我不介意?!?p> “手不要給別人牽,懷抱也要留給我。”
“好!”
“南風過境十里,春風不如你!”
“嗯,你還想說什么?”
蘇正歪歪頭,忽然湊過去:“第一次見到,我就知道——在劫難逃?!?p> “那我以后就是你的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