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脂:“讓我們談?wù)動腥さ氖虑榘?,比起坐在這喝著咖啡好難受的。”樹脂放下了咖啡杯,停下了手中的筆。
(張)欣月:“那你想做什么,你不是一直嚷嚷著要喝咖啡。。?!?p> 悠閑的午夏,熱空氣被厚厚的墻壁隔絕開來,只能虎視眈眈的盯著這個小空間里享受生活的人們,一但有人出去,它們就毫不客氣的在那個人出去的后,要么哪怕一點縫隙都要拼死擁進去,又或者趕忙包裹住那個人。
復(fù)古的歐式吊扇在褐色天花板上勤勤懇懇的工作著,空調(diào)高傲地吐著涼氣。
這是一間不怎么大的咖啡屋,條紋黑米白色均勻地涂抹在墻上,其中一面墻被做成了一體式書架,上面的書是每天更換的,只要你想,點上一杯咖啡或者點心什么的,就可以去拿書看了,但永遠記得,別一直在這里盯著發(fā)光的小屏幕。
?。ǖ觊T的玻璃上總會貼一張,這不只是一間咖啡屋,也是一間圖書館。)
如果你是來蹭wifi的,那比較抱歉,這里的網(wǎng)速單單足夠你看電子書。
吧臺隔壁的小臺柜上靜靜地放著點心樣品和咖啡豆,精心的音樂飄蕩在空氣中,也很適合學(xué)習(xí)。
欣月望著一些看起來同齡的孩子,正在其中的長白樺桌上擺滿了各種復(fù)習(xí)資料,撓著頭卻忘記把嘴巴抵著筆尾的一頭拿開,和鄰座的女孩小聲探討著一些她聽不懂的學(xué)術(shù)問題。
樹脂:“話說,最近是高考月了,你不用復(fù)習(xí)嗎?”樹脂問著,繼續(xù)動起手頭上的筆尖,刷刷地在厚厚的本子上寫著什么。
欣月:“那還差一年,我還有時間?!?p> 樹脂:“反正無聊,我講過故事唄?”
欣月:“禁止蘇聯(lián)的笑話?!毙涝乱呀?jīng)get不到樹脂講的那些奇怪的笑話了,因為比起這個(指樹脂的笑話),冷笑話都算不上。
樹脂:“那好辦。”樹脂停下手中的筆,望著欣月,啊—她依舊那么漂亮,咖啡店員的服飾在她身上再合適不過了,此時的欣月懷抱著托盤,微微的空調(diào)風(fēng)吹拂著她一些沒有抱團而單獨吹的飄飄然的長發(fā),風(fēng)扇不甘示弱,拼命壓著。
這家店的客人不多不少,但還是比較針對性,每當(dāng)一個客人進來,欣月都能聞到他們身上的書香味,或者筆墨味。一次,一位穿著不怎么整齊的小姐急急忙忙似乎有重要的事情一般,她撞開大門趕忙看了看才剛開門的店,隨后坐在了最角落的位置,等到欣月遞上熱毛巾時還能聽到她說著“還好趕上了”“終于沒落下”一些自言自語,每次都點一杯美式,什么都不加,如果感覺熱,就要加冰。
此刻她正坐在她常坐的角落里寫著稿,依舊是穿的很繁忙,連頭發(fā)都沒有好好打理。
??褪亲钊菀赘陠T熟起來的。
樹脂:“在一個國家(智利)。有一天,一個高齡婦女去教堂,神父問她:‘你大選的時候打算選誰?’婦女回答:‘【】【】【】【】·【】【】【】’?!?p> 不知是間接性失聰還是怎么的,欣月并沒有聽到婦女的回答:“婦女說什么?”
樹脂:“誒?你不是聽到了嗎。”
欣月將托盤放回吧臺,坐在樹脂的對面:“沒有?!?p> 樹脂:“不工作嗎?”
欣月:“現(xiàn)在沒客人,你還是繼續(xù)說吧?!?p> 神父說:“不行,不行!這不是個好選擇,他是【】【】黨,他會關(guān)閉教會、關(guān)押我們這些神父、**修女,把母親從孩子們身邊搶走,或者反之?!?p> 婦女說:“不會的,他是一個好人。”
神父驚訝了一會,眼神飄渺不定好一會才問:“你怎么知道?”
“因為他是我的孩子?!?p> 講到這,樹脂自顧自笑了起來,欣月沒搞懂什么是【】【】黨,她根本沒聽清。
樹脂看一臉疑惑的欣月,在本子上寫寫畫畫:一個殉職的總統(tǒng),戰(zhàn)死的(這是寫的),一把鐮刀和錘子。
欣月:“這是什么?”
樹脂:“答案嘛?!?p> 欣月感覺自己被玩弄了,左手無奈地撐著頭,但又不能對面前這個人發(fā)火,只好。。。。。。
欣月:“你的付錢要加百分之30?!?p> 樹脂:“誒,為什么?”
欣月:“因為你打擾到我工作了,時間就是金錢?!?p> 樹脂;“可這個是有意義的,我又不愛。。。開玩笑?!?p> 欣月:“你超————愛的?!?p> 今天,隔著玻璃外看到的街道,一抹紅日的夕陽落下,像紅色的旗幟覆蓋著天,宣告著什么。揮舞旗桿的人在哪?我們依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