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正看著蕭清然手里的冰剪刀,不由自主地往后退退。
他的好兄弟最大的夢想就是在雷雨天搖曳。
他怎么能讓好兄弟離他而去,沒有實現(xiàn)夢想的機會呢?
“媳婦兒,我錯了!”
蘇正訕笑著從她手上拿過冰剪刀,金焱燃起,瞬間化成一片水霧。
“哼!”
蕭清然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原本她還覺得有些愧疚,現(xiàn)在看來還是要給他一些教訓(xùn)。
“好兄弟的夢想保住了。”蘇正揮揮拳想到,“不過清然才是實現(xiàn)夢想的關(guān)鍵啊!”
快速套上幾件衣服,蘇正連忙下樓哄媳婦。
…………
“一間咖啡館?”
白嫣嫣看著咖啡館的名字,嘴角抽搐。
也真難為起這名字的人了,腦回樓挺清奇的。
向服務(wù)員問出所訂的套間,白嫣嫣推門走進去。
只見套間里,四個青春活潑的美少女正坐在那嘰嘰喳喳。
“嫣嫣姐,這里的甜點可好吃了,你快嘗嘗?!?p> 還是身著Jk的秋嫻拉著白嫣嫣坐下,塞過一份甜點。
白嫣嫣嘗了一口,眼眸都彎成了月牙兒。
“這里的甜點的確挺好吃,就是可惜老板開得是家咖啡店,知道你們來這里是因為甜點,他會哭得?!?p> “那也沒辦法,女孩子的愛好無非就是甜點什么的?!?p> 渾身大小姐氣質(zhì)的龍菲兒輕抿一口咖啡,“靠,冷圖圖,你丫得是不是把我的咖啡換過了?”
感受著嘴里的苦澀,龍菲兒瞬間破功。
冷圖圖捂嘴輕聲笑道:“誰不知道龍家大小姐不拘一格,現(xiàn)在你裝成這樣有什么意思?!?p> 龍菲兒齜牙咧嘴:“你不知道在這樣,更符合咖啡館的氣質(zhì)嗎?”
牧雪推推眼鏡,桌前攤開一本書,時不時翻上一頁。
整個人充滿了古典才女的氣質(zhì)。
但在場的人哪個不知道她才是心最黑的。
“不要忘了我們來這是干什么的,大姐很快就會帶她那未婚夫逛街,我們是來測試他對大姐的忠誠?!?p> “牧雪,你說這話,怎么總有不懷好意的感覺。”
龍菲兒扇扇手掌,好似要驅(qū)散著什么。
牧雪白皙的額頭上青筋暴起,怒道:“我們小時候見過一面,他竟然把我當成男的。
上回還像我哥哥問弟弟哪去了,老娘就這么像的嗎!”
秋嫻卻是打趣道:“雪姐姐之前穿著一身儒袍,我們不也認錯了?”
“那也不關(guān)儒袍的事,誰叫我們一家學儒的?”
牧雪辯解道,聲音卻是弱了一籌。
小時候她的確常常身著儒袍,就算留著長發(fā)也總會被人認成男兒身。
畢竟這年頭,大多數(shù)道家、儒家的人都常年著道袍、儒袍,留長發(fā)。
白嫣嫣在旁面含笑意地看著,眼眸中露出些許慈祥……
“慈祥是什么鬼?!饼埛苾航K于受不了了,“白嫣嫣你身為妖族,的確比我們多活幾百年,但我們可是和你同輩!”
“對不住,對不住?!?p> 白嫣嫣陪笑道,她雖然成年不到十幾年,但這么久的時間,總把她們當晚輩。
看著將大小姐風度敗光的龍菲兒,旁邊響起幾女的嬌笑聲。
打鬧了片刻,白嫣嫣看著手機上的信念,頭發(fā)一甩:“走了姐妹們,目標已經(jīng)出發(fā)?!?p> “忠誠大作戰(zhàn),開始!”*N
…………
“清然不是不喜歡酸的嗎?”
看著去買檸檬茶的蕭清然,蘇正皺著眉頭。
他總覺得今天的蕭清然有點怪怪,若不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刀勢還在,他都要懷疑是不是假扮的。
“小哥哥,我能要一個聯(lián)系方式嗎?”
忽然一位身穿Jk的少女坐在他身旁,毫不羞澀地說道。
余光瞟到少女手機上還顯示的信息,蘇正嘴角抽搐。
自家媳婦找人測試他,能不能找個靠譜的?
剛來坐下就暴露了。
難道再怎么聰明的女孩兒總有一個傻乎乎的閨蜜?
自家老媽好像就是這種傻呆萌類型。
見蘇正不理自己,少女剛想繼續(xù)搭訕,忽然看到自己手里的手機,也明白暴露了,訕笑著跑開。
“秋嫻好樣的?!?p> 龍菲兒朝秋嫻揮揮手,剛才那段表演簡直可以拿小金人了。
牧雪可愛地皺皺鼻子:“現(xiàn)在蘇正肯定以為沒有人去測試他了,戒心放下,一切都好辦?!?p> 原來,秋嫻的暴露本就是計劃好的。
自然地拉著蕭清然的手,蘇正喝了口她遞過來的檸檬茶,酸得眼淚都擠出來了。
蕭清然卻是一口都沒喝,不住地把檸檬茶遞給蘇正。
躲在暗處的幾人看得目瞪口呆。
“我記得那家檸檬茶是給重度酸口的人提拱的吧?”
冷圖圖光想著就覺得酸。
白嫣嫣巧笑著,說道:“上回我給你們買得就是這家,還記得那酸爽吧?”
龍菲兒一瞼苦笑:“上回你寄了大批冰鎮(zhèn)檸檬茶到鎮(zhèn)魔司,好家伙,鎮(zhèn)魔司是哀嚎一片?!?p> “還有上上回……”
秋嫻剛想說,就被白嫣嫣捂住嘴。
這丫頭也不是個小氣的孩子,怎么翻起舊帳了?
看著蘇正滿臉酸澀,還一直喝檸檬茶,蕭清然掂起腳尖輕輕一點。
“還酸嗎?”
蘇正感受著那一觸即分的觸感,喝了一大口檸檬茶:“甜得不要不要的?!?p> “這還是那個冰冰冷冷的大姐嗎?愛情果然會使人變樣?!?p> 牧雪只覺得大股狗糧硬塞進嘴里,肚子撐撐。
龍菲兒咬著不知從哪掏出的手帕,苦澀地說道:“老大都把初吻交出去,還叫我們測什么?”
白嫣嫣補了一刀:“現(xiàn)在兩人睡覺都在一個床上,也不知道有沒有把自己交出去?!?p> 話雖這么說,但眼眸中的羨慕之色都快溢出來了。
為什么那個人就不是自己呢?
明天就把當年出主意的家伙調(diào)到非洲挖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