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他總是戴著面具,也不知道他長得怎么樣,淳鈺姐你應(yīng)該見過悸大哥的真實面貌吧!”
白淳鈺誠實的搖搖頭,“我也沒見過,不過像他那樣的人,長相應(yīng)該也不會差吧?!?p> 再一次偷聽到她們談話的悸川摸了摸臉上的面具,轉(zhuǎn)身離開。
“楚大哥說,反正這里也臨近迷霧森林,你又受了傷,就暫且在這個鎮(zhèn)外的小客棧休息幾日?!?p> 月蓉從衣服里掏出一瓶藥,“對了,這是楚大哥讓我給你的療傷藥。”
?。?p> 是療傷藥還是毒藥先說清楚。
白淳鈺假笑著接過藥,“蓉蓉,替我謝謝楚大哥。”
月蓉笑著點點頭,“這是自然?!?p> “對了,你也餓了吧,給?!痹氯剞D(zhuǎn)手變出一個白胖包子來。
白淳鈺臉色一白,捂著嘴就要吐,不是,這一個個的都什么毛病,怎么都喜歡變包子給人吃。
“對不起蓉蓉,我對包子有點特殊情懷。”
月蓉這才想起她連續(xù)吃了好幾天包子的事,于是手一收,包子就沒了,“沒事?!?p> “馮馮”
月蓉手一揮,門就被打開了,白淳鈺拿著一杯水一臉羨慕的看著她,好羨慕有法術(shù)的人啊。
來人是楚君莫,月蓉眼前一亮,起身乖巧的喊了一聲,“楚大哥?!?p> 白淳鈺暗自咋舌,丫頭,你再深情,你也不是女主角啊。
月蓉轉(zhuǎn)過頭對吃瓜群眾白淳鈺說,“淳鈺姐,我突然想起來,哥哥方才找我有事?!?p> 白淳鈺揮揮手,“你快去吧?!?p> 月蓉出去時還不忘把門關(guān)上。
門一關(guān),白淳鈺就有點緊張了,楚君莫還沒走呢!
“那個,楚大哥,你有什么事嗎?”白淳鈺緊張不安的問。
楚君莫一言不發(fā)的坐在剛才月蓉坐的椅子上,手一揮,變出一碗黑乎乎的藥來。
???
這什么意思?
楚君莫見她發(fā)愣,開口道,“療傷藥?!彼麑ち撕脦讉€山頭才尋到的珍貴藥材。
看著這碗療傷藥,白淳鈺腦海中不受控制的想起一個妖艷的女聲,“大郎,喝藥了~”
白淳鈺覺得自己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好家伙,楚君莫這是給她送行來了!
“必須要喝嗎?”白淳鈺面露難色的看著眼前這個如冷面閻王的男人。
楚君莫微微點頭,“為你好?!?p> 白淳鈺顫顫巍巍的接過這碗“送行湯”,藥碗里倒印著她此刻的樣子,滿臉的不情愿。
楚君莫見她如此為難,緊了緊手里提前準(zhǔn)備的糖果。
白淳鈺一抬頭就看見了他皺眉頭的樣子,心里也是一顫,算了算了,送行湯就送行湯吧,總比男主大大一會氣的直接拿刀讓她血濺當(dāng)場好得多吧。
白淳鈺心一橫,端著藥碗仰起頭就喝了下去。
不得不說,這湯藥真是苦的不行。
剛喝完嘴就被人塞了塊糖。
白淳鈺感動的看著他,“楚大哥,你真是一個好大哥?!?p> 太細(xì)心周到了,死前能夠吃塊糖,也算是死的不冤了。
楚君莫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頭就出去了。
留下白淳鈺一個人在房間等死。
并沒有電視里演的毒發(fā)時的疼痛難忍,只有越來越沉重的眼皮。
在眼合起的那一瞬,白淳鈺突然想到,死后就可以回家了吧。
……
白淳鈺是被鳥叫聲吵醒的。
睜開眼,她還是躺在這個房間里。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不是做夢!
怎么回事?她沒死成?
應(yīng)該是吧,看小說時,那些個穿越的女主誰沒有一個又大又粗的金手指,不可能到她這啥都沒有。
雖然沒有法術(shù)就很慘,不過楚君莫不是沒能毒死她嗎,說不定她就是有一個殺不死的金手指。
不然她可就太慘了。
“淳鈺姐你起啦?!痹氯匾娝聵牵掌鹚膭?,笑著說。
“嗯?!卑状锯曀奶幙戳艘幌拢叭厝?,楚大哥呢?”
提到楚君莫,月蓉笑容斂了幾分,“楚大哥在后院。”
看她這副樣子,白淳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指定是和葉青蕪在一起。
不過提什么來什么,楚君莫這就走了進來,“昨晚睡的怎么樣?”
白淳鈺驕傲的點點頭,“挺好的?!?p> 我現(xiàn)在也是有金手指的人了,我死不了了,我不怕你!
聽她這么說,楚君莫也點了點頭,一碗粥出現(xiàn)在她手里,“餓了吧?!?p> 白淳鈺點點頭,“謝謝楚大哥?!?p> 她接過粥三兩下就吃完了,“挺好吃的。”
楚君莫也淡淡的笑了,接過她的空碗走了。
“淳鈺姐,楚大哥對你可真好啊?!痹氯亓w慕的說。
白淳鈺用手輕輕彈了下她的額頭,“你呀。”
“我們?nèi)ス涔浣职??!卑状锯暲屯庾摺?p> 剛出門就迎面碰上了月稀和一位白衣勝雪,清風(fēng)霽月,又有點邪氣的絕世大帥哥走在一起。
白淳鈺的口水都快下來了,月蓉也是眼前一亮,“哥,這位是?”
“你問淳鈺不就知道了嗎?!痹孪⌒χf。
白淳鈺:?
“帥哥你誰?”
月稀和那帥哥都一愣,帥哥摸著下巴笑了起來,月稀看著他說,“悸川兄,看來淳鈺并沒有見過你摘面具的樣子啊?!?p> 白淳鈺眨眨眼,月稀剛剛說什么?
悸川?眼前這個比楚君莫還帥的帥哥是悸川?
不會吧!
悸川上前勾起她一縷頭發(fā),彎腰在她耳邊說,“蠢蠢,我長得,沒讓你失望吧?!?p> 白淳鈺推開他,以前戴面具的時候沒覺得有什么,怎么不戴面具了就覺得他換了個人呢。
尤其是她這顆兩輩子加一塊都不見得跳一下的小心心,此刻居然跳個不停。
“你別離我這么近,我…”
話還沒說完白淳鈺胃里就泛起一陣惡心,接著立馬捂著嘴跑到樹前吐了起來。
靠!楚君莫在粥里放了什么?
丫的做的是黑暗料理吧,難怪她吃的時候就覺得味道怪怪的。
待白淳鈺吐完,眼見著旁邊有個手帕,順勢就拿起來擦了擦嘴巴,“謝謝啊?!?p> 白淳鈺一抬頭就看到悸川那張帥的無可挑剔的臉,“我去,你離我這么近干什么?!?p> 悸川轉(zhuǎn)身走了,也沒搭理他。
白淳鈺一臉奇怪,就問月蓉,“他怎么了,剛才還好好的,誰惹他了?”
月蓉?fù)u搖頭,“不知道,或許…是你吐的味太大,熏到他了?”
白淳鈺看著她吸了口涼氣,“你這丫頭!”
“…說的有點道理啊?!?p> 月蓉翻了個白眼,“快走吧,不是還逛街嗎。”
“對對對,那我們得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