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最霸道的魚(11)
又是為了不驚動縮在他懷里楚楚可憐的孫柔柔,林宇釋只是眉頭微微一皺,“小晚,你作為柔柔的姐姐,怎么能對她說出這么惡毒的話?”
林宇釋的視線與人對峙,再嚴(yán)重的話他可就不說了!
祁南奐被孫若琴扶到沙發(fā)上剛平息了怒火,這會正招著幾個傭人,想去把祁晚給強行拉上樓,只聽見她又鄙夷了一聲:“哦?”
祁晚眸色清澈干凈,半挑起眉卻像只嫵媚的狐貍,她環(huán)臂抱胸,漫不經(jīng)心道:
“既然我是孫柔柔的姐姐,你又準(zhǔn)備娶她,那我的小名是你能叫的?林宇釋,你是不是得跟著喊我一聲,‘姐’?”
“祁晚,你別欺人太甚!”孫柔柔沖冠眥裂,從林宇釋懷里鉆出來就是對人一陣大吼。
瞧見祁晚眼尾微彎,淡然一笑,她立馬又意識到自己的反應(yīng)太激烈,惡狠狠瞪了人一眼后,又嬌滴滴地拉著林宇釋的手,變了一副猶憐面孔。
“宇釋哥哥,你看她,姐姐她太過分了,怎么能這么說你…”
嘖嘖嘖。
瞧瞧這發(fā)言。
祁晚揉了揉耳朵,她一沒強迫,二沒罵,怎么過分了?
明明該氣憤委屈的是林宇釋,他卻還要反過來安撫著身旁替他抱不平的好女孩,“柔柔,別哭了…”
看著女孩哭紅了眼,長又翹的眼睫上沾染了晶瑩的淚珠,林宇釋心疼不已。
將女孩拉入自己的懷中,安慰地摸著她的發(fā)絲,又聲音溫潤道:“不哭了,小晚是你的姐姐,將來我娶了你,她在輩分上也的確大過我,我不委屈,我喊她‘姐’是應(yīng)該的?!?p> 看著兩人演繹的這一出伉儷情深大戲,祁晚不由咂舌。
孫若琴還是心疼孫柔柔的,不過,她自知沒立場,以自身力量更無法抵抗如今的祁晚,于是,她只好在面色鐵青,手中握成了拳的祁南奐面前火上澆油。
“南奐,小晚她不是那個意思,女孩之間的小嫉妒,她可能是因為他們?nèi)岁P(guān)系的問題氣不打一處…”
“行了,你不用為她說好話!”祁南奐果然火冒三丈,已極其抑制地往沙發(fā)上砸下了一拳。
看向祁晚,他怒吼道:“祁晚,你給我滾出去!”
祁晚打了個哈欠,本來換好了衣服就是想出門,只不過在出門前見了討厭的人,過一下嘴癮罷了。
“嗯,好,我現(xiàn)在就走。”她回答的很輕松,巴不得趕緊離開。
在擦肩而過那對裝深情的狗男女時,祁晚歪了歪頭,看了一眼還在哭哭啼啼的孫柔柔,嘲道:“做人還是要學(xué)會適可而止,我離開了,可沒人看你矯揉造作?!?p> “你!”孫柔柔被氣得額前仿佛暴起了幾條青筋,因為之前哭,導(dǎo)致鼻子現(xiàn)在難看的一吸一吸冒泡。
看著人這副邋遢樣,祁晚不由自主后仰脖子,還友好地做了個提醒人擦鼻涕的動作。
她笑了一下,瀟灑地朝門外離去時,還能感覺到身后孫柔柔怨氣,以及咬牙切齒還盛怒的表情。
——
今晚有約。
曲蔓難得請她到某游輪餐廳吃飯。
說是請客,只是看人那模樣,倒像是八卦。
菜上齊了,祁晚對周圍富麗堂皇的景象沒感覺,只顧著喝酒吃菜,不問世事。
畢竟不用自己掏腰包的餐,不吃白不吃。
“祁晚祁晚…”吃到一半,曲蔓終于按捺不住熊熊燃起的八卦之心了。
祁晚嚼著烏冬面,不緊不慢抬起頭。
“你和權(quán)庭愷…”曲蔓伸長了脖子,湊到她面前神神秘秘問:“權(quán)庭愷不會真被你收入囊中了吧?”
今天下午她打出去的那通電話被權(quán)庭愷手下逮到,還為此查出了IP地址,據(jù)祁晚的意思,她也不隱瞞了,直接告訴了他們祁晚就是祁家大小姐,“亭色”酒吧的???,跟她還是好朋友。
看著自己的好友主動跳火坑就算了,自己還助力了一把,為此,她也是暗暗揪心了好久。
不過沒想到的是,在權(quán)庭愷的逮捕下,祁晚竟然還有命活著?
聽跟著權(quán)庭愷去祁家莊園的手下說,他們的老大回來時,不僅臉色不像先前那樣沉,而且身上似乎還有一股女人的香水味。
也沒有誰敢接觸權(quán)庭愷了,除了這段時間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口出狂言還做事出格的祁晚。
見著曲蔓那一副好奇臉,祁晚喝了一口紅酒,慢慢咽下嘴里的食物后,彎了一下唇。
也不知道是哪里誤導(dǎo)了人,曲蔓“草”了一聲,然后朝她豎了個大拇指,“你牛。”
祁晚:“?”
曲蔓看著她的眼睛,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后,又極為惋惜地嘆了一聲氣。
“唉,原來有錢人真的像小說里寫的那樣,一定喜歡一個灰姑娘,早知如此,那天我也跟你去了,看看我能不能也釣上一個…”
祁晚:“……”
她肯定,人是誤會了。
誤會她那天扮成清潔工俘獲了權(quán)庭愷的心。
更是誤會了權(quán)庭愷膚淺。
祁晚張了張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對曲蔓說的后半句,“釣一個”,有點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原來這個平行世界還有比她不要臉的人…
不過想釣魚的心有了,就是膽子小,難成大器啊。
“你把權(quán)庭愷想得也太膚淺了,我和他可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备锌畾w感慨,她還是要為權(quán)庭愷正名的。
曲蔓:“那你們什么關(guān)系?”
這下,曲蔓對他們的關(guān)系更好奇了,只是一問完這句話,腦海里有什么一閃而過,她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驚悚:“你們不會是男女朋友吧?”
“草,祁晚你來真的?”
祁晚有些無語,冷“呵”了聲,伸長手往人驚訝到大張的嘴里塞了一個歐包:“你想得倒美?!?p> 被堵住嘴難受的不行,曲蔓皺了一下眉,連忙將歐包取出,憤憤咬了幾口,邊嚼,邊滿眼的幽怨:“那我好奇嘛,你就不能解解惑?”
“對方可是權(quán)庭愷哎,大財閥,上回我也見著他的臉了,簡直帥炸天!你作為唯一可近他身的女人,要真成了他女朋友,不得人神共憤?”
祁晚“嗯”了一聲,語調(diào)怎么說都有些意味深長。
曲蔓提醒的對,她這幾天是該將旁人的目光引到自己身上來,好提前適應(yīng)一下那樣的生活。
見著祁晚不說話,還突然的笑了一下,曲蔓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