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驍聽著周文雍的話,心想:難道我必須得卷入這個亂世嗎?輕輕松松的帶著兩位夫人生活不好嗎?暈!事已至此,只能順其自然了。誰讓自己是吳劍星呢!還得探寶???
顧驍說道:“原來如此!那周掌柜!下一步你們可有什么計劃?”
周文雍說道:“目前我們身在曌國,靖畏司是我們最大的對手,我們一直在找尋神器。我聽潘暮云說起過顧公子與那馬伯騫的淵源,想必顧公子也一定會去滕王府走一走,那我們就拜托顧公子打聽一下耀月刀的下落,我們必有重謝,我們也會全力幫助你。”
顧驍點點頭,說道:“好,我會去滕王府,馬伯騫的事情我來處理,另外,請問周掌柜,你們一直住在安城,可知道這競春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何有這么多的官兵?”
周文雍說道:“呵呵!那是因為,競春樓就是我周氏寶藏的地宮藏匿地點的入口!”
顧驍很是疑惑,說道:“競春樓?地宮入口?難道是那個殺人的泉眼?”
周文雍點點頭,說道:“對!這安城原本就隸屬于我大周的國都金城,我父皇原本就有潛心專研玄學(xué)的嗜好,簡直就是癡迷。所以,他經(jīng)常去子虛山烏有觀,與那道觀里面的池上道人論法,這其實也是李秉琛,楊成罡與柯昊樊兵變成功的一個原因。
所以,我父皇才根據(jù)池上道人的建議,把傳國寶藏藏匿于金城郊外的一處泉眼之下,據(jù)說那泉眼深不見底,堅不可摧,而且里面不只是泉眼,還有更深的秘密,只是先皇沒有來得及告訴我們。
所以,靖畏司的人用火藥也沒有能炸開泉眼,時過境遷,金城已亡,沒想到連這原來蠻荒之地也變成了繁華安城??!我曾經(jīng)看過藏寶圖,寶藏的大體位置就在現(xiàn)在的安城,所以,我也一直在安城尋覓,沒想到還是讓靖畏司搶先了一步?!?p> 顧驍心想:池上道人?這池上道人是古代人嗎?還會玩魔方,簡直是匪夷所思啊!等等,池上道人?這么耳熟呢?池上道?池上道考古研究所?那輛考古車?安城?對了,我終于想起來了,安城是我生活的城市南安市的舊稱???這是這么回事?難道我與韓冰、楊晉、還有那個池上道都穿越了?暈了。
周文雍一見顧驍愣神了,便問道:“顧公子可想起了什么?”
顧驍猛的回過神來,說道:“??!沒什么。這件事情一定和馬伯騫有關(guān)。而且,未必是靖畏司搶先,而是那馬伯騫搶了先!”
周文雍說道:“馬伯騫?難道他拿到藏寶圖了?”
“很有可能!我記得我曾經(jīng)到過競春樓,見過馬伯騫!就是他搶走了耀月刀,但因為我的失憶,已經(jīng)記不清許多細節(jié)之處,我為什么會拿到耀月刀,還被馬伯騫偷襲,而且,那馬伯騫不會無緣無故的來到競春樓!”顧驍說道。
“那這么說,既然馬伯騫與藏寶圖有關(guān),現(xiàn)在他又與滕王有關(guān),就是說,滕王可能也與這競春樓與藏寶圖有關(guān)?”周文雍疑惑。
“嗯!可能性極大,滕王可能是朝堂的又一股勢力,可以以此來制衡朝堂,既然滕王與靖畏司和韓太師不是一路人,也許會跟我們合作,我們也是各取所需啊。潘學(xué)長也跟我說過,我們都是這么認為的。
不過既然神器已經(jīng)遺失散落于江湖,周掌柜也不必自責(zé),目前無論是誰找到泉眼也無濟于事?。]有了神器,沒有藏寶圖,誰都束手無策。
另外,你說的這位池上道人是何許人?。窟@個魔方,藏寶圖,以及神器都是他當(dāng)年幫你父皇建造的嗎?如果真是這樣,那么,他可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鳖欜斦f道。
“嗯,是的,顧公子說的不錯,這位池上道人確實是關(guān)鍵之所在,不過可惜,我也不是很熟悉他,因為父皇當(dāng)年根本就不讓我們過問,他是個神秘的世外高人!這些都是我偷偷聽到的?!?p> “噢?你父皇為什么要隱瞞他的身份呢?那現(xiàn)在他還在嗎?”
“早已經(jīng)不知去向,生死未卜??!”
“是?。∫运牟胖?,全身而退才是明智之舉啊!”顧驍遺憾的說道。
“為了保全傳國寶藏,我父皇給我們交代好后事之后,留下遺書,自己便進入了地宮,從地宮里面關(guān)閉了所有的入口,之后,湖水倒灌,就變成了一處藏匿的泉眼,自己便與寶藏殉葬在一起了?!?p> “原來是這樣,不過,你父皇為什么不直接留給你寶藏呢?非要搞得這么復(fù)雜?”
“當(dāng)時,地宮修建許久,其實是為了我父皇百年之后可以升仙得道之用,并非為了藏匿寶藏,可后來真的發(fā)生了兵變,皇城的禁軍根本無法抵擋李秉琛、楊成罡、柯昊樊的三路大軍,我父皇才決定將寶藏從國庫中運出來,藏匿于他自己的地宮里面,這些,也是后來我在父皇給我們的遺書上讀到的。
之后,禁軍與三路大軍進行了最后的激戰(zhàn),金城變成了一片廢墟焦土,地宮入口從此也就被封閉了,曌國在此地重新建都,也就是現(xiàn)在的安城,直到后來,寶藏的事情敗露?!?p> “原來如此,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必須要先行找到神器吧!”
“顧公子說的對,所以,找全神器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顧公子,如果你能幫助我們,定當(dāng)重謝!”周文雍作揖說道。
顧驍笑道:“周掌柜,我的目的是查清我的身世,參加禮部的朝會,別無他求,我會盡力而為的?!?p> 周文雍說道:“不管怎么說,我相信顧公子!今日若不是顧公子,這逐日令我是斷然拿不到??!”
顧驍笑道:“周掌柜不必客氣,舉手之勞而已。時間不早了,我先行告退,若周掌柜有事,可到禮部驛館來找我即可?!?p> “好的,顧公子,我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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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驛館,顧驍見到了盧嬌兒和呂小奕。盧嬌兒急切的問道:“顧驍,你去哪里了?事情辦得怎么樣?還順利嗎?”
呂小奕也笑道:“是啊,嬌兒甚是擔(dān)心你!”
“我沒事,讓你們擔(dān)心了,你們那邊怎么樣?有什么消息嗎?”
盧嬌兒說道:“查到一些事情,原來那競春樓的泉眼可能與神秘的地宮有關(guān),靖畏司我們也去查看了一下,一切都平靜如水,目前還查不出什么動靜!”
呂小奕說道:“但是,這靖畏司靜的讓人害怕,根本就看不見任何人,除了競春樓里面有靖畏司的人馬,不知道他們都在哪里!”
“這樣?。】磥砦覀冎荒芤造o制動了。你們繼續(xù)幫我盯著靖畏司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我要去一趟滕王府,因為馬伯騫可能在那,我要去探一探,看看耀月刀可在,否則,那些賊人不會放過嬌兒,還會繼續(xù)下毒?!?p> 盧嬌兒說道:“那我跟你一起去!”
顧驍笑道:“現(xiàn)在有小奕了,你們兩個在一起我才放心,互相有個照應(yīng)?!?p> 盧嬌兒還要說話,被呂小奕攔?。骸皨蓛?,我們幫顧驍把靖畏司看住,否則,我們在明,靖畏司在暗,咱們可就腹背受敵了!”
盧嬌兒聽呂小奕這么一說,便也不說話了,點點頭,答應(yīng)下來。
顧驍笑道:“你們兩個怎么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我都有些不習(xí)慣了!”
此言一出,盧嬌兒和呂小奕立刻翻了臉,同時出手,抓住了顧驍?shù)膬芍欢?,說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顧驍被拽的嗷嗷直叫,趕忙求饒,“啊啊啊!兩位夫人,疼疼,松松手。我這可真是自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