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兩個甲子之前,這件瓶子法寶在一個偶然的機(jī)會中,到了他的手里。
當(dāng)時他是在去探尋一個新發(fā)現(xiàn)的、早已經(jīng)飛升的、前輩高人洞府的時候,見到了這件東西。
本來他第一眼見到的時候,以為這就是一件普通的法器呢,卻沒想到他隨便那么一拿,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沒有拿動分毫。
他這才重視起來,自己這一下看似簡單,可是幾萬斤的力量卻是有的,連忙運(yùn)神識查看了一下,就發(fā)現(xiàn)這件法寶竟然有五重禁制之多。
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一般普通修士手中的法器,都是只有一重禁制,也就是那種增幅功能的禁制。
這還是這個修士把法器放在丹田時時溫養(yǎng)的時候,耗費(fèi)不知多少時間才刻畫上的。
而高階修士的法器一般會有兩重禁制,主要是因?yàn)槟欠N本命法器或是法寶與這高階修士在一起的時間太久了。
便大都會在法器法寶上,多刻畫上一重便于自己控制的禁制,這個禁制多半是他以自身精血烙印上去的。
也主要是為了使自己用了幾十上百年的法器,不至于被人收走就能很容易的煉化。
實(shí)實(shí)在在的說,這世界上大多數(shù)法器上的禁制,如果不是頂尖的煉器高手,靠自己根本就沒人能煉制到三重以上。
而那有限的幾個煉器大家,卻是整個修真界的金字塔尖,不是修真界最有權(quán)勢的人根本就挨不到人家的邊,更別說求人家給你在法器上增加一兩個禁制。
而甘為高這一發(fā)現(xiàn),怎么能不讓他如獲至寶,這可是五重禁制?。?p> 這修真界的人沒事兒總說我的法寶如何如何,你的法寶又如何如何。
可是真論起來,這法器上只有刻畫到三重以上的禁制才能算得上是中品級別的法器,真正能被稱為法寶的法器,又必須要在七重禁制以上!
他知道只有煉化了其上的第一重禁制,才能夠?qū)⑦@瓶子收入囊中。
可是他在這個洞府中沒有找到這個法寶的原主人,留下的煉化禁制的法門,這讓他極為難受。
這瓶子上的禁制卻又不是他所之前掌握的,任他把所有自己知道的,煉化禁制的法門都用過以后,也無法煉化。
這時候就看得出一個人的性格,這甘為高絕對是一個狠人,隨后他竟然用了足足一十八年的水磨功夫,才煉化了其上的第一層禁制,也才能夠驅(qū)動得起這件法寶。
不過倒也正應(yīng)了那句話,天下就沒有白費(fèi)的功夫。
自從他煉化了這件法寶的第一重禁制以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得到的竟然是一件至寶。
不僅僅在攻擊上顯示出威力極大,防守上也是強(qiáng)悍無比,這竟然是一件攻守兼?zhèn)涞姆ㄆ鳌?p> 于是在隨后的近百年時間里,這件法寶為他降服了不知多少修道的高手。
后來他把這件心愛的寶貝取名叫做金光瓶,平時除了施法攻擊的時候,一刻也不讓這瓶子離開自身。
而這個金光瓶也使得他僅僅只是一個大乘期圓滿的修士,就能夠與丁典,這樣一個渡過了四重天劫的大修士合作。
可就是這么一件有著五重禁制的法寶,現(xiàn)在只不過是一個照面,就被這個可以說是被自己偷襲情況下,手忙腳亂中反擊的小家伙兒給收走了。
這怎能不讓他抓狂與恐懼?
甘為高就想立即沖上前去,再取出那件更為恐怖的法寶去攻擊那個少年。
可是他不知怎么就福至心靈的想到:
這少年的修為看起來不過是筑基期,卻能一抬手就收去自己的金光瓶。
那么這個少年手中的東西,怎么也比自己的金光瓶要高出一到兩個法寶級別。
而自己囊中的這件法寶,雖然可以確定比那個金光瓶的級別要高出不少,可最主要的問題是,這件法寶的第一重禁制,自己還沒有完全煉化啊。
自己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把第一重禁制煉化了大半,勉強(qiáng)可以驅(qū)使這件法寶。
自己也試過了這件法寶的威力,確實(shí)算得上威力無匹,比之金光瓶要爆裂犀利得多。
只是這寶貝出手容易,想要控制就難了。
這要是一個不小心,真把對面那個少年給傷到個好歹,再惹出他身后之人怎么辦?
從剛才這個少年的語氣中就可聽出,對面背后之人沒準(zhǔn)兒就是個老怪物,那后面之事可如何善了?
這些念頭電光石火間就在他腦海里過了一遍,讓他本想沖動的出手停了下來。
他這邊的動作一停下來,鎮(zhèn)邊侯府中的白罡就在心里暗道一聲可惜,不過剛才一個照面就折了對手的一件法寶,這也算是好事兒。
別人可以不接對面少年的說話,他卻是不可以。
人家小家伙兒在兩次談及他的言語中,都給了他足夠的尊重,他可以假裝后知后覺,但卻絕不能裝作不知:
“原來是端木小友,你這樣子打扮,我卻是一下子沒認(rèn)出來。
這個甘為高雖然有眼無珠,卻也不能太過怪他。
他本就是個化外蠻夷,夜郎自大般的人物,哪里能知道咱們煌煌道門,還有你這等仙……呃……俊杰?!?p> 吳來聽到他尖銳的聲音中好似還透著一種諂媚,心中有點(diǎn)奇怪。
而更奇怪的是,他的話語間還時不時有點(diǎn)卡殼,心想這白老施主可能是真的老了。
這邊白罡的聲音剛落,那個半天沒有說話的,丁典的聲音又跟著響起:
“白大管家,快收起你那搖尾乞憐的樣子。
真難為你一個人仙境界的高手,竟然能夠自降身份,甘愿為一介世俗世界的王爺做看家狗。
還想跟這端木小仙……呃……公子套近乎,你是不是還想跟端木老祖攀攀交情???
我呸!”
這番話卻是真夠陰損,猶如市井潑婦一樣的語言,把白罡罵了個通透。
而且這廝的聲音也不知是怎么生成的,刺耳難聽不說,還夾雜有一種惑人心魄的魔力。
那白罡卻不知是因?yàn)殚啔v豐富,還是因?yàn)樾逓樽銐?,竟然沒有回嘴。
這種養(yǎng)氣的功夫讓吳來在心中佩服不已,還有這唾面自干的境界,自己不知要到何時才能達(dá)到。
酒好沒菜也行
朋友們,你們有沒有好的名字提供?