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4狡詐如狐蘇長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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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驚野一言,驚得池越直接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哥啊,這種事是能隨便拿出來說的嗎,被人發(fā)現(xiàn)了可是要殺頭的好吧?不是說要守好秘密的嘛?!
與池越的反應(yīng)不同南鋮依舊是佇立一旁沒什么言語。
而上首的南祁淵面無表情,更是冷靜到了極致。
誠然,除去池越的所有人都知道,蘇長今如果猜不出來,那才是怪了。
“詔令?”
只是,蘇長今不甚在意地看了一眼陸驚野,唇角輕勾,“你們連玉璽都是假的,還需要我懷疑詔令的真?zhèn)螁幔俊?p> 沒錯,南鑰犯下了死罪,可南祁淵絲毫沒有好到哪兒去。
不過是各自為營罷了。
聞言,這下不止池越,連同南祁淵都面露一絲詫異地向她看了過去,他想過蘇長今會懷疑傳位與他的那份詔令的真?zhèn)?,卻沒有想到她能識破他們謀劃的根源。
不錯,若要急于將南鑰趕下臺,的確是來不及找到真正的玉璽了。
但他必須在南鑰還未曾在帝位上站穩(wěn)腳跟前,將他拉下馬,否則一旦他穩(wěn)定了自己朝中的統(tǒng)治,再動手就難了。
“蘇長今,你腦袋什么做的?”
池越本身就已經(jīng)很不可思議了,加上如今夸張的表情,已經(jīng)不能說是驚訝了,儼然是一副驚悚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的?我現(xiàn)在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偷聽了我們的計劃了!”
不然怎么可能會了如指掌?!
蘇長今微微斂起眸子,眸光瀲滟,“你們手里那塊玉璽,才是南鑰的吧?”
相反,南鑰手中那天在朝堂上被摔碎的玉璽,才是南祁淵給南鑰送去的禍患,不然那日南鑰也不會如此被動。
所以,南祁淵手中所謂的真玉璽,其實是南鑰所做的高仿品。
池越已經(jīng)沒話可說了,干脆閉上了嘴。
“攝政王,果真不愧是攝政王。”隨著幾聲鼓掌的聲音響起,南祁淵眸光深邃地向她看了過來。
“既然你一切都清楚,本王如今倒真是好奇了,你想問的問題是什么?”
蘇長今剛剛并未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向他提出了一個問題。
她分析地全對,十分的犀利而漂亮,南祁淵實在是忍不住為她鼓掌。
這樣一個驚才絕艷的人物,居然是一位女子,可即便是女子,為了大慶福祉,他也勢必要留住她。
畢竟,像她這樣的人,無論放在哪里,都會是一種威脅。
陸驚野驀然沉下了眼瞼,沉默地?fù)踉诹颂K長今的面前,展現(xiàn)著自己的不爽。
他看著南祁淵,眸中意味明顯:她是我的人。
與陸驚野忽如其來的對視上,南祁淵既無語又無奈,沒好氣兒地瞥開了視線。
他不過是驚艷于蘇長今的才華能力,根本沒有其余的想法。
天底下怎么會有這種亂吃飛醋的男人……這男人,還是他大慶堂堂戰(zhàn)神?
蘇長今并不知曉他們之間的“暗通款曲”,只是向著一旁挪了挪,離開了陸驚野身后的位置。
“我想知道,福來是誰的人。”
福來,先皇還在時,身邊最為得力的內(nèi)務(wù)總管,自慶帝崩殂之后,南鑰也并未撤他的職,而是留在了身邊。
蘇長今笑得清澈,卻讓此刻的所有人見識到了她的狡詐如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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