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過了這片林子,再往前走便是鄴城了。”薄陽撩起車簾對里面的人說道。
皇甫景鈺瞥了外面一眼,夜色如墨,大約剛過卯時。
“薄陽?!被矢扳曈冒l(fā)啞的聲音提醒,“進了鄴城,就改口吧,皇甫景鈺早在那場大火中喪生了,現(xiàn)在的我叫蕭毓?!?p> 薄陽面色沉重,應了一聲,將簾子放下,朝霖澤宮方向看了一眼,三天前的那場大火他還歷歷在目,現(xiàn)在應該燒的只剩下斷壁殘垣了吧。
不過還好,至少殿下安全的逃出來了,以后應該就可以過上他想要的生活了吧。
不是應該,是一定!
思及此,薄陽面色稍有緩和,拉緊彊繩,繼續(xù)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