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華聽到這問題,臉色有一瞬間慘白,旋即閃過一絲苦笑。
情蠱么?
她的阿諾終歸還是太良善。
這樣也好。
容諾哪知李重華心中所想,心疼的將人一把摟在懷里。
“他被我殺掉了。”
容諾的心在滴血。
“就是用這只手?!崩钪厝A想抽回手,然而她越用力,容諾抓的越緊。
容諾此時早已淚目,他不會放的,他怎么能放手呢。
他心心念念的人好不容易回來了,他怎么可能放手呢。
想抽回手的李重華只覺得自己的手被容諾越握越緊,那人似乎比自己還要傷心,還是生出了幾分落淚的心思。
這一刻,李重華在想,若是瞬間即永恒,如此一生興許不錯。于是不再多想,就任他這樣抱著。
恍惚間,李重華只覺那人扣著自己的后腦勺,抵著自己的額頭問道,“華兒,告訴我,那人是誰?”
那聲音宛如一只隱忍待發(fā)的猛獸,只等一個缺口就將對手撕碎。
她自然知道他問的是給她下蠱的人,可是她并不想再提起那個人。
那個人是她永生的噩夢。
“我也給了他懲罰?!?p> 容諾的心繼續(xù)在喋血,懲罰怎么夠,犯了禁忌就該處以極刑。
華兒跟他兩清了,他可沒有,他守了十幾年的驕陽怎么能給別人如此摧殘,就算傾盡所有,他也要將人找出來,碎尸萬段。
容諾將人重重的摟在懷中,吻在李重華鬢角上,似是窮盡一生的氣力。
“華兒,以后每晚,我守著你可好。你放心,我就守著你,悄悄地來,悄悄的走。”那樣小心謹慎的態(tài)度,生怕話稍稍重一點懷里的人就消失了一般。
這樣的容諾,李重華說不出半個不字,只得在對方懷里點了點頭。
.......
容諾回到朝華院時,當歸和歸來嚇了一跳。
自家公子好好的出去,怎么渾身是血的回來了,連忙要喚高神醫(yī)。
誰知自家主子無奈的說了句,“這些是華兒的。”
淚囊已壞,他家華兒究竟受了多少苦。
當歸歸來一臉懵逼,夫人這是和公子又和好了。
還未想明白,二人就見自家主子神情嚴肅的道,“將所有人召集起來,本公子有任務宣布?!?p> 自己女人被欺負了,自然得自己來找回場子。
他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欺負他的女人。
書房內(nèi),大家聽說主子要搞事情了,一個個滿懷期待的看著自家這主子。
“連左,安排人手,夫人帶回來的人嚴密監(jiān)視一個不留,務必查出每一個人的來歷。”
“是。”連左領命離開。
“當歸,再多派些人手,沿路追蹤刺殺夫人的那批人,他們的首領,本相要活的?!?p> 媳婦一定不會相見給她下蠱之人,但這個首領定然知道真相。
“是?!碑敋w領命。
“歸來,去查,這二十年內(nèi),飼養(yǎng)過情蠱的人,一個個都給我仔細盤查。他們的蠱,用做何用,賣給了誰,都給本相調查清楚。”
“是。”歸來恭敬的答道。
“最后一件,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高神醫(yī),獨活的陰蠱可能解?”
渺寥
我阿諾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愛你們,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